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燕娥不挑食,给什幺吃什幺。能吃就代表好养活,可以陪伴很久。
贺峻琛晚上的习惯是少食,今天陪她吃多了,自然要消消食才能睡,正好刚捡回来的流浪小动物需要洗洗。
浴巾铺地,孟燕娥光裸着身体跪在上面,手臂环抱在胸前挡住春光,她在颤抖,皮肤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身后的男人坐在浴缸边上打量她,当指尖划过她后背的皮肤时,孟燕娥忍不住弯腰躲避。
“这样好难受……”
这种‘难受’难以形容,仿佛触碰的不是她的表皮而是心脏。
贺峻琛打开花洒,细密温暖的水流倾泻在她背上,随着水温慢慢升高,白皙的皮肤浮现出一片红晕。
他拽着她的头发向后拉,厉声说道:“跪好!洗头!”
孟燕娥知道自己必须服从,可膝盖的负担太重了。
她小声哀求着:“主人,可以坐着吗?膝盖疼…”
“那就坐好!”男人语气不耐烦催促她。
孟燕娥赶紧换姿势让屁股着地。
浴室灯光明亮,贺峻琛洗得很仔细,看得也很仔细,连她乳晕上有几个蒙氏结都数清楚了。
他一条胳膊供她扶住,另一只正给她搓洗下体。
许久不曾有人光顾的地方羞涩、紧致,也更加敏感。
“我想自己洗…”
“为什幺?”,他整个手掌贴在她阴部上捏了捏,手感肉嘟嘟的,他反问道:“我洗的不好?”
孟燕娥脸色潮红,咬住下唇摇摇头。
掌心的沐浴露经过阴毛摩擦,产生了绵密的白色泡沫,他将泡沫均匀的涂抹在阴唇上。
“啊…手指别…嗯啊…”作怪的手指让她失语,手脚酸软。
贺峻琛笑她不禁弄,才几下就软了脚,站都站不稳。手指又刺探了几下,想起还不是吃正餐的时候,便停手了。
泡沫冲掉,她的皮肤整体浮了一层粉,有些地方颜色较深,是他刚才手重捏的。
角色互换,现在换孟燕娥来给他洗。吸水的衣服不好脱,她颤颤巍巍给贺峻琛解扣子,手心下的肌肉轮廓明显,足以证明他是一个长期自律的人。
贺峻琛双手掐在她腰上,时不时捏她的软肉和屁股。
她被干扰,有些着急:“你别捣乱,我脱不下来了”
“你急什幺?”他话中带着笑,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没急!湿衣服穿着不舒服…”她仰头解释,眉头微皱,有点委屈。
贺峻琛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手指在她脸颊上蹭蹭,“好,你没急,是我急”
孟燕娥不自觉吞咽口水,脸上火辣辣的。对视压力大,她立刻低头努力去解裤扣,裤子褪下来那一刻,她想起一句话:美丽的东西都带刺。
眼前黑色内裤包裹着一根凶器,是超出东亚水平的程度。她怀疑这人在欧美那边基因突变了,刚才她以为他在逗自己,现在想来说的是实话。
她的手在不断退缩,贺峻琛强行握住她的手腕按上去。
“继续。”
孟燕娥隔着布料感受到了跳动,手下的东西硬度硌人。
内裤半褪,黑色毛发中支出一根深棕色粗棍,打在手背上烫人。
她不知道自己怎幺给贺峻琛洗完的,因为她满眼都是那乱晃的棍子。
贺峻琛领着她来到床边,被子上摆放着一个画筒。
重新带上项圈,他将手中的链条挂在上面。
贺峻琛扽紧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打开看看。”他在邀请她观赏自己精心挑选的‘刑具’。
孟燕娥拧开盖子,里面的东西几乎与画筒融为一体,她只能倒出来。
一卷黑色静电胶带和一个根黑色马鞭坠落在被子上,黑白两色形成了巨大反差。
浴衣落地,空调冷风吹在身上又是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用胶带绑住,黑色的马鞭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活像一条吐着信子的黑蛇。
鞭子伸进两腿之间,在腿心刮蹭了两下,退出来时上面占了一层水。
“这是什幺?嗯?”他将鞭头伸到前面让她辨别。
孟燕娥咬住下唇摇摇头,没有回答。
‘啪’,一个清晰的红手印印在她左臀上。
孟燕娥身子歪了一下,咬牙将痛呼闷在嘴里。
贺峻琛扬声训道:“我问你话的时候,要回答,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孟燕娥自己站好,把头低下,低垂的头发正好挡住她的脸。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棉被上,双手被困,她无法起身,只能费力将头转出来,才没被闷死。
鞭子拨开她的乱发,露出侧脸,然后沿着脸颊、脖子、肩头滑下去。
她不确定鞭子下一秒会落在什幺地方,也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无助感涌上心头。
孟燕娥开始求饶:“主人…求求你…”
贺峻琛猛然收紧链子,沉声道:“打你的时候要报数!报错了就重新开始!”
话音刚落,马鞭在空气中抽出气音,然后快速准确的落在她的臀尖上。
受力面积越小,痛感越大,孟燕娥惊呼一声后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个‘1’来。
接着鞭子不断落来,左右两边臀瓣雨露均沾,挨到第二十下的时候,她整个屁股都是红红的。
孟燕娥忍不住扭起来,贺峻琛及时停手,单腿压住她的双腿。
“乱扭什幺!知不知道乱动会打伤你!”
“屁股疼死了……”
“你有安全词的。”
“唔…我忘记了”
‘啪’,红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变得火辣辣的。
“啊…主人”
手掌握着发烫的臀肉用力揉捏,这屁股肉多又软,回弹性好。他忍不住俯身在臀尖上咬了一口,一圈整齐的牙印立马印在上面。
孟燕娥挣脱不开,痛到肉抽搐。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