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个梦4.0:逃出疯人院

林瑶没敢歇太久,她记起来惊险项目里有个重头戏——鬼屋,她得趁着日头还足的时候将自己从来不敢碰的鬼屋给通关了。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站起来,拍拍顾徴的肩膀:“你不怕鬼吧?”

“?应该还好?”

顾徴的手搭上她腰的那一刻,她暗骂自己身体怎幺如此淫荡,明明已经高潮了数次,身体里那团火又开始烧起来,甚至比刚刚还要烈。

她完全没有想到是那大半瓶快乐水混着“蛇毒”的效果。

如果说刚才她是吃得太撑了,那现在的她就是饕餮,身体渴求大肉棒用凶狠的撞击填满空虚的穴儿。顾徴以为她还没缓过来,搀扶的动作小心翼翼,要不是她的裙子太短,他都想背着她走了。

鬼屋的主题是荒废的精神病院,从外观上看上去,顾徴觉得游乐园像鬼屋多一点……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没有常规入口处,倒是有个保安亭。他瞥了一眼,里面有个穿保安服的男人在打盹儿。

也不知道出口是不是同一个,如果是的话,那鬼屋的印章会被保安放在哪里……?顾徴边打量边思索,保安亭里连张桌子都没有,小得犹如一个立起的棺材。一个没注意,背后被一股狠劲一推,他踉跄了两步稳住了,身娇体弱的林瑶从半掩的铁门跌入院子里。

顾徴一时急着进去牵她,门“哐当”一声关上了,他扶起林瑶后回过头,一位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笑嘻嘻地朝他晃晃手里的钥匙后,张嘴咽进了肚子里,咯咯笑着跑开了。

膝盖处传来的痛感让林瑶的意识短暂恢复清明,她蹙眉扫了眼围墙上布满的玻璃渣,回过头打量身后的建筑,薄薄的窗帘映出晃动的人影。

这些人在凝视着他们。

室外的阳光无法渗入院内一分一毫,走廊里唯有墙壁上的“安全出口”提示牌发出幽幽绿光,比其他医院更浓重的消毒水味仿佛在掩盖一些别的气味。

没走出多远,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靠近,顾徴警惕地将林瑶护在身后。白色身影离他们两米远时,两人才看出那是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女人,她行色匆匆,只在他们面前停了一会儿。

“你们是哪个病房的?”她语速很快,“赶紧回到自己的病房去!午休时间快结束了,院长要醒了!”说完便迅速离开了。

林、顾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从护士的话,明明刚才病房里还有人站在窗边窥视,现在却静得就像太平间。顾徴走近病房,想从门上的视窗看里边的情况,一张苍白扭曲的脸同时贴在视窗上。

他面无表情地捂住林瑶的眼,深吸了一口气,至少这种明显不正常的病房是不能待的。

又走了一会儿,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两声沉重的钟声,一直沉寂的病房活跃起来,发出男女交欢的呻吟。

什幺鬼!

顾徴低咒一声,改为捂住林瑶的耳朵,他想到护士那句带着惊恐的警告,难道是院长醒了,导致病人们集体发疯?

呻吟诚然有演的成分,但足以摧毁林瑶摇摇欲坠的意识。她一手探向自己湿润的山谷,一手钻入顾徴的裤裆握住了未充血的海绵体。

顾徴惊愕之下想说些什幺,耳朵灵敏捕捉到群魔乱舞的浪叫里,那从容不迫的脚步声。

镇静又危险,让他背脊的肌肉都绷紧。

比起这些病人,恐怕院长才是最危险的人物。

他拦腰抱起林瑶,快步走到楼梯口,三两步跑上了二楼。寻了间没有声响的病房,顾徴以为里头没人,搂着林瑶开门闪身进去,和角落里穿着病服的女人打了个照面,把对方吓了一跳。

女人很快反应过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冲向站在门口的二人,背对着撅起屁股,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毛发稀疏的阴穴。眼见顾徴捂着林瑶的眼准备离开,她立马抓住顾徴的手:“求求你,求求你别走,你救救我吧……如果院长发现没有人和我做爱,我会被他杀掉的!”

不做爱,就会被院长杀死。

顾徴拧眉,面无表情地抽出手:“院长好像在一楼,你趁现在去别的病房找个人配合你或许还来得及。”

“一楼……一楼那些人射得太快了!女人又迟迟不高潮……根本坚持不了一个小时!”女人赤裸着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她想到什幺,擡起头再次哀求:“你选我吧!我湿得很快,现在做前戏,等院长来了我就差不多能高潮了!院长就不会惩罚我了!”

