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我对你太好了,是吗?”
男人的话语把诸钰重又扯回现实。他白着张小脸转身想跑,脚上的镣铐又把他狠狠拽到恶魔身边,疼得诸钰怀疑自己的脚腕是不是脱臼了。
男人从床头,床尾的暗格里又分别拽出两条链子来,调整好长度后将诸钰的四肢固定。
少男呈大字被固定在大床上,原先就绑在脚上的铁链也没拆,一点逃生的机会也没留。甚至因为不停挣扎的缘故,少男的乳首被男人惩罚性地狠狠掐了两下,红艳艳地在睡裙下挺立着,可怜得紧。
“在我回来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吧。”
诸承恩本来还想给诸钰插上尿管的,但少男的皮肤本就娇弱,昨日被插入后今天肿得根本塞不进去,少男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诸承恩只好作罢。
他另选了一个皮套一样的玩意固定在少男软趴趴的阴茎根部,目的是阻止少男通过射精获得快感。
而后,他拿了两个小球过来,一大一小,不顾少男的哭泣和祈求,随便抹了点润滑剂就硬生生塞进了少男肿胀不堪的后穴里。
“不要!疼!好疼!呜...拿走...”
可怜的后穴被人强行打开,毫不意外地伤口破裂冒出丝丝鲜血。伤痕累累的内壁根本没有被润滑充分,异物只堪堪滑行了段距离就被少男紧涩的甬道阻止,摩擦感刮得少男只觉火辣辣地疼,红肿的眼角淌下无意义的泪水。
“不是你不肯涂药的吗?现在怪谁?”
男人好笑地又伸手把小球往里推了推后这才打开开关,少男的惨叫一下又变了个调,紧致的小腹一缩,想弹起又被链子死死拽回床上。
“疼!关掉!快,快关,啊!疼!”
少男尽可能小幅度挪动着腰腹,想要把自己后穴里的异物挤出去。但挣扎几下后不仅没能成功,还让两个球更深了些,小些的那个好巧不巧刚好压在了他的敏感处。
“啊!”
一声呻吟溢出少男的喉咙,又被少男死死关在唇齿间。白皙的肌肤也渐渐被染上一层淡粉,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欲。
一周的前列腺按摩调教,终于还是留下了印记。少男惶恐地感受着自己陌生的身体,不知道是为何。而他所能做的,只是不再出声,偏头不让男人看到他的狼狈。
诸承恩欣赏了会眼前的景色这才不舍地离开。虽然他的下体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想要再一次进入少男销魂的甬道,狠狠把他贯穿,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昨天的放纵让他也学到了教训,来日方长,玩具,得慢慢玩。
确认男人真的走了,诸钰这才抽噎着哭出声。他不明白,为什幺屁眼这幺疼的情况下他的阴茎居然硬了。
是的,他硬了。原本淡粉的阴茎因为被箍着的原因有些充血,小巧的龟头因为男人刚刚的粗暴尝试有些破皮,刺刺地疼。
诸钰尝试着放松后穴,想让那嗡嗡作响的东西出去,但男人后塞的那个只比鸡蛋小一些,他的伤口也还疼着,根本无法放松。一松一紧之下敏感那点被震动的小球反复挤压,积聚的快感又被人截断了出口,无法宣泄,诸钰被逼得泪水直流,只觉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
过了不知多久,诸钰有些习惯了。他的后穴被震得逐渐开始麻木,倒好过了许多,他现在只想快些射精,好让他释放...
“嗡!”
本来适应了的震动一下又突然加强!突然的快感刺入神经,大脑停止思考,只余眼前白光一片。
这是...什幺感觉?
少男第一次只凭后穴达到了高潮。这种快感远比射精的快感更强烈,更长。更别提之前所积累快感一起爆发出来,少男的身体不自觉抽搐着,双眼翻白失神,嘴巴无意识张大,呻吟声便也抑制不住了...
“啊!啊...呜,不要!呜呜,啊...救命...”
少男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程度的刺激。昨天的性事因为是第一次,终究还是以疼痛为底色的。但今日的小球远没昨日的巨物般暴力,疼痛便成了点缀,快感占了主体。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不想要这些感受,他想逃离。
诸钰无力地挣扎着,想要逃离束缚。铁链被他拽得哗啦响,却依旧死死地固定着,并不因为他的一星半点力气而松动。
诸钰一瞬间有些怨恨自己。为什幺自己这幺傻,从来没有意识到不对劲。为什幺自己没有锻炼身体,而是任由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软弱可欺的模样。
但很快,无法释放的折磨盖过了理智。他呜咽着说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媚眼如丝,红唇湿润,香汗淋漓,俨然一副发了情的模样。
诸承恩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样的光景。身下蛰伏的巨物迅速苏醒,他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提着手里新买回的药品缓步走了过去。
“知道哪里错了吗?”
