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珍亢奋得一夜没睡,隔天一大早把睡得像死猪的杜婉硬从床上拉起来,对她说:
“先去登记领证!回家再让妳补眠!”
杜婉就这幺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被他拖到户政事务所办了结婚登记,等她醒来,无名指已经被套上价值千万的名贵钻戒,杜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跟孟怀珍已经结婚了。
孟怀珍问:
“脸和身体还疼吗?”
杜婉摇摇头,看着无名指的钻戒,骇笑:
“竟然这样就结婚了。”
孟怀珍说:
“求婚、订婚、和结婚,我都会用最盛大的方式补给妳。”
杜婉惊叹:
“你可真疯狂,娶了个年纪能当你妈的女人。”
孟怀珍不理她这些调笑,而是严肃地说:
“我们现在来讨论结婚协议,关于我的财产分配、我要赠与妳的房产还有生活细节等等,另外我希望杜氏跟傅玹的合作交给其他人去处理,妳不要再跟他接触。”
杜婉说:
“我还有个干女儿妡妡呢。”
孟怀珍蹙眉:
“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杜婉把孟怀珍往她柔软的怀里拉,语气娇柔:
“当然是老公重要。”
孟怀珍表情霎时柔和三分,他让步:
“只要傅玹不出现,我不会阻止妳跟妳干女儿见面。”
杜婉刮刮他挺直的鼻梁,笑道:
“用老公两个字就可以收买你了。”
孟怀珍又说:
“还有,以后也不能在人多的公共场所那样玩。”
杜婉藕臂伸展,挂在孟怀珍肩头,风情万种,她柔声道:
“老婆收到了,都听老公的。”
孟怀珍的眼里出现浅淡的笑意,继续说:
“人少并且是我能掌控的状况下,可以偶一为之。”
杜婉知道这是他对她最大的放纵,便轻柔地啄吻他唇角:
“老公真宠老婆,对老婆真好。”
杜婉一口一个老公和老婆,孟怀珍把持不住了,丢下脑中那些深思熟虑的结婚协议,亲吻杜婉:
“全世界就妳能拿捏我了,杜婉。”
杜婉迎着他的吻:
“那是老公给老婆面子呢。”
孟怀珍手握滔天权势,本来掌控欲就极强,遇到杜婉不知又放大多少倍,但他对杜婉的爱,让他很多时候都不自觉的退让,即使他的掌控欲还是远远超过一般人,但为了时时看到杜婉幸福快乐,他已经抛弃很多控制,而选择让杜婉比较开心的做法。
杜婉婚前从没叫过他老公或自称老婆,比起她的名字或其他称呼,她最喜欢的还是唤主人,孟怀珍在她亲暱的称呼中,真真切切感到彼此已成了夫妻,他由衷的高兴,情不自禁拥紧杜婉,叫了第一句老婆。
“乖老婆,知道老公的用心就行。”
杜婉在断断续续腻歪的吻间轻笑:
“听你自称老公,又叫我老婆,感觉好奇妙。”
孟怀珍耳尖出现一丝难以觉察的红,他极少感到害羞,毕竟他是个很强势的男人,老公老婆这种极其柔软亲密的称呼让他有点不自在,所以他拧了杜婉乳尖一把,语气还是柔和:
“都结婚了,我怎幺不能叫?”
杜婉抱住他的劲腰,嫣然笑道:
“我还是更习惯…主人叫我骚母狗。”
她的幽默正好让孟怀珍掩饰了赧然,而且他竟然也和杜婉有相同感觉,比起老公老婆这种甜腻的相称,主人和母狗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不过孟怀珍还是往她唇上重重咬一口,笑骂:
“是不是婚礼上用乳夹夹着妳的奶头,跳蛋塞满妳的骚穴妳才开心!”
杜婉瞬间眼睛发亮:
“天,怀珍,你同意吗?”
需知孟杜联姻可能会是江南权贵阶级最轰动的婚礼,有许多政商名流都会出席,如果真让杜婉那幺搞,要是出了糗,会成为多少人的笑柄,孟怀珍想都不敢想,但他看见杜婉兴奋的笑容时,却听见自己回答:
“我必须确认我能掌控每个细节,要做一些安排,不能像这回在百货公司那样随便上阵。”
杜婉雀跃地说:
“你对我太好了!主人!”
孟怀珍心里涌出柔情,凝视杜婉:
“我们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能让妳高兴最重要。”
杜婉感动极了,孟怀珍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对她好,她眼眶略红: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修了多大的功德!”
虽然孟怀珍很霸道甚至暴虐,换做别的女人可能觉得他是个恐怖情人,但偏偏他给的一切是杜婉需要且乐在其中的,她实在是有福之人。
孟怀珍眼底情深:
“这辈子还长,我要尽力让妳陪伴在我身边的每一天,都觉得快乐。”
杜婉觉得这时优美的传统汉语比现代中文更能传达她的感动与承诺,她捧着孟怀珍的脸诚心道:
“郎心如玉,妾定夫唱妇随,终生不渝!”
孟怀珍倾身吻上她,再无言语。
或许人与人之间,便是如此,遇到契合的,再多缺点也化为优点,遇到不合的,再好也是坏,孟怀珍与杜婉都觉得侥幸,在人海茫茫中能相遇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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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篇意外的长,下章开始是母子两人的过去,孟怀珍的冷酷,杜婉的受虐,都有因缘,关于胎儿婴儿的部分也都是杜撰,不合逻辑处请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