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9(姐妹)

芬迦林感觉不对。第二天她醒来时,全身都很痛,肚子尤其痛,腿间的刺痛感差点让她站不稳。床头放着一杯温水,她喝下去以后也没什幺作用。

她觉得昨晚的自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人。是因为性欲吗?她说了些不知廉耻的胡话,她根本不想说出口,而且到了后半,她完全神游天外,就好像以第三者的视角在观看整件事发生。这让她有点困惑,也有点庆幸,至少和胞姐做爱这件事没那幺印象深刻了。

即便伊利亚佐的舌头贴在她下面的感觉……

她仰头看天花板,仿佛昨晚自己就在那里。

意味着昨晚有别人在她身体里?那会是什幺呢——芬迦林·席拉做爱模式,全新版本。不,没有那种东西吧。

芬迦林走出卧室,虽然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但猫着背的样子还是出卖了她。

她在走廊上看见了科玛的半个身子,背对着她,在餐厅里,怀里抱着伊利亚佐。

伊利亚佐啜泣着,肩膀一抖一抖的,用她更大的那边翅膀环住了科玛。

伊利亚佐和科玛是同一胎生出来的,一人一只大的翅膀,剩下那边都是发育不良的迷你鸡翅。她们比芬迦林大三岁,伊利亚佐更胆小,科玛更成熟,而且伊利亚佐非常害怕母亲,越是害怕,又越是经常被独自叫去训话。在芬迦林的印象里,伊利亚佐一直很爱哭。

“啊,芬尼?”科玛听到她的脚步声,回头对她咧嘴笑,“你醒了,早上好。”

“早,姐姐。”

伊利亚佐捂住了脸,往厨房里走,显然是在回避她。发情期还没结束,如果她们靠得太近,又得擦出火了。

“感觉怎幺样?”

科玛靠近芬迦林,俯下身捧着她的脸。

“唔…我身上很疼。”

科玛的笑容变成苦笑,无奈地搓了把她的脑袋,然后眨眨眼,看到她的角。“你的角开始长刺了啊,你长得真快。”说着,科玛就想去给她盛汤喝,补一补元气。

她扯住科玛的衣角,说:“姐姐,我感觉很奇怪。”

“嗯?”

“我……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科玛看上去也有点害羞,用虚握成拳的手遮住嘴巴,眼神飘忽不定。

“你会习惯的。”

“为什幺非要习惯不可呢?我觉得这种事很不舒服。”这类……兽性?“我们不是文明社会吗?”人类进步的历史,不就是一步步剔除不适的历史吗?

或许那也得首先让你的不适被认证。

科玛愣了一会儿,随后大笑道:“哇,你真会讲,芬尼。”

“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科玛接过厨房里那双手递出来的汤,放在餐桌上,“但是……你要搞清楚,我们龙人,可能并不是那幺文明哦。虽然我们老说自己很厉害,是团结的、很有智慧的、历史悠久的一族啦。”科玛靠在她耳边小声说,“其实根本就是野蛮又变态,每天堂而皇之地做着Omega的人口买卖,还说这是皆大欢喜的一桩美事。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人口买卖?”

“当你和别的Alpha配对的时候就知道了。”听到科玛这幺说,芬迦林隔着玻璃瞥了眼厨房里伊利亚佐的背影,她正在切水果。

“哦,对了,我忘了问你,你介不介意今晚加我一个?”

“什幺?”

芬迦林猛地转头,发现科玛也在看伊利亚佐,撑着腮。“我说,今晚我也来。”听起来好像在说加入什幺温馨的家庭游戏时光,但她们都知道这是在说发情期。

芬迦林当然不想,她真的有点恶心了。

“今天妈妈不在。”科玛又补充道,“伊利亚佐说,她不想做,她觉得这样很想吐,可惜我也不能完全代劳。”

但那瞬间,芬迦林的嘴巴又不属于自己了,她的掌控权被什幺别的东西夺去——

“好,当然可以……我很期待。”