顾徴还想再问什幺,忍得不耐烦的林瑶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奶子贴着他胡乱蹭着。顾徴惊愕过后只好不停地安抚她等会再等会儿,他倒不是怕自己坚持不了一个小时,他是担心自己沉溺进去没法及时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林瑶嫌他烦,将他推坐在病床上,捧着一边的奶子塞到他的嘴里,另一只手往下撸了撸他的龟头,扶着柱身对准花心缓缓坐了下去。

尚存的一丝理智被紧致的肉穴吞噬得一干二净,顾徴揉上她另一只受冷落的乳,对着奶尖又划又掐,嘴里的功夫也没松懈,舌头与牙齿配合着给林瑶极致的快感,劲瘦的腰发力,撞得林瑶浪叫连连。

病房内的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交缠的两个人,她见多了这样的场景,只是这病院里的病人做爱多了,多少掺点水分,像他们这样完全投入的性爱,她已经许久不曾看过了。她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小穴,借着爱液用手指抽插着。

病房里充斥着交合的啪啪声以及女人的呻吟,甚至在门外都能隐隐闻到麝香腥味。

时钟“铛、铛、铛”响了三下,顾徴猛地回过神,马眼一松,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去。低头看了看双眼涣散的林瑶,暗骂自己怎幺魔怔了没有节制。

房间内,那位女NPC已经不见了,走廊上静得令人心悸,他用纸巾清理干净林瑶身上的液体,又快速整理干净自己,背起昏睡过去的林瑶,在门边静候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踏出去。

墙上安全通道的提示灯似乎暗了几分,顾徴在黑暗中慢慢走着,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声音,手还拽着裙摆,试图遮挡住林瑶的屁股。他无法判断自己走了多远,走了多久,甚至怀疑自己陷入了鬼打墙,这条走廊怎幺可能那幺长!?

又走了一会儿,背上的人悠悠转醒,只听她声音虚弱沙哑问了一句:

“我……瞎了吗?”

有个人陪着说话,精神总算不用那幺紧绷,顾徴轻笑一声,松了口气:“在找出口呢。你还好吧?”

“累得很,提不起力气。”她动了动指尖,“我们还在鬼屋里?”

顾徴点点头,不远处传来“砰”一声,随即是女人的求饶。

“跟上去?”

“跟上去?”

两人异口同声,像作大死的鬼屋探险小年轻。

这回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的走廊了,尽头是通向上的楼道,两人缩在楼梯下确认没什幺动静后,蹑手蹑脚地上楼。楼梯正对的房间传来男人的怒吼和女人凄厉的哀号。

“你想逃?你为什幺想逃?在这里有那幺多男人操你你为什幺还想逃!”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

林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和顾徴咬耳朵:“你猜他们会是谁?”

“……院长吧?”他眉头不自觉皱起,这个声音……

“有一对……十分厉害……女的又骚又浪,您一定会喜欢的!”女人断断续续地说,“那个男的……请您留给我,我再也不逃了!”

男人没再说话,甚至乎房内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钟声敲响四下,顾徴反应过来背着林瑶迅速往楼下走,躲进楼道后面的小角落。

那扇门打开又合上,走廊的病房再次传出呻吟。林瑶被顾徴护在怀里瞪大了眼睛,刚刚被射得慢慢的小穴又开始分泌淫水,不过或许是小穴吃够了精液,这次她理智尚存。

顾徴对上她清亮的眼睛也放下心来,他留意着上方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将她护得更紧。

所幸脚步只在他们身后停了几秒钟就远去,顾徴迅速抱起林瑶再次冲上楼去,刚刚他就留意到院长室上方那个“安全出口”的牌子。

院长室仅有一盏台灯作为光源,顾徴放下林瑶,两个人抹黑寻找着可能隐藏的出口。林瑶跟在顾徴身后,察觉他停下脚步以及身上骤降的温度,探头想问他怎幺了,结果被他微颤的手捂住了眼睛。

“……没事。”顾徴咽下到嘴边的国粹,缓过气来,声音轻得差点听不见。刚才他的足尖踢到了什幺软软的东西,低头定睛一看,借着台灯的光与倒在地上眼瞪得溜圆的女人打了个照面。

这是个死人。

他牵着林瑶避开那具尸体,加快了行动。可惜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藏有暗门的位置,唯有角落的那张铺着长至地面的床单的床……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顾徴来不及多想,抱着林瑶滚进了床底下,幸好床底下没有藏着什幺尸体……门被打开的同时,他摸到了墙上的暗门。

那人的脚步又变回之前的从容不迫,他蹲下翻看了一下尸体,衣服摩擦间发出“沙沙”声,他嗤笑:“看来有两个小东西闯入了我的地盘啊。”

“会藏在哪儿呢……”脚步声停在床边,他一把掀开床单。

床底下空无一人。

他关上墙上的暗门,又将床单铺好,嘴角噙着冷笑走到窗边,注视着一男一女逃出病院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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