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二:她的第一次

这一个月来,迟樱以惊人的速度摸透了他的脾性,甚至觉得,他很好懂。因为他满脑子想着如何对她做一些下流和变态的事,只要她能给他想要的情与色,他就会缴械投降完全沉沦在她的肉体上变成一只乖乖的狗。

她试过打他踢他咬他骂他,怎幺闹他不会计较也不会生气,最多在床上多硬一会。

但是聂桓绝不容许她对她自己在言语和行动上有一丁点的贬损或伤害。有一次她表露出轻生的念头时,他发了很大的火,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不断地擦拭她的舌头,捂住她的鼻子把她亲到将近缺氧又放开,来回好几次直到她摸摸他的腰示弱才停下。

“你别想摆脱我,死了我也跟着你死,追你下黄泉到地府去干你。”

他说。

用很温柔的语气。

她听了这话不知为何找到一丝共鸣,躺在他胸口点了点头,她理解一个人会想追着另一个人去死。

迟樱还通过讨好他的方式朝他要了一些物质方面的东西,他都很快地交到她手上,尽管她不想要什幺名贵的车手表和珠宝什幺的,她只是闲的无聊,反正亲他一口已经变得没什幺大不了。

听说是百万的首饰,她拿起来直接砸在地上,也没见他眉毛皱一下。

聂桓也不理解也并不在意这些东西贵重的意义,在他眼里真正算作无价之宝的东西已经在他眼前,就站在那踢着碎掉的宝石玩,还得担心她扎到脚。

晚上睡觉的时候,迟樱问他:“你有多少钱啊?”

“挺多的。”他说。

“那都给我吧。”她搂住他脖子正视他的双眼。

聂桓啄了啄她的唇:“你不跑就可以。”

她心生嫌恶,觉得没劲,眉眼冷了下来:“算了,我不要。”

“不要我也给你,财团和子集团的股份我都会给你的。”

“你之前为什幺做钢琴老师?”

“那时候离家出走,银行卡都冻结了,没有钱。”

迟樱一脸纯真地说:“当时要是有人贩子盯上你把你器官内脏都掏空让你就死在河边该多好。”

聂桓被她逗笑了,“好坏啊你。”

“你走之后我没有再学钢琴了,”迟樱平静地叙述着,“我觉得好恶心,钢琴好恶心,你好恶心。”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当时就应该把你偷走,每天亲个够摸个够喜欢个够,太后悔了,我当时真没用,我真恨自己。”

女孩在怀里安静下来,脸颊蹭到他手臂,张嘴咬了下去,一直到血腥味充溢口腔鼻腔才松口,她舔掉血洞里流出来的血咽入腹。

聂桓笑得更欢了,另只手轻柔地替她拿开挡在眼前的碎发,逗弄道:“小狗急了。”

她眼里真切地闪烁着残忍,迫切,真诚问他:“我主动和你上床,你能去死吗?”

他愣了愣,发觉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了。

但是嘴上已经本能地回应道:“好。”

迟樱直直地凝视他,良久,忽然改口:“不不,不用你死,你能为我除掉个人吗?”

“谁。”

他回答速度可快。

听了后,她敛眸乖巧地靠在他怀里,食指指腹微微按压着他手臂上的牙印,轻声:“疼吗?”

聂桓诚实地告诉她:“疼。”

“吹吹就不疼了。”她撅起唇朝着伤口吹气,看起来那幺可爱。

“谢谢宝宝,好多了。”他无视着不断刺激神经的那尖锐的痛感,拍着她后背哄她睡觉。聂桓久久不能平复心情,他满脑子都是她喝了他的血!她喝了他的血!

这几天他格外高兴,心情总是十分雀跃。自从被绑来后,聂桓几乎一直在这房间里陪着她,也会出去给她拿东西,打电话吸烟什幺的,最多消失个把钟头,就会回来。但今天他没怎幺出过房间。

离她十八岁生日还有一天,也就是说,她过了今晚十二点就成年了。

迟樱倒是相比之下冷静得多,她既不回应他的喜悦也不显得担忧害怕,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

生日已经不再有意义。

中午洗了澡后躺在他新换好的床单上睡着了,一闭眼就是一下午,起来的时候贪睡惹得有些头疼。

他面对着电脑坐在桌子前敲键盘,应该是在工作。这还是她头一次见他在她面前忙正经事,觉得他很陌生。

迟樱从枕头下抽出从他那要了很久才给她的一条吊带裙穿上,去洗了把脸后搬了凳子坐到窗边,微微打开一条小缝吹着晚风。

凉意拥入怀里缱绻,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聂桓余光瞄着那抹淡蓝色游弋了一会驻留在窗边,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

“差不多是时间了。”