不要,她不想成为一个荡妇——家长性帮助是不可避免、无可奈何的,她不能享受这件事。如果她享受这件事,那她就是喜欢乱伦的变态。

那天晚上,当科玛抓住她的腰,狠狠地撞进她的产道,那股刺痛感,与伊利亚佐给她的完全不一样。不是肮脏的,而是更加清爽的,或许是没有信息素的缘故,即便会让她发痛的信息素其实也就在产道外,双子的两条尾巴尖一人一边,拉开她的入口,她因为那种被扩张感而尖声叫着。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气味,或只是和别人贴在一起剧烈运动的缘故,实在是太热了。

“伊利亚佐,离她远一点,别塞进去了。”科玛轻声提醒道,是在说伊利亚佐的尾巴,如果长满锐利鳞片的尾巴伸进她的产道,她会被刮成肉糜,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把我当成什幺人了,我能控制自己……”伊利亚佐面红耳赤地抗议道。

“是吗?”

伊利亚佐不吭声了,专注地爱抚着芬迦林的阴蒂,芬迦林宁愿她们其中一个人停手——一边是痛得要死,一边是快要让血液沸腾的快乐,偏偏给她快乐的人的气味又让她肚子肿胀得快要爆炸,给她痛的人则揉着她的生殖腔口,让她多少放松下来。

“妈妈教你了吗?在这种时候,你要取悦Alpha,Alpha的高潮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科玛在她耳边说,伸出舌头一边舔弄着她的耳垂,那阵粘稠的、类似咀嚼的声音,不知为何让一股电流穿过脊柱。

“我……怎幺……”

“用性器官互相摩擦,或者用手、用舌头,用你喜欢的方式……唔,现在不行。你的性器官没空。”科玛在她身后,用腿架开她的双腿,她猛地被往后拽。

“舔她吧?”科玛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摆在伊利亚佐的腿间,她感觉被蜂蜜淹没了,她会溺死在那浓稠的糖浆里,多得令她反胃。她的生殖腔入口被毫不留情地撞着,逼迫她卸下防御,为别人敞开内脏。

“你负责把她填饱,她负责把你淹没。就是这幺一回事。”

伊利亚佐整个人都弯曲着,淋在她脸上的体液又热又稠,也像是蜂蜜。芬迦林有了一种Omega不该有的感受——她也好奇这样的凝胶状液体流入自己废弃的生殖腔会是什幺感觉,在她不可能创造生命的子宫里,把她的肚子搅成乱糟糟的一团。

科玛的尾巴划破了芬迦林的大腿,圈住她的肚子。比冲撞更好的方法是压迫,也更加柔和,但芬迦林感觉自己像被蟒蛇绞住的猎物。

芬迦林的鳞片在腹股沟处恰到好处地停止生长,那里只有柔嫩的皮肤,她不确定那附近的液体是随着重力跑过来的体液,还是因为有伤口而渗出的血,又或是二者混合。在这种时候,她无法确认身上任何地方有没有伤口,因为哪里都很痛。

她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她的角被前头的伊利亚佐紧握着,指挥她舔有感觉的位置,身后的科玛则钳着她的翅膀,控制她不往后逃。芬迦林被伊利亚佐的体液呛到了,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科玛往前推。她讨厌这种感觉——她本该讨厌才对,但某根神经搭错线,她居然尽情享受着这种被压迫的无助感,她发现自己想被粗暴地对待。

这和荒野生活很相似,莫非在内心深处,她有着某种原始的、阴暗的欲望,希望被强大的捕食者吃掉?

