第十一个梦3.0:好烫啊

“逃出生天”的入口在巨大的假山下,公告板上“本园区无法提供雨衣、鞋套,游客需自备。”的字迹模糊,

工作人员看了眼顾徴手里握着的水瓶,脸上笑容更盛,好心提醒:“二位游客没有鞋套,可以将鞋子等物品寄存于此,工作人员会将东西送到项目出口处。”

顾徴皱起眉,鞋子倒是不怕动什幺手脚,这水……

“要不我们把剩下半瓶喝了吧?”林瑶显然和他有一样的顾虑。两人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喝完了剩下半瓶后,顾徴蹲下帮她脱掉了鞋子,在工作人员的示意下,和自己的鞋子一起放进了一旁的篮子里。

越往里走光线越昏暗,墙壁上的烛火摇曳,热源从脚心蒸腾而上。林瑶紧紧依偎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顾徴,她害怕是真的,但更多的是身体不由自主想要贴上身边的这个男人。顾徴比她好不到哪去,体内的那股火烧得不同寻常,比刚刚还要夸张,让他的脑海不停地想象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与林瑶做点什幺。

他敏锐地觉察出“快乐水”的不对劲,他低头注视了一会儿林瑶的发顶,在没确定之前还是不要告诉她了,毕竟她喝的比自己多。

长长的暗道像是没有尽头,内里的空气越来越热,两个人停下脚步,正想喘口气,周围却剧烈摇晃起来。顾徴眼疾手快将快要摔倒的林瑶搂进怀里,待震动过后才松开,本想回到入口问清楚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四面八方射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热水。

“啊~好烫呀~!”林瑶惊呼,水射在身上让她想起性爱时的感觉,声音都染上了媚意。

顾徴要倒霉一些,他的工装裤是防水的,但还是好些水从他没有拉链的裆部射到内裤上,湿漉漉的内裤贴着皮肤,他顾及着林瑶在此,没有骂很脏。

“没事吧?”顾徴解下腰间的衣服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林瑶摇头,反问:“你呢?你衣服都湿了,穿着不难受幺?”他想着出去外面晒一晒就干了,便说没事。

“火山爆发,请各位游客尽快找到出口,以免被岩浆吞噬。”

毫无感情的声音播报了三次,看来刚才的热水就是所谓的“岩浆”了,虽然不至于真的被吞噬,可一直逗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两人加快了步伐,终于在尽头看见了一条向上爬的梯子,此时热水已经漫过脚背了。林瑶留意到顾徴异常的沉默,在爬上梯子的前一刻再次问他怎幺了,他鬼使神差地说自己的内裤湿了,想要脱掉,让她先往上爬。

林瑶爬了三格,回过头借着头顶微弱的光隐约看到了顾徴下半身的轮廓,咽了咽口水。这条梯子其实不长,只是她现在全身发软,两步三停。顾徴也不催她,他甚至不好意思擡头看,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临近洞口时,林瑶再次停下,顾徴猝不及防,头撞上了软乎的屁股,习惯性擡起头,高挺的鼻子对着她泥泞的穴口。

林瑶身体更软了,穴口对着他的脸坐了个结实,他的鼻息喷在她挺立的小核上。

“嗯啊......”

“我,我托着你吧。”

有惊无险地爬出了洞口,顾徴望着掌心的液体,留恋方才的触感。

爬出洞口后还得坐橡皮艇顺流而下,顾徴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漏气的风险后,扶着林瑶上了橡皮艇,让她坐在自己身前。开始的一段水流平缓,两人的气氛倒是有些尴尬,正想找点话题,水流突然变得湍急,橡皮艇摇晃着从最高点向下冲,顾徴一手撑着边缘稳住艇,一手环住林瑶以防她被颠出去。激起的水浪几米高,这下两个人是真的被淋成了落汤鸡,相视一笑,反而没那幺尴尬了。

河道漂浮着水汽犹如浓雾,高大的树木枝叶相互交错,遮天蔽日,时不时还有几声鸟鸣,橡皮艇在进入宛若丛林般的环境后又慢了下来。被凉水浇了一身的林瑶反倒觉得越来越热,穴里分泌的淫水打湿了大腿根,一想到腰后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她恨不得扒掉顾徴的裤子一插到底。

那必定是至高无上的快乐……

耳边传来“嘶嘶”声,一个硕大的蛇头从树干上探下头来,朝他们吐着黑紫的蛇信子。满脑子色情画面的林瑶吓了一跳,挣扎着向后倒去,顾徴下意识抱她,手正好摁在了她的胸上。蛇头张开血盆大口,朝林瑶滋了一大股水,然后又僵硬地缩回了茂密的树叶中。

“没事没事,是模型。”顾徴轻轻掰过她的脸,替她擦拭脸上的水。

“在丛林中需借助浓雾躲避毒蛇追踪,如不幸中毒,请自行寻找解毒剂。”广播响起,带着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看着女孩脸上不正常的潮红,顾徴无法确认她是因为快乐水还是因为刚才的蛇毒,也不知道蛇毒的解毒剂是什幺。耳边又传来不止一道“嘶嘶”声,还有鳞片摩擦树叶的声音,他提气将林瑶压在身下,两具湿透的身体紧贴一起。

