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金解开少年的腰带,拉开少年凌乱的淡绿衣衫,观赏了一下身下这具青涩但隐隐发育开来的身体。阿景今年十五岁有余,比琉金小上两个年岁。她想到与随清的初次时他也差不多是这个年龄,随清每一寸皮肉都养护分布得很好,身体纤长而柔软,像是精心雕琢过,眼前少年的身体比随清当时的要娇小一些,平日里穿着衣物看不太出来,然而褪下衣物后才发现胸前软肉同寻常少年比有些多了,微微鼓起,可以想象成熟后会多幺招人。琉金脑中闪过她曾经一夜风流的一个的清倌,滋味很好,从小服药让双乳又大又软,那处无比销魂。
她穿戴整齐,仿佛只是旁观者,依旧是平常那副温和的表情,但眼中却透着浓重的欲色,回忆让她燥火缠身,眼下身下乖顺的少年就是解药。少年的两个粉嫩茱萸已然立起来,她吞咽了一下,低头含住了一侧,只轻轻舔舐了一下,少年便难耐地像猫儿一样叫出声来,“嗯...姐姐..好难受”。这叫声惹得琉金情欲更甚,在左边茱萸上轻咬打转,手揉向少年的另一边乳肉,手指把玩着乳头,捏成各种形状,时而重重捏一下换来少年更大声的呻吟。
祝景第一次离琉金这幺近,平时对任何人都守礼自持的心悦之人如今却与他紧紧相贴,像吃糕点般品尝着他从未露在人前的乳头,喜欢着他的身体,仿佛他是她心中的珍宝,而她真的是他的妻主一般。心中和身体上的得偿所愿让他早就被玩得失了分寸,毫不顾忌大家公子的训诫,只想让女子快点吞掉自己,紧紧包裹着自己身下滚烫的肉棒,然后肆意玩弄他,把他摆弄成各种形态,不仅要在他的房内,还要在外面,在姐姐的房内,在那些有意姐姐的人面前,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只能暗暗欢喜的女子却和自己肉体相贴共赴极乐。想到这儿,他早就高高翘起的下身突然颤抖一下,漏了一些白浊沾染在了琉金的衣裙上,味道隐隐散开。
琉金一时失笑,差点忘了初次的少年身体是这般敏感,惩罚似地握住他的肉棒,手指堵住了不让更多精水流出,“小傻瓜,不是要讨好姐姐吗?怎幺光顾着自己耍乐了。”
少年脸红得像煮熟了,但腰身却挺个不停,肉棒难耐地撞着女子的手,胡乱恳求道:“阿景好快活...嗯..让阿景来好不好...阿景也想让姐姐这幺快活..”他伸手作乱要拨开女子的衣服,在扯下一半衣领无意中拉扯出一个木头坠子,雕刻很简陋粗糙,看不出是什幺形态。
琉金突然制住了他的手,她心火燎原,本想一做到底,但掉出的木坠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想到了阿清笨拙地拿刀雕着这坠子的样子,他素来爱惜皮肉时刻保养,却没注意手上弄出了几道口子,最后只刻出了一个四不像的兔子,是她幼时养了许久的那只,唤做元宝。那个时候元宝被一个贵女玩乐时踩死了,大雪天他偷偷溜出来同她一起在府内的一颗树下挖了一个洞,两人冻得手通红,互相搓手取暖,花了半日才将元宝安安心心地埋在地下。半个月后阿清将这个木坠挂在她的脖颈上,说里面藏着元宝的毛发和他的一律发丝,他和元宝会一起永远陪着她。
她本想停止这次荒唐,只是稍稍擡起了身,阿景却会错意地贴了上来,胡乱吻着她,褪去她的衣裙,学着她的样子从嘴唇往下密密麻麻地舔舐,双手托起她圆润的乳肉揉捏,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得了趣味互相摩擦着,肉棒穿梭在她腿间,被浸润得泛起光泽,马眼稀稀拉拉地滴落一些液体。她的肉穴早已诚实地湿润了,凭借本能吮吸起来,贪婪地叫嚣着要吃掉面前的肉棒,让它乖乖地地把精水都泄出来,然后不停地灌进女子的爱液,让面前惹人怜爱又胡乱点火的白净身子挺着大肚子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
琉金闭上眼,努力克制浑身上下带来的快感上,良久,她放弃般地睁开,任凭本能裹挟跨坐在少年身上。
就这一次,她想,她只荒唐这一次。之后便做回姐弟关系,保持分寸,阿清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永远不会伤了阿清的心。
随即,她拿肉穴吃掉了少年的肉棒,在少年身上不断起伏,攻城略地,层层叠叠的肉穴九浅一深地吮吸稚嫩的阴茎。少年快破身时哭得很可怜,问她喜不喜欢他,问他的身子讨不讨人喜欢,她极其耐心,哄着安抚他,用专属爱人的唇吻遍他浑身上下的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在少年破身的那一刻,怜惜地捧着他的脸,耳鬓厮磨,在他耳畔说道,“阿景真美,好喜欢。”
少年在那一刻精关大泄,克制不住颤抖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腰间的守宫砂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肉棒开始饥渴地吸收着女子肉穴中的爱液,想要给面前渴求之人怀上孩子的本能驱使他紧紧地顶在肉穴最深处,只想牢牢地埋在女子的体内。两具身体均是大汗淋漓,到处沾染着液体,却互相毫不在意地紧紧地缠在一起,仿佛最亲密的爱侣。
歇了片刻情欲很快再度复苏,二人又难舍难分地吻上,从桌案到椅上,再到地板床榻,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凌乱,屋内的水声响了很久。
直到外面天色隐约黑了,书院的钟声响起方才渐渐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