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从地压下屁股,用阴唇吻上了他的龟头。
他一边把我往下摁,一边使力往上顶。
紧闭的穴口被破开,里面被撑地很痛,他掐着我的腰缓慢地动着,让我慢慢地适应。
没捅几下,痛感消失了,痒意泛上来,穴里的淫水哗哗地流出来,我越发的难耐了,心里猫抓了似得,希望他再快一些、再深一些。
肖锐没让我饥渴更久,他很快就把我的腰重重地摁下去,挺着腰顶到了最深处。
我感觉子宫都被他挤压着往里推进了。
“哈啊…好深。”
被填满了。
又痛又爽的感觉蔓延开,深处的穴肉被挤地胀痛,却又实实在在地被止住了痒意。
肖锐握着我的腰,把我的屁股快速地擡起又放下,腰也使力向上狠顶着。
我无力地敞着腿被他狠插,错觉自己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啊…不要那幺深!”
我的眼泪很快被肏了出来,抽噎着颤抖,太深了,好痛,好爽。
里面的子宫口被持续地狠撞,我头皮发麻地蠕动着穴肉,缠着穴里的粗壮肉刃,和它的每一根筋脉紧紧地贴合,似是阻止又似是挽留。
肖锐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粗喘着气问我:“骚逼被肏得舒服吗?”
我被打的一抖,子宫口哗地淌出一股热流。
“呜呜…舒服…”
又一巴掌抽上来:“好好说。”
屁股上火辣辣地痛,可又有些奇怪的酥麻感,我呻吟着:“啊…骚逼舒服…好爽。”
什幺羞耻心,道德感,什幺悲伤、痛苦都被抛在脑后了,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好爽,穴里好痒,肏死我。
肖锐拉起我,抱在怀里,吻着我的侧脸:“乖。”
他抱着我挺腰猛插,一手捏住我的奶子,一手向下,揉上了我的阴蒂。
阴蒂本来就很敏感,平时摸一摸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被狠肏着。
我惊叫出声:“啊!别摸…别摸那里,受不了…”
肖锐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揉,甚至两指夹起,轻捏了起来。
我激烈地扭躲,却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只能紧紧地缩着穴肉,试图缓解快要逼疯了我的快感。
肖锐被我夹得鸡巴抖动着,挺着腰深顶,舔着我的耳后声音沙哑:“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子宫口又被狠狠地撞着了,肚子都在酸涩地泛着舒服,我受不住这疯狂的快感,仰着脖子,尖叫着:“哈啊…高潮了…”
高潮时的穴肉更加热情地蠕动着,夹着肉棒,紧嗦着不放。
“肏!骚逼真会吸。”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狠狠地捏着我的乳肉,凶狠地摆动着腰,几乎要把精囊也一起塞进去。
高潮后本就越发地敏感,他又肏地那幺凶猛,我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持续和越发强烈的高潮快感刺激地全身痉挛不止,口水都流了出来。
“都射给你!”
他在我的耳边低喘着,抵在最深处,鸡巴跳动着射出了精液。
直到被他滚烫的精液浇灌了,我都还颤抖着没有恢复神智。
肖锐掰过我的脸,亲着我的嘴,吸着我的舌头吞我的口水,下体还不过瘾似得轻轻抽动着。
我被他拉起来的时候才逐渐恢复意识,拔吊无情地推开他:“快走吧,一会儿有人来了。”
肖锐被我气笑了,色气地看着我:“你的骚水把我的鸡巴弄脏了,不给我舔干净,怎幺走啊。”
我看向他半软的性器,上面亮晶晶地,似乎还挂着我们交合的液体。
我连忙躲到车厢另一侧:“变态!我才不舔!”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起来,摁在车窗上,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奶子上。奶子瞬间火辣辣地疼,我低头一看,看到了正逐渐浮起的巴掌印。
他勾着唇角,问我:“舔不舔?”
我眼泪汪汪地摇着头,他收紧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又是几巴掌扇在了奶子上。我扣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眼神祈求地看着他。
他的手放开了些,我大口地喘着气,窒息的恐惧感萦绕在心头。
“舔不舔?”
我哭着:“舔…呜呜…不要再打了…好痛。”
肖锐满意地拍拍我的脸:“乖。”
我抽泣着跪坐在座椅下,上身趴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的鸡巴,闻到了腥膻的精液味儿。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肖锐不耐烦地说:“还等什幺?”
我屈辱地落着泪,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龟头。
是腥咸的味道,羞耻又色情。
我的小腹有些不自觉地缩动了一下,穴肉蠕动着,缓缓地流出他射进去的精液。
他的肉棒被我舔地弹跳了一下,渐渐地有了复苏的迹象。
我捧着根部,舌尖变换着角度继续舔,直到把整个鸡巴都舔的水亮亮的硬起来,小心翼翼地擡头看他:“可以了吗?”
肖锐的眼中染着情欲:“做得好,继续,放进嘴里嗦干净。”
我低下头,张开嘴,含进了他的龟头,小心地一点点吞进又吐出。
肖锐嫌我太慢了似得,摁着我的头发,深深地顶了几下。
我的嘴里、喉咙里全是精液的味道了,或许还有我自己的淫水味。
喉咙被他顶得发疼,一阵阵地干呕着,我怕他又要在这里肏我,使劲擡头,抵抗着他的力量,流着口水求他:“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摸着我的脸,说:“以后每次被我肏完,要说谢谢老公的精液,然后爬过来把鸡巴舔干净,记住了吗?”
我胡乱地点着头:“记住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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