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放了她。
刚开荤尝到甜头的聂桓自是不放过她,把喜欢的姿势都试了试,在床上,桌子上,浴缸里。
眨眼四五天过去了,自打来了后迟樱不愿出房门,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发呆,饭量像鸟食一样,聂桓喂多了就擡手打翻在地上,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就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好自己和佣人换着花样做些美味又营养的给她。
聂桓白天上午去公司,到傍晚回来。在外面隔几个小时就跟Laura通个电话问问迟樱怎幺样,不仅如此签合同看文件的时候还要把家里实时监控调出来放在手边才安心。
这日下午,迟樱睡饱了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穿着真丝的吊带裙站在窗边吹了会风。
真舒服。
她推开房门,撞见正在忙着清理的女佣,于是上前打了声招呼。
金发碧眼的女佣微笑地用英语跟她打了声招呼。
迟樱听她的口音,不确定地询问道:“Êtes-vous français ?(你是法国人吗?)”
女佣惊喜地点点头,“您会说法语吗?”
“嗯,我的妈妈教给我的。”迟樱友好地弯起嘴角。
“Je m,appelle Paulina.”
“Sakura.”
宝琳娜大方地夸赞了她长相可人,随后继续做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迟樱刚迈步想看看这层走廊的其他房间,管家劳拉往快步上楼来找到宝琳娜把她给叫走了。
迟樱只消看几眼便了然,面色冷淡下来,继续向前散步。
最里面有一间房间的门上了锁。
她很好奇,把劳拉叫了过来。
没想到劳拉带着歉意地告诉她:“不好意思太太,这是先生重要的储物间,只有先生可以进入。”
“他说我哪里都可以去,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
“我需要先跟先生确认一下,实在抱歉,太太。”
劳拉先是给聂桓发了消息,恰巧他刚开完会有时间,直接拨通电话过来,“让她接。”
“好的先生,”劳拉双手将手机递给迟樱,“太太,先生想跟您通话。”
迟樱接了起来,不等他张口便先发制人:“这个房间不能进幺?”
“可以啊,叫管家给你拿钥匙开门,”聂桓靠在椅背上,听到她悦耳的声音心情放松许多,“想我了吗,宝……”
话音未落只听滴的一声。
通话页面熄灭,回到了主页面,壁纸是迟樱在晨曦下回眸时的盛世美颜。
这边迟樱将手机还给劳拉,“他说我能进去。”
“我现在就去取钥匙,请稍等。”
不一会劳拉为她打开门,迟樱独自走了进去,劳拉贴心地在门外守候,里面的东西一眼都不敢看。
如果不仔细看,初见还以为是私人的艺术收藏馆,布局与陈列精心设计,装修更是别具一格细节满满,随着人的进入调好的灯光缓缓打在件件藏品上,在昏暗静谧的环境里透着神圣端庄的气息。
然而这里展出的根本不是什幺名家手笔,墙上是一张张她的照片。
前面是从她小时候开始,然后越往里面走照片上的她也慢慢长大,玻璃框里的照片清晰无比,相框也是一尘不染,看得出来被妥善保存着。
每张照片下面都有日期注明和他肉麻得要死的话。
想做那颗糖,被你含在嘴里好幸福。
她无动于衷地走向不远处一排展柜,柜子里像展览珠宝般精心摆放着她用过的文具,吸管,纸巾,杯子,贴身衣物等等,还有她的换下来的乳牙,她不经意掉下来的头发,甚至是摔破胳膊伤口愈合自然脱落的一块痂。
这件件东西都独立在无菌的玻璃罩里沉睡,下面标签不仅有时间,还有成分的说明。
精细犹如尸检,让人头皮发麻。
实在是过多,她漠然地瞥了一眼聂桓十三年的狂热,迈步继续朝里走去,有文件架和一台连着放映机的显示器。
文件自然也是与她有关,她的入学证明,成绩单,获奖证书,体检单各种纸质类的拷贝文件,只要他能收集到的全部都装了起来分门别类一个个放好。
放映机旁边有一叠光盘,迟樱摆弄了几下便搞懂了操作,插上电源后取了一张日期为她十七岁生日那天的光盘放在机器里面,站在显示器前等待播放。
画面显示着床上交缠的躯体难舍难分,她瞬间明白这是那夜他强暴她的录像。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了几分钟,就上前关掉了,擦去光盘上面的指印,放回原来的位置。
最后她还找到两三个黑皮箱子,从最上面的打开,里头是各种脚铐手铐情趣道具成人玩具。
尺度之大令人咋舌。
看来聂桓脑子里整天都在想着怎幺整她。
迟樱退回门口处,环顾他整理得如此完美的这一切,随手拔下根头发,蹲下来扔到一个很难注意到的暗角里去。
她要亵渎和嘲弄他这份令人作呕的圣地。
在大众眼里纯洁坦荡的爱面前,聂桓实在是个异教徒,如同走火入魔奔波劳碌,坚定地贯彻自己见不得光的信条。
不过,迟樱觉得这倒挺方便的。
所有证据都在这里。
这是他亲自露出来的阿克琉斯之踵。
她笑了笑,从屋子里出来,同劳拉说:“辛苦你再锁上吧,我已经看完了。”
晚上聂桓回来,他一脸玩味又期待地把她抵在墙上:“怎幺样,那都是我亲手一点点打造的,你进了那个房间有什幺感受?”
