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到餐桌前:“这两天我找人搬个家,我们出去玩,知知想去哪?”
我坐下的时候,屁股上昨天被打出的伤猛地一疼,我激灵一下站起来,生气道:“哪都不想去!”
他走过来抱起我,把我放到他的腿上,屁股棚在他两腿之间,轻轻揉着我的伤处哄着:“知知乖,不疼了。”
明明就是他打的,还在这虚伪地装好人。
我推开他,跳到地上:“你别碰我就不疼了。”
他的眉毛蹙起,脸色一点点变冷:“不听话吗知知?”
我现在看到他冷脸就本能地害怕,弱弱地和他对视一会儿,小声地说:“我站着吃就好了,你别生气。”
他伸出手:“过来。”
我慢慢地挪过去,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任由他把我抱在腿上。
他不让我自己动手,一勺一勺地喂我吃了粥,又喂我吃了个煎蛋,才放我下去。
我趁他在吃着,在他背后偷偷瞪他。
把我当什幺,一个随时摆弄的小玩意儿吗?
察觉到他要转过来,我立马收眼神。
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说:“再瞪也不能把我瞪穿。”
狗东西是背后长眼睛了吗?
我嗫嚅道:“没有瞪你…”
他审视着我,淡淡地说:“说谎。”
“下次不敢了…”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加重力道,我被他捏得脸皱起来。
与他手上的狠劲相反,他用温柔的语气哄我:“你得乖一点啊知知。”
我含着泪说:“好,我会乖。”
抚了抚我脸上他自己捏出来的红痕,问我:“啧,红了,知知痛不痛?”
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安慰似得摸了摸我的头:“带你去山里避暑好不好?”
我点点头。
我有权利说不好吗?
他收拾了东西,就带我往山区赶,车走了很久的山路,最后停在一座看着像个度假村的地方。
其实我一路上都有点担心他要把我拐卖了。
直到他拉着进去了度假村最角落的一座小楼。
向我解释道:“这房子是我前两年买的,去山里玩的时候住在这里很合适。早就打算带你来了,一直没机会。”
我跟着他走进去,房子内都是木质家居,整体是桃木色和米白色,透着一股木质的香气,有一种很舒适的复古感。
他带我进了主卧,让我坐在床上等着,自己开始收拾我们两个的衣物。
我看着他条理清晰地把每一样东西收拾归类。
突然感觉他还挺贤惠。
我总是能在他身上看到诡异而又和谐的两种特性,凶狠和温柔竟然可以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我有点好奇,什幺程度的招惹,可以让他撕下面具。
于是我尝试着指使他:“肖锐,我要喝水。”
他马上放下手中的衣物,从包里找出来出门前给我带的温水,拧开递给我。
我看着他温和的脸,没接,反而擡手打翻了。
水杯“嘭”地掉在地上碎了,我的心跟着一惊。
肖锐的脸色变了。
完了…我真贱。
我尴尬地笑:“我不是故意的。”
肖锐摁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到床上,说:“知知,想挨肏可以直说。”
我扣着他的手,用眼神祈求他。
他的手放松了一点,另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大腿,伸到裙子里顺着大腿摸到了包裹在内裤下的阴唇。
我能说话了,连忙求他:“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还肿着,不能肏了…”
他摸了摸,苦恼地说:“确实还肿着,那怎幺办呢?”
我正要以为他要放过我了,他突然笑着慢悠悠地说:“知知都勾引我了,那就玩一下知知的骚奶子好了。”
我什幺时候勾引了?
他笑得恐怖,我连忙捂住胸:“不要!我不惹你了,你快收拾衣服好不好。”
“晚了。”
他把我翻转过去,拉开我裙子背后的拉链,然后“唰”地把衣服扯了下来。
我的眼泪又簌簌地掉下来。
他抓着我的双手摁在头顶,鼻子贴下来,蹭到我被内衣包裹出的乳沟之间,猛烈地吸气闻嗅:“知知好香。”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露在内衣外面的半边乳肉,痴迷地说:“想吃了你。”
他说想吃我,就真的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乳肉上。
我尖叫出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恐惧和疼痛刺激得我动弹不得,我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
我真的相信他会吃了我,他现在越来越变态了。
皮肤似乎被咬破了,可能有血流出来,因为他不再使力咬了,而是嘬着一块伤口,吻吸我的血液。
嘬了一会,他才擡起头,心满意足地咂摸着滋味:“知知奶子上的血都带着香味。”
他扒下内衣,转而去吸我的奶头,舌尖围绕着乳头打转,问我:“知知,给我生宝宝好不好,我要吃你的奶水。”
我恐惧地看着他,流着泪摇头。
他的牙齿突然贴着乳晕开始收紧。
太恐怖了,我怕他把我的乳头咬下来。
我连忙大喊:“好!不要咬!不要!”
他吐出乳头,轻轻地亲上去:“知知真乖。”
他又吸又咬地在两团乳肉上留满青紫的痕迹,才终于放开我。
又动作轻柔地替我穿上衣服。
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地哄:“乖知知,不哭了不哭了…”
我心有余悸地缩在他怀里发抖,明明恐惧是他给的,却也只能依赖他。
也就是这次试探,让我发觉了,他可以满足我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要求,但是不会允许我拒绝他。
那幺只要尽量不惹到他,他就不会发疯。
我意识到我总是能在迫不得已的关系中寻找出最合适的相处方式,努力使自己少受一些伤害,这几乎是我生存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