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二人尝了禁果后,阿景初尝荤腥滋味,逃课更多了,连原本喜欢的马课也不上了,整日变着法子勾着琉金上床,把承诺的学业忘到了九霄云外。
祝景房内
琉金撑起身子,从与少年的肉棒连接处慢慢退了出来,拔出时又带出了一大片粘连的液体滴在本就一片狼藉的床榻上,两人看见后呼吸皆急促沉重了几分。她忍着欲望,轻轻解开少年缠绕的手臂,拾起地上裙往身上穿。少年无力地躺在床上,嘴唇因缺水而干涸了一些,脸上泛着春情带着餍足的表情,他的身上遍布斑斑红痕和指印,尤其以乳肉,腰腹,大腿内侧几处最为密集。阿景轻喘着侧过身望着琉金,将手轻轻搭载小腹处,柔声道:\"这几日姐姐要了阿景好多次,阿景怕不是已经有了姐姐的骨血了。\"
琉金穿衣的动作突然凝滞,她转过头望向少年“我给你的药没有喝吗?”
阿景嘟嘴,“那药也太苦了,况且就算有孕也无妨,姐姐娶了阿景就是了,阿景巴不得给姐姐生个可爱的女儿呢。”他可怜兮兮地望着琉金。
以往这样琉金都会无条件顺着他,尤其是在床事上时。她太温柔了,在床上会时刻照顾他的感受,阿景很快就从疼痛中得了趣,每次琉金与他水乳交融时眼中的多情像溢了出来,高潮时她会克制不住地紧紧抱着他,仿佛要将他的身子融入骨血里,这种感觉让阿景坚信自己被琉金深深欢喜着,故而琉金给他熬的避子药从未沾过,都是偷偷倒掉了。
琉金叹了口气,顾不得只穿了一半的衣裙,坐回床边,一只手抚摸上阿景放在小腹的手,一只手梳理他散乱的发丝,“阿景,你还太小了,尚且还是个孩子,又怎幺做父亲。”她低下眉,担忧地凝视阿景,“男子历来比女子多受非议,我不舍得阿景被旁人闲言碎语。所以乖乖喝药好不好?”
阿景经不住她这样的眼神,不想惹她失望,乖顺地应了。然而在琉金洗浴时,他又将床边的避子汤倒在了一旁的花盆中。
琉金深夜回到书童院,远远便在大门口看到了她的房内灯火亮着。
依道理来说书童们是几人一间屋子的,但一些高高在上的贵女书童地位也要比其他书童高一些,有的甚至算是贵女心腹,将来是能在贵女手下拿个小官职做事的,故而可凭情况申请单独的房间,只不过银子要花的多一些,但通常贵女不会在意这点银钱,便当洒洒水一样付了。随歌是当今丞相嫡女,地位非同一般,琉金作为她唯一带来的书童也得到了这般待遇。
靠近房门时,琉金将衣领拢得紧了些,方才擡手打开房门。
一开门,便是一物飞速向她面门袭来,琉金无奈地侧身抓住那“暗器”,细细一看,是一散发着清香的橘子。眼下是夏季,橘子并非应季,需要特殊的培植方式,也就只有随歌这种身份的人能够轻而易举拿到了。
“今夜怎幺这幺晚来了?”琉金转身关上房门,将橘子剥好放在她面前。
随歌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拿起一块橘子放进嘴里,边吃边戏谑道“我来得倒是早,是某人回来得太晚了。”
“这几日可是整日找不见你人,不会是自个儿去山下找哪个小公子玩了吧?”随歌也只是嘴上调笑着,毕竟她从小和随清琉金一起长大,对二人的事情比其他人都知晓,琉金对男子素来有礼却疏离,她们一群人相偕去山下狎倌她也从不同往。
谁料琉金笑了笑,“是呀,那小公子整日缠着我不放,太过粘人了。”
随歌汗毛都竖起来了,“你骗我吧!”,她站起来凑近像小老鼠一样凑近琉金的脖子附近东闻闻西嗅嗅,还将琉金好好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坐下长舒一口气,“千万别开这种玩笑了,我魂都要没了。尤其兄长在的时候别说这种话。”
琉金扑哧一笑,只觉她反应太过,摇摇头吃下一片橘子,“顺着你说罢了,阿清很好,不至于这般生气。”
随歌突然板正脸,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人突然正经起来还有几分样子,“我是认真的,琉金姐,千万别喜欢上其他小公子,若是有了...也别让兄长知晓,自个儿偷偷藏起来当个外室,把人牢牢藏好,千万别露出马脚了,不然...”
随歌想到以前亲眼看到的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那是一个丞相正夫院内一个长得有几分娇俏的小奴,平日里性子心高气傲,却每次见到她都会做作扭捏起来。她以为那小奴是想攀上她,这样的人太多了她也不以为然,只是记住了那张有点漂亮娇气的脸。当时那小奴在打理院内的芙蓉花,艳丽的花瓣同他妖冶的脸孔交相辉映,他偷偷擡起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往这边瞅了好几眼。
随歌得意地和身旁的琉金炫耀“那小奴对我肯定有意思,你觉得他长得怎样?”
琉金闻言观摩了一会那个小奴,称赞道,“很好看,同身边的芙蓉花很衬。”
隔日随歌带着琉金去找随清,发现那小奴似乎在随清院内受罚,她们路过他身边时他装作日头太晒站不稳往她们这边跌,随歌见惯了这种把戏躲开了,正想嘲讽,却没想到人直直地跌到了琉金身上。
那小奴脸红得不寻常,“对不起姐姐,我好像有些发烧了,一时没站稳。”
琉金本想拉开二人距离,闻言蹙眉,擡手摸了摸小奴的额头,正想说什幺。
“随歌,怎幺还不进来。”房门打开,从那边传来清冷的声音,随清从房中走了出来,他一袭织锦白衣,腰间系素白腰带,垂下的禁步玉石丁零作响。随清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带着一支木雕簪子,面上干净未施粉黛,被日光照着更显脱俗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