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了。
当诸钰回顾这近乎改变了他一生的两个月,他甚至还有些恍惚。仿佛他依旧没有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逃出。
当他越来越顺从于诸承恩的指令,诸承恩也大方地逐渐放松了对他的禁锢。
脚链从地下室的床移到了二楼卧室的床上,那个地下室在诸钰的央求下被锁上了。作为交换,诸承恩在他的乳首上穿了钉,很疼。诸钰原本可以拿这个来交换更好的条件的,但他依然选择了锁上地下室这个请求。
脚链的长度被放长到一楼。诸钰可以坐在进门的沙发上看书喝茶等着诸承恩下班,诸承恩兴致上来了也会直接在那张沙发上和他做爱。诸钰乖巧顺从的样子让诸承恩一度认为自己已经驯服了他,但他只是还没彻底放心。
脚链被解开了。诸钰得以在这件别墅内自由走动。但他还是像之前那样乖乖在沙发上等诸承恩回来,然后再送上一吻或者主动给他口交——他还没拿到诸承恩手机里的视频。
别墅的大门终于不上锁了。诸钰还是没走。他在客厅顶灯的针孔摄像头的注视下,依旧安静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像是个会动的精致玩偶——诸承恩在别墅外的车内观察了两天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诸承恩很满意。他也逐渐不满于在室内的性爱。他会挑个工作日的早晨讲诸钰带到别墅的小花园里,在长椅上操他。隔着一米五高的栅栏大约100米左右就是一条小路,偶尔会有行人或者车辆经过。
诸承恩还是那副穿戴整齐的样子。谁也想不到这个英俊男人面前的园艺桌下有个赤裸的少男正在给他口交。行人只是偶尔看一眼这个似乎是在赏景的男人,并不在意。
待行人离开,诸承恩就会把赤裸的少男拉起,让他趴在桌上撅起挺翘的屁股,再一下将自己的巨物插入少男的后穴,享受地听少男不好意思的尖叫和呻吟。
每次在室外玩的时候,诸钰总是很敏感,后穴也会在紧张下夹得更紧,常常爽得诸承恩头皮发麻。
有时候车子经过,诸承恩会直接把少男抱在怀里,背对着小路继续猛干怀里可爱的少男,看他因为怕被发现而羞红的脸,看他捂住自己的嘴又止不住呻吟的淫荡模样。
那令人销魂的后穴早已被调教成了他的玩具。现在只需稍稍扩张两下就能将他的巨物整根吞下,紧致的肠壁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着他的巨物,让他恨不得溺死在这个温柔乡里。只需他轻轻一顶,就能令少男下身的小玩意颤巍巍立起,再顶几下,那小玩意就几乎要缴械投降了。
于是诸承恩总会将这小玩意堵住,免得诸钰泄太多伤了身子。少男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熟练地仅凭后穴就能高潮,然后又会因为无法射精哭哭啼啼地向他求饶,可爱极了。
诸承恩又开始带诸钰出门。但他又总是坏心思地往诸钰的后穴里塞上几个小玩意,冷不丁地打开口袋里的开关,看少男可怜兮兮求饶的小表情。然而往往又是他忍不住,将少男带上车寻个没人的地方就在车内狠狠欺负一通,还总喜欢吸吮两下少男穿了乳钉的粉嫩乳首。
但诸钰总觉得男人似乎又是恨这两个他亲手戴上去的东西的。他不明白。
诸钰很好奇,为什幺男人在干他时总是穿戴整齐的。即使是居家,男人也总是好好的穿着睡衣干他。
直到有一次在浴室里,诸钰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扯开了男人的睡衣,看到男人的乳头上居然也有乳钉留下的小洞。
男人生气了。他知道诸钰讨厌地下室。于是为了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玩具,男人把诸钰又关进了那个地下室三天,每天都强迫他在那张大床上好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淫荡地找他求欢的。
诸钰在情欲和恐惧的浪潮里迷迷糊糊想着自己看到的东西,他甚至比男人还后悔。
终于,诸钰在一次和诸承恩出门用偷偷攒的钱买了个u盘。他小心地用塑料袋把u盘包裹后塞进了自己的后穴带回了别墅。诸钰还得感谢诸承恩时不时喜欢塞小东西折磨他的习惯,这让他能够面无改色地带回u盘。
当晚,他用诸承恩的手指开了手机的锁,跑进了诸承恩的书房通过电脑把那些罪证导进了小小的u盘里。
第二天,诸钰就离开了。他无法忘记警官在看到u盘里的视频后震惊反胃的神情,无法忘记他们看自己时那怜惜的样子。
诸承恩很快入狱了。诸钰甚至是闭眼上法庭的。每当听到男人的声音,他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警察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数以千计的色情片,里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孩子。他们甚至还找到了诸承恩囚禁侵犯另外一个男孩的视频。那个现在已是青年的受害者在警察的再三询问下终于同意上庭作证,但总会把仇恨的目光投向同是受害者的诸钰。
楚芷也被放出来了,但这个可怜的女人似乎真的被折磨疯了,只是抱住诸钰一遍遍的说妈妈对不起你。
可是,分明不是妈妈的错啊。
这个可怜的女人又被送进了疗养院,而诸钰则是被亲戚轮流抚养长大了。
少男变成了男人,而且在诸钰的有意锻炼下长成了健壮帅气的男人,和少年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诸钰结婚了。他没有隐瞒自己的过往,和自己的妻子简单交代了过去。妻子怜惜震惊地看着他,似乎更爱他了些。两人很快有了孩子。
那个孩子很可爱,从说不清话的奶团子长成了精致可爱的男孩。
男孩很骄傲自己有一个帅气的父亲,尽管这个父亲有时管得太多了。
男人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少男。他开始逃避和男孩的亲密接触。
在妻子偶然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在看儿童色情片后,男人知道为什幺母亲要向自己道歉了。
因为自己的妻子在他的痛哭中原谅了他。
男人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他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