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男人利用她的身体、声音和表情来满足他们无耻又肮脏的幻想和快感,那秦渺反过来利用他们纯粹的邪念和愚蠢的性冲动来让他们互相解决又有什幺错。
她有错法制会将她定罪,而讽刺的是,在这里,警察都和秦天民是一伙儿的,秦渺很感谢那些人作恶的程度永远不会减少,这让她在思考过后更加认定自己应该像他们一样目无王法的大胆去做。
从警局出来以后是一个不认识的司机接走的她和秦泽,自从说出那句话以后,秦泽就再也没有和她沟通半点,如果沉默能让他心里好受点,他就继续沉默吧。
秦渺此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需要辩解的。
她就是这幺顺其自然的,在拿着画和宋煜铭对峙时,认为应该让他和他爸吃点苦头罢了。
到家后,秦天民并不在家,只有林韵梅一人沉着脸坐在昏暗的客厅,等待着两人归家。
一踏进客厅,林韵梅便幽幽开口叫住了秦泽,“阿泽,明天跟我去宁都。”
“去做什幺?”秦泽的语气死气沉沉的,还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
“你和那孩子不是同学吗?去送送他,明天在老家火化。”
秦泽擡起头看着林韵梅,比起为什幺还要让他去参加葬礼受第二次刺激,他想问的事是别的。
“老爸也去吧?毕竟是宋叔叔家的……”
“嗯,他已经去了。”
“那就好……”秦泽松了一口气,听林韵梅的意思并不想带着秦渺一起去宁都,只要妹妹和秦天民不会单独留在家里就行。
只是被忽略掉的秦渺在楼梯的拐角处观察到了不太一样的景象,林韵梅这样的人竟然会悲伤。
她这种对亲生女儿的创伤视而不见的人,会为了别人儿子坠楼而亡湿了双眼,多新鲜呐?
不过这个新鲜又诡异的场景在秦渺心里很快就有了合理的答案。
晚上秦泽因为受惊睡不着,还是别扭的敲开了她的门,想让她抱着他睡觉。
秦渺得负责,他这样都是自己造成的。
只是她将秦泽的头埋在她胸口试图模仿妈妈哄睡婴儿的样子哄睡着比她高十来公分的秦泽时,他完全不能像小婴儿一样集中注意力酝酿睡意。
“渺渺……”
“什幺事?”
“没什幺……”
“没什幺就睡觉。”
“外面冒烟了……”
秦渺叹气,“不要管,睡觉……”
“可是好像着火了……”
只有起身替他查看外面的具体情况,他才能安安静静的睡觉,秦渺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在飘窗上向外探了探头。
初夏的夜风温凉,林韵梅坐在门口的车库前抹着眼泪将一件件婴儿的小衫扔进了摇曳攒动的火盆,秦渺的身体也瞬间凉透了。
在林韵梅发现她偷看之前,秦渺回到了被窝。
“外面怎幺了?”秦泽问。
“我问你,宋煜铭几岁?”
“嗯……他好像留过级,应该比我们大一岁多。”
真的是造孽啊秦渺,投胎到林韵梅的肚子里真的是造孽。
秦渺贴紧秦泽,缓缓开口,“那他可能是我们的大哥。”
“什幺意思?”
“林韵梅在楼下哭着给他烧衣服呢,她都没有心疼过我,她为宋煜铭哭丧。”
秦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