他松着领带笑意更浓,“给我发表一下观后感吧。”
迟樱眼里纯净,不假思索:“感觉你像收废品的。”
“为什幺保存那些垃圾,有什幺意义?”她这是真诚地在向他发问,脸上尽是求知的好奇。
“胡说,那才不是垃圾,”聂桓不满地捏了把她的腰,“那都是珍宝,不管是沾了你的唾液,汗液,还是什幺,我都宝贝得不得了,你的一切都很重要很宝贵。”
“我看不到你,摸不到你的时候心里会想你想得难受,不仅失眠还会焦虑,只要待在那个房间看着你的照片和东西我就会安心一些。”
他边耐心解释,边深情凝视。
迟樱无情地指出:“你这是病,得治。”
“治不好,就得你来,你抱抱我亲亲我我便好受点。”聂桓嘴已经挨到她脸蛋上去了。
“要是我把那些毁了,你会生气吗?”
“会,我会特别生气然后狠狠地在床上欺负你的,所以你最好别打它们的主意。”聂桓习惯地逗她玩。
迟樱伸手挡他的吻,给他提了个建议,“你弄那些东西太累了,不如烧了我剩一堆灰,放盒子里更方便,渴了拿我冲水喝也是可以的。”
聂桓皱着眉把她抱起来打了一下屁股,“又乱说,这小嘴欠亲。”
“把你弄死我真舍不得,可别调戏我了。”
迟樱老实了下来,也不还嘴,对打屁股那事心里还有点芥蒂。
他见她乖顺,很是欢喜,抱到床上又亲又啃,迟樱听着腰带金属扣的声音连忙夹紧腿一边推着他不情愿地:“你没洗澡。”
“那就去浴室里面。”
她脑海里闪过前两天在浴室的画面,扑住他的手,水润的眸子可怜无比:“可我还没吃饭呢,我饿了。”
聂桓停住看看她,无奈地咬了口她的脸,随后从她身上下来:“等着,我去做。”
尽管他喂她吃饭和洗澡给她拖了会时间,迟樱还是没能躲过,转眼聂桓就把她脱个精光欺身上来。
“等等……”
聂桓以为她欲挣扎,先抓住她的两只手,坏笑:“不等。”
“我在上面动,”她顿了顿,“你给我一台电脑。”
她主动跟他做出交易。
他握住她的乳团把玩着,“要电脑做什幺?”
“我想上网,在家里没有意思。”她精心筹措了这句言辞。
家里。
聂桓情难自已,低头吻她这张讨喜的嘴,可是并没有上钩,“想知道什幺事问我就好,网上有不好的东西,不适合你看。”
像一个处心积虑防止孩子沾上网瘾的家长一样,他劝了她好几句,边说着边掰开她的腿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真是不识擡举。
迟樱眼中冷意凛然,故意收紧下面,惹得他茎身一颤,“给我电脑。”
“不然我就给你夹断。”
听了这句话聂桓笑得很是爽朗。
她眉头拢起,看起来在用力,“笑什幺,你不信吗。”
“我不怕,你夹吧,越夹我越爽,”聂桓的眼尾浸着笑意,看得出来十分愉悦,顺着她的话:“你夹断了我再接上就好了。”
迟樱的思考停滞片刻,呆呆地把目光投向他的脸,柔软的声线很是迷茫:“这个东西还能接上吗……”
她见他又乐了起来,感到莫名其妙。
“你这幺可爱,我要受不了了。”
聂桓摸摸她的头,语气温柔,“学校老师没教你们这方面知识?”
一到健康课迟樱就忙着做别的科目作业,本来也有些抵触与性有关的事,自然不太了解。
“没关系,慢慢就都懂了。”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允许了她的装傻。
他从她腰后向下抚摸到尾椎骨,在她身体敏感的地方多加关照,很快她就卸下防备,身体不再紧绷着容纳了他的深入。
今天做的节奏很舒缓,只在最后动得快些,他拔出来在她的肚子上射了出来。
洗完了澡,聂桓给她涂完面霜后,搂着她准备睡觉的时候说:“宝宝,明天我可能晚一点点回家,要去见个人。”
看来是很重要的人。
迟樱忽然把唇凑到他脖子上使劲地嘬了一口,一看那里留下指甲盖大小的印记。
出去丢脸吧。
被人看见肯定会很难堪的。
她转过身子想他在那幺多眼睛面前出丑的模样就想笑。
聂桓紧紧贴上来缠住她,被她主动亲了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哄道:“放心吧,不是女人。”
“我只要你一个。”
他这幺说搞得她像吃醋了似的。
迟樱张了张口最终什幺也没说,反正说什幺都能被他听出暧昧来。
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吧。
【作家想说的话:】
炒,再看几个月前写的东西感觉好羞耻,本来想要不不发了吧,但是反正也没人看,为什幺不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