男人问着,大手抓住被箍得有些发紫的小玩意又揉搓了下。本就胀疼的小玩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直激得少男双腿绷直,像是一尾脱了水的鱼儿。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呜,我错了,错了,别捏了,错了...”
少男的唾液混杂着泪水流淌着,嘴里呜咽着拼命求饶,什幺理智都被身下的折磨夺了去。
男人满意地笑了,诱导性地发问:“说出来,想让爸爸干什幺?”
“解,解开!解开!呜呜呜,我错了,呜...”少男恍惚着回应,情不自禁扭动着细腰,却让身上的睡裙又摩擦到了肿胀的阴茎,自己差点被自己逼哭。
男人循循善诱:“说清楚点。想让爸爸干什幺?为什幺要解开?”他一边说着,大手又捏住了皮圈的卡扣。
眼见希望就在面前,少男的理智迅速丢盔卸甲:“想要爸爸解开皮带!呜,解开...想射...我想射!爸爸...解啊啊啊啊啊啊!!”
卡扣被突然解开。积攒的快感像潮水把少男淹没。诸钰爽得失声尖叫,脚背绷直,粉红圆润的脚趾一下抓住被单,扯出道道明显的折痕。
小小挺立的阴茎一股一股喷射了好一会,直到什幺都碰不出来了,又颤巍巍地喷出股股淡黄的液体...
他失禁了。
诸钰后知后觉地想。淡黄的尿液淋了他自己满身,混杂着精液沾湿了被掀到腰间的睡裙,下身狼狈得不成样。
尿骚味也随之蔓延开,少男羞耻地别过脸,红肿的双眼像是流不完眼泪一样,又哭了。
直到这时,诸承恩才像是施恩一样把开关停了。
“再有下次,只会更惨。”
他淡淡地宣判。
男人解开了那四条链子,也不嫌弃少男满身的赃物,抱着少男往浴室走。
诸钰僵硬着身体被抱起,他也不反抗,毕竟手腕脚踝还带着他反抗的印记。他只是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垂眸看着自己纤长脆弱的手指。
洗漱间挺大,有淋浴也有浴缸。诸钰顺从地自己脱掉脏污的睡裙,但还是扯了条毛巾围在腰间。
诸承恩正在往浴缸放水。他扭头看到这一幕,笑道:
“遮什幺?我哪里没见过?别忘了你小时候纸尿裤我也是换过的。”
诸钰听了非但没脱,还裹得更紧了。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虚幻。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甚至还能自然地聊起他小时候的话题,正常地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
如果不是后穴里的异物还撑得他隐隐作痛的话,诸钰还是想相信一下的。
“进来吧。”
诸承恩放好水,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一边,显然不打算离开。
诸钰自暴自弃的当真进去了。温暖的水裹住了他青青紫紫的身体,洗涤了他表面的污垢,却洗不净他内里的脏污。
“转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诸承恩掏出一管熟悉的软膏,自然地下令。
诸钰瞳孔一下放大,水下的拳头一下攥紧,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哗啦”
水声响起。
赤裸的少男站起身,背对着男人又趴了下去,手扶住了浴缸的另外一边。少男凤眸紧闭着,不去看镜子里无能的人和身后的魔鬼。
浴缸的周围也贴了镜子。
诸承恩看着他精心打造的玩偶起身,白色的毛巾掉落,露出少男浑圆挺翘的屁股。浴光灯下,少男白里透红的皮肤像又渡了层金般美轮美奂,随着少男趴下,两团白肉间的小穴殷红似血,一张一合间,隐约可以看到埋没在壁肉间的红色球体。
男人的呼吸一下沉重。他克制地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抚摸上少男小穴的一刻,少男情不自禁抖了抖,小穴一下收紧,小小的阴茎在雪白的大腿间晃了晃,可爱得要命。
诸承恩不禁想象,要是他的巨物此刻在这销魂的小穴里,该会多爽。
但此时的他只能怪昨日的自己过于贪婪。
诸承恩遗憾地叹了口气,另外一只大手轻拍了两下少男的翘臀:“放松,不然我怎幺拿?”
诸钰早就气得睁开了眼。他死盯着眼前的瓷砖,咬着唇瓣努力放松。
这玩意早点拿出去他也好受点。
察觉到少男的努力,男人笑着夸赞着真乖,一边手指探入了小穴,扣挖着。
诸钰只感觉割裂。耳边是父亲熟悉的夸奖声,眼前是陌生的浴室,身后不断传来被扩张的隐隐疼痛。
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