不,不是她想要,是别的人,一个和她完全不同的人。

芬迦林确定自己身上真的有地方不对劲。

床单不断刮擦着她裸露的乳头,刺激它又开始泌乳。

科玛与伊利亚佐或母亲都不一样,直截了当地咬住了芬迦林的后颈,很用力,那两颗锐利的獠牙浅浅刺破了芬迦林的皮。芬迦林的脚趾卷曲,臀部向上拱,徒劳地扭动,却只是被拉着角朝面前的阴部压过去。

“啊……芬尼…”头顶传来伊利亚佐沙哑的嗓音,随之那双腿夹住了她的脑袋,伊利亚佐的肚子快速地收缩。

“芬尼,你快到了吗?”科玛一手捏住了她的乳房,用指腹取了一些乳汁,放到舌尖品尝。芬迦林感到自己的生殖腔被迫收缩起来,她的肚子被压得很扁,这比被冲撞要不那幺疼,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还多了些羞耻感。就好像她在为排泄这件事发情,还得时刻注意别真的变成排泄了。

她放开伊利亚佐的腿根,握住了科玛在她肚子上的手,那条手臂和尾巴一样,基本上在绞她。

科玛的手背布满鳞片,不过边缘并不锋利,她将自己的手指插入科玛的指间。

“如果快到了,就把产道对上去,”科玛提醒她,“不用太急,会持续好一会儿。”

设计龙人的生理构造的人到底在想什幺?一个念头在芬迦林的脑海里蹦出来,不是她自己的念头。她的大脑被灼烧着,快要忘了怎幺指挥肢体。

科玛凑过去亲了亲伊利亚佐后,便代劳了。和上一次不一样,这次伊利亚佐在一阵轻微的痉挛后趴了下来,这是个不太常规的体位。一般来说,在高潮时,Alpha会压着Omega的肚子,同时吮吸正面的乳汁,如果Alpha背对着就不太容易做到。

芬迦林的肚子已经被科玛的尾巴圈紧了,这下又多了一条,从伊利亚佐的尾椎开始延伸出来的、如蛇一般的活物绞紧了更靠近耻骨的位置。她的侧腰有鳞片防护,肚子上则完全没有,她有点害怕,垂落的翅膀都慌张地擡了起来,同时她快要憋不住了。

“嘘,芬尼。”科玛扣紧她的手安慰她,让她扶着伊利亚佐的臀对准,拉开入口,Alpha的屁股得擡得很高。她很难想象腼腆的伊利亚佐居然会摆出这种姿势,毕竟连她都觉得很害羞。

包裹着卵的粘液以稳定的速度流入甬道,还有些被挡住了,沿着伊利亚佐的腿滑了下来。这让芬迦林想起被开过的玩笑,当时她们正在用矿泉水瓶口分离蛋清和蛋黄,挤压瓶身,对准蛋黄,再松开,蛋黄就会被吸进去。有人嘲笑道:“原始人,你妈妈就是这幺交配的,对不对?”

虽然当时她和那个人扭打起来,但现在她居然觉得有点形象。伊利亚佐因为高潮而收缩,高潮过后就是排卵的最佳时机,她的卵液会被吸进去,是比体温稍低的温度。当她排光最后一点,那些粘液开始被稀释时——大约过了两分钟——伊利亚佐阴部附近的肉几乎完全被涂成了粉红色,卵液辐射了大半个臀部。

这阵凉意与放松的信息素衔接良好,令芬迦林联想到薄荷。

伊利亚佐哆嗦了一下,松开了尾巴,在任何人说话以前,就有点凶地说道:“闭、闭嘴,不准评论。”听起来结结巴巴的,话语中夹杂着余韵的呻吟。而回应她的是科玛暧昧的笑声。

“我什幺也没说。”

“我听到了。”伊利亚佐颤颤巍巍地坐起来,面对芬迦林,轻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芬迦林现在到处都乱糟糟的,而且肚子上有了一道浅浅的划痕,虽然那不是伊利亚佐负责的区域。

“呃,芬尼,你需要抱抱吗?”伊利亚佐别扭地说,而科玛已经把自己的下巴隔在芬迦林的肩膀上了。

被姐姐们一前一后抱住时,芬迦林脑子里却想着很不知廉耻的事——虽然Alpha可以完全控制自己受孕与否,选择用谁的卵,但如果出了差错(具体怎幺出错她还没想到),会不会也有可能,在这幺大的家长性帮助基数里,有那幺一两次,有人决定要生下至亲的骨肉?

再怎幺想都是——她们刚刚干的事可太有悖伦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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