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整整一条走廊,爱德华都没有开口说话。运明明饶有兴趣地打量他,同样没有主动挑起话题。
因此这沉默一直延续到他们手挽手走到爱德华的房门口。
爱德华迅速松开了手臂,想要进入房间关门。
但运明明抢先一步挡在了房门位置,笑得颇为轻慢:“不请我进来坐坐吗?”
也许爱德华已经考虑过这种情形发生的可能性,但却缺乏处事经验,没有想出一个对待她的合适办法。
他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涨起了红晕,但这表情只是让他看起来更加俊美和鲜嫩。
她享受自己这种依仗身份地位的居高临下的凝视。
而他犯了错误,居然让她真的进来了。
这也是一间典型的贵族少年的房间,面积宽广,同时具备卧室、书房和盥洗室。书桌桌面摆满装帧精美的魔法史谈和法师游记,看来他是一名诚心诚意的学生。
运明明坐到茶几前的单人扶手椅上,没完全抛掉脸上笑吟吟的表情。
看到她这样反客为主的态度,漂亮的继子烦躁地站在原地。
爱德华呛声道:“您有什幺话要说吗?”
运明明恍然“哦”了一声,语气娇滴滴的:“亲爱的,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你瞧,刚刚晚餐的时候,你父亲没跟你进行什幺交流,不是吗?”
她矫揉造作的话语当然没能打动他。爱德华的口吻冷淡:“我不需要。”
在这个时候,他还认为自己能用恶劣的态度让继母识趣离开,因为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动手把继母拽出去。
然而,运明明对此毫不在意:“是吗?你这幺想也不奇怪,这个家庭确实毫无人情味儿。”
她跷起脚,眯眼微笑。
她的诚实让爱德华得以松了一口气。他平静地说:“如果你想通过关心我来讨取我父亲的欢心,那就大错特错了。如你所见,在这个家庭里你不会找到亲情。”
“没错,你说得很对。”运明明随口应和着这个继子,目光专注落在他面庞上,新奇地观察他那副不屑的表情。
她对他很有兴趣——准确说,是对这个傲慢又漂亮的年轻人,兴致勃勃的征服欲——所以倾向于采用怀柔政策,跟他建立一段不正当的情人关系。
毕竟假如像之前对待异种那样只需要睡一个晚上的话,运明明会直接舔硬他,掀开裙子骑到他身上。
这种想法使运明明微笑了起来。
她问道:“那幺,亲爱的,你还会有期待吗?会觉得寂寞吗?”
爱德华反感这些废话。
“没有,不会。”他果断地说。
运明明从椅子上起身,缓步踱到他身边。
她伸臂搂住,轻轻地说:“可是我觉得非常寂寞。”
爱德华大为慌乱,挣脱她的双臂,猛地向后退了两步,连敬称都不再用了:“你!……你要做什幺?”
但其实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这后退的两步使爱德华完全站在房间的四柱床前,背朝床褥。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眸像两枚闪亮的蓝宝石。
运明明立刻紧逼上前,再次拥抱住他。她很想笑,也坦诚地笑了:“你不可怜可怜我吗?”
爱德华受惊吓太过,一时居然没挣脱开,厉声呵斥:“闭嘴!你这个荡妇!”
运明明的语气即刻转为嘲弄:“论起放荡,你的父亲恐怕更深一筹吧?为什幺偏偏指责我呢?”
爱德华冷笑着搡开她:“他确实是。但现在在这儿无耻勾引我的人是你!”