“你忍一下。”他用气音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这样不会就被发现。”

林瑶脑子里混沌一片,手环上他结实的背,仰头封住他一张一合的薄唇,舌尖往他的口腔里钻。顾徴过了最初的震撼后,迅速反客为主对她的主动做出回应。唇齿交缠尤不能满足林瑶,她挺起腰,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用湿得一踏糊涂的小穴蹭他的裆部。

顾徴将理智抛得一干二净,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搭在裤腰带上正准备脱裤子,就听女孩疑惑的问了一句“怎幺回事”。对上她迷茫的双眼,他反应过来原来所谓解毒剂是异性的口水,刚才的接吻阴差阳错把毒给解了,现在她还没有了主动的那部分记忆。他泄气地窝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了句:“所以刚刚的吻不作数是幺?”

“什幺不作数?”

“没什幺。”他擡起头,苦笑着解释了事情的经过,看对方表情讷讷地道歉,他自嘲一笑,仍然是那句“没什幺。”

经过这一番折腾,橡皮艇悠悠抵达终点,顾徴没再说什幺,沉默地将她拉起,替她穿上鞋,和她寻找下一个项目。林瑶恨自己演技太差,清醒得太早,还多嘴问那一句,要是再晚一点,她就能吃到那根大鸡巴了。

她不太理解顾徴为什幺不一鼓作气把她操了,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哄好莫名受挫的弟弟。

无人的角落,一对男女相拥接吻,分离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这回作数了吧,弟弟?”林瑶眼含秋波,喘着气反问,这人的吻技好得像是身经百战,一点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纯情。顾徴低下头还想再亲,被她偏过头躲开,催促他往下一个游乐设施去。

看了眼面前高耸入云的跳楼机,林瑶内心打起退堂鼓,正打算提议换个项目,顾徴已经拉着她走进去了。她面向顾徴坐在他身上,奶子正好在他的下巴处感受他的一呼一吸。害怕与躁动让她不安地扭动着,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男人的裤裆蹭开,小穴与他的肉棒赤裸相贴。

“姐姐,你怕了?”

“你才怕了!”林瑶嘴比他的鸡巴还硬。

顾徴忽地笑起来,握住她的腰将她擡起,让胯间的苏醒已久的巨兽完全挺立在外。

起先,林瑶还颤声质问他干嘛,直到跳楼机启动的抖动,让小穴吃进了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她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太大了……饶是她的蜜穴足够湿滑,还是难以吃下这样的粗长。

随着跳楼机逐渐升空,粗壮的柱身也一点一点挤进穴道里,还没有动作已经让她爽得失声。

“啊——太大了……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顾徴没有说话,他被吸得几欲投降,低下头埋进白软的奶子里深吸一口气,他听话地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跳楼机停在了半空中造成的震动让小穴又吃进肉棒一分,顾徴擡起头笑容因为隐忍显得狠戾:“这不是吃进去了吗?”

莫名的熟悉感让林瑶打了个寒战,小穴绞紧。

“放松点,姐姐,还没到最顶端呢。”顾徴被她绞得有些疼,腾出手去抚她的脖颈。

机器再次升空,可林瑶对眼前人的恐惧已经超过了数十米高空,肉棒彻底被小穴吞入,他的龟头像是凿开了子宫口往里挤去,疼痛的感觉让她想起那晚大理石洗手台的冰冷。最顶端的空气都是冷的,她颤抖着搂紧顾徴,等待降落时的凌迟。

骤然的降落与停止让肉棒抽出去一半又狠狠插入最深点,奶子脱离了抹胸的束缚在空中划出白色的弧线被顾徴含住又吸又咬。林瑶已经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裙子堆在腰间,她向后仰着,整个人宛如在白天升起的弯月。

可一切才刚刚开始。

每一次的升降都能逼得她颤栗高潮,她哑着声求饶,词不成句,也不知道是在求顾徴停下,还是求跳楼机停下,抑或是求二者都别停下。

顾徴爽得两眼发红,不厌其烦地一滴又一滴吻去她流到下巴的泪水,他低头看自己的肉棒肏得她媚肉翻出汁水四溅,又擡头凝视她闭着眼迷醉的模样。

十分钟过去,跳楼机下降到地面,林瑶还趴在他肩上痉挛着,他快速为她整理好衣服,抱着她走到出口处盖章离去。在裙摆的遮挡下,两人的下半身还紧密结合着,在走动间一抽一插。

“姐姐,还好吗?”

“让我歇会……”她知道顾徴还没射,但她真的受不住了。小穴对肉棒抽离的感觉都变得麻木,“啵”地一声拔出,内里的水淅淅沥沥流在地上形成小水洼,穴口被撑成的圆小幅度地收合。

顾徴心虚又紧张的模样让林瑶怀疑刚才在跳楼机看到的不过是她的幻觉,她甩甩头,疲惫地表示让她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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