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忍不住了,公主嫩穴又被奸啦,舔舐私处,吸到流水

她这边在思考大事,那边李沧却满脑子胡思乱想半天,忍不住又从身后抱住她。

“公主,你都和我来了冀北了,为何还要想着那人,阿竭就在你眼前,你为何不看看我?”

青年说着已经是满腹委屈,凤眸一敛,便一把捏住姜昭的下巴就把她掰过脸来,凑上去和她亲吻。

“唔……”

姜昭迷离睁着眼睛,被他抚摸着身体,自然缓缓分开双唇与他唇舌交织,缠绵了一阵,牵扯出道道银丝。

“呃……别,别闹……”

她无奈推拒着,好容易被放开,两个人都呼吸急促。姜昭也无法摆脱他,只能靠坐在他怀里,将地图卷好,有些喘息却仍然语重心长教训青年道:“阿竭,你知道的,我和他此生的缘分已经断了。但我阿姊的大业仍然需要他,乱世只要是有点才能的人都可以用,可治理天下的时候,必须要有大才方可任用。

“大司徒能年纪轻轻司职丞相,并非仅仅是因为我父皇逼迫群臣的缘故,还有他的才能是普遍被朝中认可的。他能给他们提供解决很多问题的办法。这对吏治来说十分重要……

“虽然说他如今或许经验上有些不足,可到底,天下能和他相提并论的没有几人,如今天下丧乱,他不能发挥足够的能力,等到将来平定天下,他的未来还长远着。

“此前是为了大势,你对他咄咄逼人,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你切记不可以再与他为敌,继续得罪于他。否则等他将来管理天下的时候,轻则为难与你,重则覆灭你的李氏一族也不是不可能的,遗祸无穷。你不可任性啊。”

李沧闻言却不以为然,晒然一笑,将公主抱在怀中,脸颊相帖,亲密无间,却没有对姜昭贴心的教训予以回复。

并非是他举得公主说的不对,相反,他还觉得公主低估了齐闻的危险。

夺妻之恨,是如今再去礼遇可以缓和的关系吗?

换做是他,只怕要把那人千刀万剐才甘心。

李沧不愿说真话惹人伤心,只是抱着怀中女子,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我从没想过过要尚主,可如今,你我既然在一起,从今以后,只愿能携手相伴,我什幺都可以听公主的,只要公主不离开我。”

“痴儿……”

姜昭微微脸红,半是忧色,半是伤心,伸手抚摸他俊艳的面目,任凭他眼神幽幽,探手进入衣领,抚慰她紧张的身体。

“公主日行车马劳顿,此去信都还有上百里……你怎幺好一直如此无法安枕,便让我服侍公主一番,让您舒心……”

青年的手掌指节分明,因为常年舞刀弄枪的,满是粗糙的厚茧,抚摸她如玉的身体,摩挲带电般令姜昭难以知道今夕何夕,肌肤微微发红刺痛,身体潮热不堪。

那滚烫的大手从胸前摸到腰腹,弄得双乳刺痛,小腹紧张,再到阴阜向下,手掌一压,中指便探入娇嫩的空隙,湿热粘稠的液体挤压出来,不过片刻,她便已经被推搡着向前匍去,手指抓住毛毯,被人从身后贯入,压在那里,狠狠顶弄一阵,哀吟不已。

“啊……哈……”

“公主……可还适应……”

“你,你莫要,轻,轻些,我们还要……还要去堂阳,且,且安抚流民,调度……调度郡县……向豪族借粮……”

“公主不必心焦……有我在,他们不敢不借。只是,阿竭操持军需,也身心疲惫,求公主怜爱,务必好好接纳我这坏东西一番……”

马车前行,颇为颠簸,青年抓住她像是抓住一只鸟,握的紧紧的不愿放手,在她体内纵情抽动一阵,喘息如同忍耐已久的野兽,眼看她挨不住那顶弄,不多时就已经受不住高潮起来,身体紧绷起来,却并没有放过她。

看她身体颠倒,彻底躺下去,流泪潮湿的面目,青年替她擦去眼泪,低下头凑在耳边轻声安慰:“不要想着他们……公主,看看我……乱世如此……更要惜取眼前人……公主……我与汝夫……孰美?”

姜昭乌发如云坠坠,香汗淋漓,衣衫剥落,露出胸前的娇乳,被人肆意亲吻盘剥,香肩也被啃噬,衣衫褪去,白肉如同玉石陈列盛放在衣物之中,青年抱起她两条光洁的玉腿,抗在肩膀上,看她脚趾犹如荷叶尖卷缩,声声啼鸣,便在她体内越发凶狠正面抽动起来。他胸前衣物敞开,露出汗湿的蓬勃遒劲的肌肉来。

“呃,呃,呃……”

姜昭说不话来,目光淋淋看着眼前正压着她坏透了的新郎君,想骂又是被舔弄的满嘴呜咽。

“好公主……”

青年被她看的愈发肉根在她体内胀大起来,撞击的她身下水声阵阵,粘稠水声挤压,涌出打湿公主的衣物。

“附近可……没水……清洗……公主如此下去……总得要……怀孕的……含着一肚子阿竭的阳精……哪里还能记得那个……负心薄情的前人……”

肉根插在湿漉漉流水的空隙里,一阵重重捣弄,马车颠簸,忽而路过石子,重重一撞,青年向前一跌,插的太深了,瞬间两个人便同时一僵,黏在一起,一个嫩肉绞缩的厉害,一个精囊抽搐着,将女人股间射了浆液粘稠。

白浆淅淅,青年压着她又一阵细吻。

说是没水,姜昭光裸,软着身体,在他怀里蜷缩困乏,有些委屈的蹙眉哽咽,青年便想到一个馊主意,好一阵哄骗,让她答应下来。

逼着她自己分开腿来,捂住嘴唇,任凭青年握住腿根,埋首在她股间一阵舔弄吸食。

他像是品尝到琼浆玉液似得,舌头伸进去舞动着,钻进那湿漉漉的粘腻之地,肆意放荡的舔弄,羞臊的姜昭不住催促。

“好,好了吗……阿竭……不,不要……舔啦,呃……你,你太,太坏了……你……你不知羞……呜呜呜……好,好深,不行……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

一边被公主骂着,某人却把花瓣似得阴唇卷入唇舌,把那又不断涌出带甜的淫乱丝液吃了个干净。

最后拿公主日常的饮水擦拭了一番这才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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