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知!”
我被突然的一声喊叫吓得一抖,转头看向了站在岸边的肖锐。
他似乎很生气,眉毛压着,黑目覆着一层冷意。
“过来。”
我见到他,几乎是有些惊喜的。此时此刻,我太需要有个人来救救我了。
我跑过去钻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频率有些快的心跳声。
我像个掉下了悬崖的人,绝望中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时间都忘了,这根稻草也是推我下悬崖的人之一。
我的眼泪渗透了他的衣服。
他静静地任由我抱着他哭泣,没有推开,也没有回抱。
我不安地问他:“肖锐,你爱我吗?”
他很快回答:“爱。”
太好了,有人爱我。
太好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擡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冷声问:“刚刚在干嘛?”
我眨了眨眼睛:“在自杀。”
肖锐的脸紧绷着,瞳孔似乎震颤了一下,我这才发现,他的手好像也有一点抖。
“你怎幺敢?”
他在害怕。肖锐也会害怕。
我突然有了些报复的快感,扯出个难看的笑:“我怎幺不敢?”
肖锐阴沉着脸看了我一会儿,俯下身把我扛在了肩膀上。
肚子被他的肩膀咯着,很难受。我挣扎着捶他的背:“放开我!放开我!”
他似乎快被我气疯了,一声不吭地扛着我,走到了车边,打开门把我扔在了后车座上。
然后压过来,粗暴地撕开了我的睡衣。
我刚洗完澡就跑出来,连内衣都没穿,睡衣被他扯破,全身就光溜溜地暴露了出来,只有个印着小兔子的内裤还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
我使劲地推着他,大声质问:“放开我!你还要再强迫我是吗?”
肖锐冷着脸,不理会我,把我的双手扣住,扯下了我的内裤。
那天的痛苦被回忆起,我意识到肖锐隐藏在温柔外表下,凶恶的灵魂又被放出来了。
他的手指不算温柔地伸进穴口抠挖了几下,掰开我的双腿,跪在了我的腿间。
我看他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连忙抽泣着,软下声音,尽量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不要直接进去,会裂开的,真的好痛。”
肖锐似乎很满意我的服软,停下了动作,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可是我很生气,就想肏烂你怎幺办。”
我讨好地看着他:“我会乖,你轻一点好不好。”
肖锐嗤笑一声,把我拉到座椅下跪坐着,抓起我的头,摁到他的肉棒上:“好啊,给我舔舒服了我就轻一点。”
我的脸被迫贴在了他的下体上,闻到了一股温热的咸腥气,带着肖锐身上特有的气味,不难闻,但让我去舔,我还是觉得恶心。
我胡乱的推着他,大声喊:“我不要!你个恶心的死变态!你…”
还没骂完,我就被他抓着头发摁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使劲地掐着我的脸颊让我被迫地张开了嘴。
我流出了泪,指甲抠进他的大腿上,挣扎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摁着我的头,离他的下体越来越近,最终套在了他的鸡巴上。
我的嘴合不拢,只能任由他侵入到口腔里,舌头还本能地抵上了入侵的龟头。
肖锐吐出一口气,摁着我,小半根都顶弄进了我的嘴里。
他在我的嘴里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压迫着我的舌头和上颚长驱直入地顶到我的喉咙上。
我呜呜地叫着,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出来。喉咙被异物入侵,泛着恶心,我的喉管本能地排斥异物,干呕着,缩动着,一阵阵地痉挛。
他似乎被紧缩着的喉咙箍地舒爽,闷哼一声,抓起我的头发使劲摇晃了几下我的脑袋,让他的龟头抵着我的喉咙转着圈地打磨,然后又猛地抽出来。
我仰着头,重重地咳着,喘着粗气,舌头不自觉地在外面伸着,口水和眼泪糊了满脸,甚至顺着下巴流到了胸前。
我还没来得及哭出声,他又抓着我的头发,深深地捅进了进去,太深了,我几乎吃到了他的囊袋。
反复几次,我的喉咙泛上了腥甜的味道,怀疑很快就要被他捅破了。
他抽出阴茎,扶着根部当作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脸颊上,说:“不是想死吗?肏死你好不好?”
我糊着满脸的粘液,可怜地摇着头,声音沙哑着哽咽:“不要!求求你…我会乖。”
他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拉起来摁在中间扶手箱上,说:“自己把骚逼掰开求我吃。”
我的身体趴在两个前座之间,双腿岔开,屁股撅起来羞耻地对着肖锐,慢慢地把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指尖摁着阴唇往两边拉着,感到穴口露在了外面,小声地说:“求你。”
重重的一巴掌扇到我的屁股上:“求我什幺?”
我说不出口,挣扎了半天,收回手,捂着脸羞耻地哭起来:“呜呜呜,我不知道。”
肖锐伸手夹住了阴核,威胁:“真的不知道吗?知知。”
我狠狠地抖了一下,想到了上次阴蒂被折磨的痛苦,抽泣着:“不要!我知道…我知道了。”
我重新把手伸到了身后,掰开穴口,哭着说:“求你…求你吃骚逼。”
说出来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啪”地断掉了。
肖锐低沉地笑了声,捧着我的屁股吃起了穴。
我擡头看着车窗外面,肖锐把车停在了河边的小路上,不会有人半夜朝这里来。可只要路过往这边一瞅,就能看到我挤着奶子,吐着舌头被男人舔穴的骚样。
我被这想法刺激地越发淫荡。用手紧紧地捂着嘴,一颤一颤地拱着屁股。
好爽,他的舌头伸进去了,舌尖在搅我的穴肉。
不要再吸了,要被吸干了…
阴蒂被咬了,好爽…
我淫乱地叫着,好痒,穴里一缩一缩地渴望着什幺。
“肏!”
肖锐一巴掌拍在了我的穴口上,穴里颤巍巍地又喷出一股淫水。
他摁低我的屁股,沙哑着说:“真骚,干死你!”
干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