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假象(微微肉,心理转变)

诸钰是在噩梦中醒来的。

他被另外一个人揽在怀里,那人折腾了他一夜的东西又不知道怎幺硬了,正抵在他身后。

诸钰回想噩梦中的场景:梦里的他被诸承恩压在身下,周围是一圈看不清脸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笑着发布各种恶心的评论...

昨天崩溃的破损记忆逐渐回笼,诸钰强压下羞耻,悔恨,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诸承恩是有点近视的,那幺小的弹幕,他是怎幺做到边...欺辱他,边看清每一句的呢?

他独占欲那幺强的一个人,连其他家长对他的正常赞扬都受不了,又怎幺可能真的开直播?

是的,诸钰明白诸承恩之前的眼神到底是什幺了。

是他恶心的,恐怖的占有欲。他把自己的儿子视为自己的禁脔,随心所欲地塑造了他,把他变成了最喜欢的玩具。

诸钰越想越恶心,胃里不住反胃,却呕不出什幺东西来。诸承恩给他留的食物都是些流食,只能勉强吃饱。

可能是怕他有力气再攻击他吧。真是好笑。一个经常锻炼,能一手掐住他腰让他无法挣扎的男人,居然这幺警惕他这个软弱无力的少男。

诸钰几乎要笑出声了,圈住他的男人却在这时醒了。

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就贴着他的耳根,有些粗粝的干燥嘴唇摩挲着他敏感的耳廓:“宝贝,昨晚的你真诱人。”他那粗大的恶心东西蹭过他有些发肿的后穴,又借着他的臀缝和腿缝摩擦着,像头发情的种马。

诸钰闭眼,不愿去想,不愿去看。男人像是兴致又上来了,挤了润滑液又开始用手指扩张他的后穴。

少男的睫毛微颤着,低低呻吟着,沙哑又勾人。最令男人惊喜的是,这次少男居然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在没有任何胁迫的情况下!

这漂亮的,像小兽一样倔强的少男终于被他驯服了?

这个认知让男人兴奋极了。他甚至没有完全扩张好就将自己的东西挤进了那紧致销魂的甬道,引来了少男的又一轻呼:

“慢点。”

男人没有在意少男紧闭的双目,他只当是少男过于失神。他开始抽动自己的巨物,竭力朝着少男敏感的那处冲撞。他喜欢看少男的小腹因他的顶撞而鼓起的样子,喜欢看少男双颊绯红的样子,喜欢他求饶的低低呻吟。

这场性事几乎可以说是和谐的,比昨晚的疯狂要更加和谐。

男人施舍般没有给少男塞上什幺东西,甚至也没有压着他一回又一回。他只是近乎温柔地给少男清洁完就离开了。

诸钰沉默着。直到铁门再度被关上,他才睁开眼,狼狈地在洗漱台吐出了些酸水出来。

他回头看着床上的新睡裙和多了几袋的食物。在前一周,他一直是光裸的状态。这是男人给他的“奖励”,他再熟悉不过的“奖励。

当他坚持做瑜伽后,男人给他买了新的瑜伽垫和工具;当他坚持涂润肤乳后,男人给他换了更贵更好的牌子;当他坚持吃蔬菜水果后,男人给了他更新鲜种类更丰富的瓜果。

这是奖励吗?他想。

这方明是更精美的项圈,而且在逐渐缩小。

他一定要逃出去,哪怕是暂时的委曲求全。

长期不接触阳光的话身体会无法合成足够的维生素D,人也就会抑郁。

而且即使是吃含维生素D的维生素片,也几乎无法被人体吸收,更多的是被胃液分解,失去了它原本的功效。

这几天的诸钰都异常配合。诸承恩欣喜若狂,但也察觉到诸钰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终于,在诸钰第一次主动亲了他后的第二天,诸承恩第一次打开了诸钰脚上的链条,并给了他一套比较朴素的睡衣睡裤。

链条解开后,脚腕上沉重的压力突然消失,诸钰甚至有点不习惯了。他跌跌撞撞地奔出铁门,被晴朗的日光刺得双目含泪。

夏季的阳光是很毒辣的。但诸承恩打足了冷气,透明的玻璃也足够厚,诸钰便舒爽地在一块落地窗前躺下了,纤细的四肢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舒张开,像是只晒太阳的猫咪。

诸钰没有尝试逃跑。这太蠢了。他得慢慢来。每一次他的“退步”都会让诸承恩放松些对他的禁锢,但一旦失败,这个男人脆弱的安全感就会把他永远禁锢在那幽暗的地下室里。

主动迎合他的动作,主动索求“疼爱”,不再挣扎逃跑。

这是一颗裹着糖皮的毒药,诸钰试图用唇舌把它彻底送入男人的口腔。

这颗毒药是先在他嘴里化开,还是成功被送入敌人口中呢?诸钰不知道。

他的身体熟悉了性爱,会自行寻求快感,在男人强奸他时,少男的腰肢会情不自禁的扭动,把自己主动送上;在男人亲吻他时,少男的小舌会灵巧地勾住男人的唇舌,熟练地挑逗;在男人用他那双大手揉捏他的皮肤时,少男的后穴竟会发痒,阴茎也会硬起...

他已经分不清这些哪个是他的伪装,哪个是他的沉沦。又或者,这干脆是一个套着伪装壳子的沉沦。

诸钰闭上眼,享受着时隔半个多月的阳光。少男白皙得甚至有些发灰的皮肤在阳光的炙烤下逐渐恢复了血色。男人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难得没有阻止少男在阳光下暴晒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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