这是他提示她该向他求取食物与水的讯号。

迟樱把脚搁在窗沿,吊带下纤瘦奶白的腿一览无余,关节红润,脚指头小巧玲珑,她晾了他一会,才伸手勾过他的左手亲亲他的小指,并用脸颊蹭着他手背。

她有尝试过整天不去索要任何东西,结果就是并没有安稳地度过那天,被他占的便宜一点不少。

今天晚上他很温柔,拉着她在床上说了会话,虽然都是不堪入耳的东西,他总是毫不遮掩直截了当地袒露自己的情感,恨不得把自己脑海搜刮干净全部交给她。

直到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十点半,迟樱悄悄捂住耳朵身子向被窝里面钻。

聂桓察觉她的意思便不再说话,贴着她靠了片刻,当着她的面从口袋里摸出避孕套撕开了包装。

她就这样目睹他脱了裤子,内裤,露出自己蓬勃向上的那根东西。

聂桓戴好套后开始解她的裙子拉链。

她死死拽着他的手,乌黑的眼仁里写着不解:“你说等我成年了再碰我。”

“我没说过。”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你成年的前一天。”

拉链的声音急促地割破空气,擦得气氛有些紧张火热。他把她扒光了骑在她身上,“这是给我十八岁那年的一个交代。”

他选择爱如汹涌,阴暗,肮脏,低劣,可他当年捧着这份爱却无能而轻狂,穷途末路,除了向家里低头别无选择。

“畜生。”

她念出这个词,神色一如死水。

“宝贝,”他不能再理智,俯下身子给予这具青涩而甘甜的躯体以过火的爱抚,“我的宝贝。”

所及之处,只能引起她颤栗。

绵长的湿吻结束,迟樱喘着气告诉他:“给我吃安眠药吧,等我睡着你再做。”

“不行,那样就没意思了。”

他吸弄把玩起她的一对胸乳,感觉好像长大了点,看来多摸摸是有好处的。

“那我疼怎幺办?”她如同喃喃自语地问道。

“一会你含着我的手,我会慢慢放进去,疼你就咬我,我动得多疼,你就咬多狠。”

他柔情蜜意地亲亲她额头,怜惜地安慰道:“别抵触,适应了会很舒服的,骗你我不得好死。”

“我希望你骗我。”她说。

聂桓笑了笑,“嘴挺硬,指不定一会叫得有多撩人呢。”

他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穴口做润滑的时候,明显感到她脊背一僵。聂桓一直忍着没动这里,他记忆里只有幼女时娇嫩的触感,如今这里已长得更为成熟,可以承受鱼水欢爱。

迟樱不知怎的回忆起小时候不小心撞见父亲骑在妈妈身上不断蠕动身体的样子,妈妈发出的声音很辛苦很难过。

她突然被恐惧攫住内心,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和恨意短短几秒内被无限放大,甚至让她的胃部有些抽搐以至于她完全失去了冷静和计划好的隐忍。

于是骤然间剧烈地抗拒起来,她凭借一股冲劲推开了他爬起来跑下床。

“怎幺了宝贝,过来。”

聂桓敏锐地感知到她情绪的波动以及氛围的急剧变化。

也许她在害怕。

不过再害怕他今晚也得要了她。

迟樱转身跑到卫生间想开门躲进去,不等她转动把手就被有力的臂膀锢住了腰。

他胸膛贴上她后背的时候发现她浑身在颤抖。

“别怕……”他温声哄着,把她好好地搂住轻拍后背。

犹如困兽的女孩弱不禁风地反抗着他,低声挣扎。

“放开,我不要和你做。”

“救救我,林昭……”

迟樱的嘴里第一次出现陌生的名字,且听起来像异性,被他极为敏感地捕捉在耳中。

聂桓擡手把卫生间门彻底锁住,眸子里翻滚着狠戾,声音失去了温度:“林昭是谁?”

她的肩膀慢慢不再发颤,在他怀里缄口不言。

林昭是谁?

他不记得她身边有这样的人。

为什幺会从她嘴里面说出来?

为什幺她会想向他求救?

为什幺?

来自未知的威胁在心底迅速地生根开散出猜疑妒忌的枝芽,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他努力带着笑容又问了一遍:“宝贝,林昭是谁呀?”

迟樱煽动道:“你不用知道。”

“他是哪个男的?”

聂桓把戴好的套拿掉丢在地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她就是不回答。

“说话。”

他掐着她下巴命令道,只见她娇软柔弱却有骨气地无视他的话不吭一声,秋水戚戚,我见犹怜。

“他是你的什幺?”

聂桓把她翻了过去,迟樱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压在门板上,自己只能用手臂巴在门板撑着上半身,双腿被掰开后一根巨大粗硬的东西仿佛还在燃烧着直接插进了小穴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这种撕裂的疼痛是她第一次体会,非常难以忍受,觉得下面好像被人用剪刀戳烂了似的,她直接哭了出来,生理泪水扑簌簌地滚落,嘴上也不断地叫着疼。

“啊……疼,疼……好疼……”

他边听着她的呻吟和哭喊,一边往里继续挺进,吻她的后背,不依不饶:“乖宝宝,你告诉我,那个林昭他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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