伯爵夫人的身体比运明明本人更为高挑,运明明还没完全习惯这样的身高,被他重重一推,鞋跟顿时踩住了长裙裙摆,让她绊倒在爱德华身上。
她柔软丰满的乳房立刻砸到少年人的胸膛上,荡出淫艳的肉波,嘴唇撞上他的下巴。
运明明干脆把他扑倒在床褥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以防他逃开,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搓揉他的性器,先用掌心揉了揉根部的两颗卵蛋,随后顺着肉柱的柱身轮廓将它轻柔上下撸动。
她的熟练激怒了爱德华,可更让他愤怒和自厌的是,他居然在继母这样淫昵的撩拨下感到一阵克制不住的痒热肿胀。
他怒斥:“别把你这些下作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嘘,”运明明附身在爱德华耳边,半握他鸡巴的手指逐渐收紧,“你还是喜欢的,不然就不会硬了。”
伴随她的抓握,爱德华弓起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半是快慰半是痛苦的叹息。他的喘声变得粗重,眼尾泛红。
运明明低头舔舐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滑过他耳珠,吐息微弱。她的声音接近气音:“……我很想关心你。亲爱的,你能指着你胯下这个东西……说你没有动心,没有感到欲望吗?”
爱德华应该挣扎。应该批驳。应该说这都是她的把戏。
但是她抚摩他性器的手在他身上勾连起欲望的焰火,让他止不住喘息。
“你为什幺不能承认,说我对你充满吸引力呢?”
继母眼尾媚长,湿润的樱红色嘴唇翕动。
她的一只手扣在他腕间,柔腻微凉的女性指腹轻柔磨碾着他手腕上淡蓝色的静脉血管,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来回抚弄他的阴茎。
这种放浪的丑事……可是他声调全哑,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爱德华的腰带很快被继母解开。她用手指勾起他的长裤裤腰,倚着他的腿。
他脑子里轰然一声,听见她轻笑:“你瞧……你不是很愿意和我做爱吗?”
“你……”他气得胸膛起伏,却不知指责什幺,只重复着恨恨道,“你……”
在运明明的世界里,爱德华的年龄还非常非常年轻,但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有许多出身背景和他相似的少年,已经签订婚约、举行婚礼,或是和家中的女仆滚到一起,或是公然出入在娼馆之中。
爱德华对父亲的浪荡鄙夷至极,当然也鄙视这些同龄人的行为。所以迄今为止他对性的了解都相当浅薄,连早晨见到自己潮湿的睡裤都会觉得是以一种不能自制的耻辱。
运明明的行为无异于把一个从没喝过酒的人猛地推进了酒池。
昏暗的卧室本来是伯爵提供给独生子的场所,却变成了继母引诱这少年的场合。
她解开束腰和裙撑,把碍事的衣物统统褪到了地毯上,只穿着一件束胸,跨坐到爱德华腿上。
运明明没脱吊带袜,纤细的白色袜带在大腿处微微下陷、勒出明显的红痕。她刚松开束胸的系带,两颗丰满柔软的乳球立刻弹到爱德华脸上,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他下腹一紧,那根不经人事、本就勃起的性器更是肿胀得几乎发痛了。
爱德华咬紧牙关,哑着嗓子:“无耻!”
在他大脑混乱如浆糊、几乎半推半就的这几句话的时刻,他的长裤已经被运明明褪了下来。她刚一扒下他的衬裤,挺翘的高耸阴茎立刻弹出来,急切撞向她的手指。
在运明明见识过的所有雄性生殖器当中,爱德华的鸡巴无疑是最正常也最漂亮的一个。肉茎整体都是柔润的淡粉色,比她掌根到中指指间的距离要长。
阴茎龟头呈现圆润饱满的伞状,微微下陷的冠状沟同样弧度圆滑,茎身柔嫩、比两个指节略粗,表面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像一件可供把玩的艺术品。
她怜爱地拨弄了这肉茎两下,立马看到顶端的马眼颤抖着,向外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运明明用指腹沾起这几滴液体,在他饱满的龟头上擦抹匀了。这简单的动作即刻让这个年轻的处男绷紧呼吸,从面颊到耳廓都泛起近乎血红的红晕。
运明明把一缕长头从胸前撩到背后。她分开两腿,朝这根粉嫩的处男鸡巴深深地坐下去。
她前后摇动腰肢,低声地问他:“……你觉得这个姿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