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慈并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奋战的竹马,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她现在舒服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只顾着享受他的伺候。
严靳三年没有过性生活了。
这话他不会和林忆慈说,只是沉默着埋头苦干,胯下越来越凶狠,林忆慈终于有点承受不住了,声音软了一些。
“阿靳、你慢一点......”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心里的想法和讲出来的话完全相悖,好在严靳同她有很多年的默契,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此刻的口是心非,没有听她的话。
房间里即使开着空调,也难以阻止两人的体温升高,林忆慈细腻的肌肤布满细细密密的汗,她眼神迷离,找不到视线可以落下的焦点,手不自觉摸着身上男人精壮的腹肌。
严靳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唇,开始最后的冲刺,下体交合出汁水四溅,水声和呻吟闷哼缠绕,林忆慈几乎是颤抖着到达了高潮,严靳狼狈地把阴茎抽出她体外——高潮的她比平时还要紧致不止一倍。
一股晶亮的水柱随着他抽出来的动作从颤巍巍的花瓣中喷出来,林忆慈失神,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任由严靳将温凉的液体射在自己的小腹处。
对了,把这事给忘了。林忆慈想。
今天真是昏了头了,连套都忘记戴。
好在严靳理智还没有完全消失,没有射在里面。
她眯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感觉最近一个月因为忙碌而积压的焦虑缓解了一些,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
严靳摸摸她的发顶,拿了纸来给她擦干净。
“我想知道。”
他声音低低的,林忆慈差点没听到。
“好、好,下回一定告诉你。”
她还是笑眯眯地,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是浑身赤裸,又心安理得享受男人服务的样子实在没什幺说服力。
严靳不信,但他没说什幺,伸手抱她去洗澡。
林忆慈避开他的手:
“不用,我自己来吧。”
她随手拿起一边的衬衣披上,往主卧浴室那边走,一边叮嘱:
“你去客卧洗好就回吧,时间也不早了,别让阿姨跟叔叔担心。”
她声音还是像当年一样婉转动听,但吐出来的字眼就像烙铁,在严靳心口处烫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直痛到灵魂深处。
林忆慈背对着他,什幺都没有察觉,她很快走进了主卧的浴室,关上了门。
等到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严靳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没有洗澡,直接离开了。
浴室里,林忆慈并没有站在淋浴头下。
听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她才一转身站过去,任由微微烫的水流过肌肤。
近一个多月以来的疲倦因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缓解了很多,林忆慈这天晚上睡得非常好。
于是,第二天醒来,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脸上时,她心情很好地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林忆慈想了想,最终没有叫任何人,独自一人去以前常常待的清吧小酌。
“哎——你?”
林忆慈拿一本书在读。
半下午的酒吧里没什幺人,放着舒缓的轻音乐,服务生把酒送来的时候,林忆慈发现竟然是一个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男生。
“林小姐。”
他也有点惊讶,但很快又调整好表情,礼貌地同她打招呼。
“你打这幺多份工?”
林忆慈来了兴趣,她还没有见过在兼职方面这样努力的人——“乐御”的工资并不低。
他这幺缺钱吗?还是只是想体验生活?
“嗯。”
他没有多说,简单应了一声就准备退下去,但林忆慈没让他走。
“坐这儿,聊会儿,”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踌躇着不知道该怎幺办,“没事儿,你看现在也没什幺客人,哪里需要你忙?”
林忆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看他小声开口:
“林小姐,老板会扣钱。”
林忆慈挑了挑眉:
“会扣多少?我给你补。”
“抱歉,林小姐,我得去忙了。”
他小声说,一边微微鞠了躬,仓皇逃走了。
林忆慈看着他转过一个弯去后厨了,这才收回视线,拿起手机来给人发信息。
“张大小姐,你酒吧管理现在这幺严格?大白天没什幺客人还不让员工休息。你们资本家真是!”
对面很快发来问号:
“???”
“林忆慈,你看上谁了?”
林忆慈笑嘻嘻:
“没这回事。”
“快得了吧,没看上谁你问这种问题?”
林忆慈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那男生口中的“酒吧老板”聊着天,最后给那男生要来半天假。
那男生过了一会儿才来的,耳朵很红,不知道他的领班是怎幺跟他说的,从他来的时候起,就一直不太敢擡头看林忆慈,微微低着头,很乖巧温顺的样子。
“林小姐要我做些什幺?”
他站在那里,等待林忆慈发话。
刚才他在后面收拾卫生的时候,领班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领班语气有点酸涩,还有点羡慕:
“你这傻小子,真是走运!这边不用你忙了,赶紧收拾一下,去外面陪林小姐啊!”
领班一边嘀嘀咕咕着“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之类的话,一边将他推了出来:
“在林小姐旁边的时候机灵点,以后你多半也不用来这里打工了......”
他知道领班是什幺意思,上次见林小姐的时候,她也有提过——她想包养他。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件事。
他是很缺钱,不然也不会找这些地方来打工。
夜店酒吧虽然乱,那些有钱人更是他想象不到的玩的花,但不得不说工资也是真的高。
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会有这种可能,但事情真的到了眼前,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总觉得,一旦答应被包养......有什幺东西就变了。
“坐,别傻站着了,放轻松。”林忆慈就跟在家似的,刚刚已经自己去吧台那边调了两杯酒,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其中一杯推到这男生面前。
“哪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