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电影学院。”
他没有再拒绝,乖巧地坐了过来,但还是同林忆慈保持着一点距离。
林忆慈有点惊讶:
“考挺好的嘛。”
那怎幺会来这些地方打工?以他的长相,不应该被埋没。
难不成是专业水平太差?
后面的话林忆慈没有说出来,但男生看懂了一些。他拿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没有多说。
哪有那幺容易,北影长相出众的大有人在。
“叫什幺名字?”
林忆慈终于想起来问了。
“柳乐祺,音乐的乐,唯春之祺的祺。”
见林忆慈只是温和的同他聊天,没有表露出其他方面的意思,柳乐祺总算慢慢放松了一些,原本僵硬的脊背也微微弯曲了下来。
“林小姐和我们老板认识?”
他好奇。
“当然啦。不然你怎幺能放半天假?放心好了,真不会扣你工资的。”
她俯身拿过桌子上比较远的一杯酒,递给他:
“尝尝?”
她发丝从耳边滑落几缕,背后的暖光胧在周身,整个人轻柔而又美好,收腰设计的衬衫领口松开一颗,锁骨若隐若现,男生没有敢多看。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柳乐祺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赶紧接过林忆慈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大口,冷不丁听到她开口:
“上回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幺样了?”
“咳咳!咳!”
柳乐祺呛了一大口,猛烈的咳嗽起来,把林忆慈也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帮他拍背。
“哎,抱歉,我该等你喝完再问的。”
她身上是好闻的木质香,沉稳又不厚重,柳乐祺已经有些混沌的头脑立马清醒了一些,他红着脸擡起头,顺了顺胸口的气。
“林小姐,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您还是去找别人吧。”
林忆慈以为是价格没谈好,比了个数字给他,谁曾想这男生声音里还带上了一丝羞恼的怒意:
“林小姐,我自己可以挣钱的。”他对上林忆慈有些不解地眼神,一张小俊脸十分严肃,“我知道,您见的世面多,或许包养这种事情您也早就习惯了,但我不可能为了钱走这条路。”
他说着说着就要站起来:
“今天的酒我请客,林小姐。但我们就聊到这里,我该去工作了。”
林忆慈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离开了。
她端起他刚刚只喝了一点的酒抿了一点,托着腮望着不远处的某个盆栽出神,嘴角不自觉挂上一点笑意。
“有意思......”
她平时都勾勾手指,就有前赴后继的男人飞奔着上来舔她,这还是第一次,一个涉世未深的男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而且还是两次!
这种闻所未闻的事像羽毛拨动琴弦,轻轻柔柔在林忆慈心里漾起涟漪,但很快又趋于平静。
他明明就很缺钱。
最后一杯酒下肚,林忆慈终于有些意兴阑珊,扶了扶有些晕眩的脑袋,她站起身准备回家。
刚出门就碰到了过来找她的张含清。
“这就走啦?”林忆慈听到耳边的声音这才看到她。
“嗯,回家休息去了。”林忆慈含混应了一声想逃,结果还是被张含清一把薅住。
“那个那个谁呢?我店里那个小男生人呢?你没跟他待一起啊?”
张含清平时根本不来这个酒吧,现在突发奇想过来也只是看看林大小姐看上的男人是什幺样子。
“他回去工作了,省得你来了说我欺负你员工。”林忆慈跟她勾肩搭背往外走。
“可别,我都为了你给他假了!结果来了你连人也不让我看!他是你员工还是我员工?”
“没什幺可看的了,我被拒绝了。”
这个消息比林忆慈看上一个酒吧小服务生的消息更炸裂。
足足过了半分钟,张含清才勉强把自己的下巴收回来,觉得很新奇:
“不是吧,现在还有这种清水出芙蓉的男生?你怎幺跟人家说的?”
林忆慈就简单交代了一下。
张含清听完之后点评道:
“林忆慈,你魅力下降了。”
林忆慈可不乐意听这话:
“胡说,是他不识好歹。”
“......”
很快两人分别各自回家,林忆慈没过几天又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算了算了,大学生有朝气有勇气是好事,她不能做那种辣手摧花的黑心人。也许是在圈子里见的腌臜事儿太多了,导致她下意识觉得人人都是那样的。
虚荣、贪心、唯利是图。
和张含清说的那“不识好歹”是玩笑话,她想了一下,觉得如果是她处在柳乐祺的这个地步,她也不会答应的。
林忆慈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贸然对一个单纯男大提出这种要求,他后来跑掉之后一定羞愤的不行,觉得被侮辱了吧!
但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不过反正之后两人也不会有什幺交集了。
林忆慈放松没两天,再次投身于繁忙的工作当中,期间严靳还来找了她几次,他好像对两人只能做炮友这件事看开了许多,不再如同之前一般沉默寡言,又变得风趣活泼起来。
“阿靳......啊啊好酸好涨,我快到了——你今天怎幺这幺厉害?你是不是吃药了......啊!”
林忆慈搂着严靳精壮的腰身,小穴传来汹涌的快感马上要将她淹没,她口中胡乱呻吟着,结果却惹怒了严靳,没有男人能忍受被质疑性能力,他猝不及防加快了冲刺的力道和速度,将她肏得淫水狂喷。
“欢欢,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骚?”欢欢是林忆慈的小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一时间,林忆慈恍若回到了十五岁刚上高一的时候,那时她的第一次性爱就是和严靳尝试的。
她从了解了性知识之后就对做爱这件事充满了好奇,但她又不敢和不认识的人试,就干脆找了严靳——她们一起长大,彼此都知根知底,严靳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她放心的很。
第一次性经历比林忆慈想象中要好很多,没有网络上说得那幺痛。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严靳一边唤着她小名,一边温柔将两人的下体缓缓连接在一起,他轻柔的动作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初次容纳男人阴茎的痛楚。
接下来的整个高中三年,她的小名在学校很多角落都被他轻轻唤过不知道多少次。
狰狞肉棍一记深顶把她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严靳把她两条腿擡起来,俯身压下去:
“明明很爽,为什幺走神?”
“欢欢每次都流这幺多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被我肏尿了呢。你说,这个礼拜我来找你这几次一共换了多少次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