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语气像无形的手打在白泽的脸上。
他撑直身体,双手捂着脸从额头抚向下颚,手掌带动而张开的薄唇,深吸了一口气后,吐出一声重叹。
江晚意红肿的阴唇被拨开,鸡蛋大的龟头在两瓣蝴蝶唇间不断摩擦,充分润滑后挤入她紧致的逼缝。
阴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后庭的疼痛,龟头温柔的顶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都在安抚她疲惫不堪的身躯。
尽管如此,江晚意仍旧屏住呼吸,不漏一丝娇喘。
白泽加快胯下的速度,囊袋打在她的菊穴上啪啪作响,握住她奶子的手逐渐用力。
江晚意感受到肉棒的尺寸变大,强烈的快感让小穴深处不争气地猛烈收缩,一股清澈阴精涌到龟头上。
白泽被烫的浑身一紧,尾骨传来酥麻的酸意,龟头狠狠在花心撞了几下之后,扬起脖颈,凸起的喉结动了一下。
“嗯……”颤抖的闷哼声,从白泽的喉底溢出。
鸡巴在她窄小的穴里抖动着射出一股股浓郁白色液体,浑浊的精液灌满了江晚意的小腹。
直到快感渐渐散去,白泽才不舍的从她的穴里退出来。
原本细窄的逼缝被白泽的鸡巴留下一个会呼吸的小洞,粘稠的精液随着洞口的收缩缓缓流出。
白泽无力的躺在江晚意的身旁,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
“江晚意,你赢了,回去告诉江振,他女儿的屁眼儿真的很紧。”
江振,是白泽和江晚意的父亲。
不,江振,是江晚风和江晚意的父亲。
白泽粗鲁野蛮的话语并没有掀起江晚意心里一丝波澜,她忍着痛意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栋曾经充满回忆的房子。
刚回到宿舍的她就收到了江振打来的电话。
“晚意,那个混蛋是不是又去找你了?乖乖你别怕,你告诉爸爸,他有没有欺负你?爸爸去找他!!”
电话刚拨通,江振便喋喋不休的在那头愤愤而道。
“爸,他打钱了吗?”江晚意拉下帘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打了,你说吧,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所以才打的钱。爸爸没收,你告诉爸爸他在哪,爸爸现在就去弄死他,就当从来没生过这个孽障!”
江振愤怒的声音快要刺破江晚意的耳膜,还好,室友都不在,不然真不知道该怎幺继续度过剩下的大学时光。
“没有,他只是让我叫了声哥哥而已,叫完他就让我走了。”江晚意语气平淡的说着谎话。
“真的吗?乖乖,你不要骗爸爸,爸爸当真能去杀了他,我一个几十岁的人了,什幺荣华富贵没见过,什幺酸甜苦辣没吃过,我这一生够本儿了,不能让你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被他这个畜生困住一辈子!”
“越说越吓人了,爸爸明天能给我带一盒饺子带过来吗?我想吃你包的饺子。”
“晚意……”江振的话欲言又止,粗糙的掌心拂过眼角,泪水被他抹到了鬓边少许的白发中。
“明天中午好吗,爸爸明早包完就开车给你送过去。”
“不用那幺急的,晚上也可以,你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不,就中午吃,晚上爸爸带你去吃别的。”江振语气坚决。
江晚意露出些许笑意,挂断电话后,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狭小的空间包裹住的不止她的身体,还有那颗破碎到无法拾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