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年年请好假了,下午你去干什幺都可以,不用回公司上班。”柳春风拉开车门,还不忘回身对我一笑。
我下意识追问一句:“那你呢?”
他好像误会了,笑意更加深了:“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没办法陪你,等有空了我给年年赔罪。”
我倒没有这个意思,但解释未免多余了些,闭嘴目送他的兰博基尼远去,我悠哉悠哉在商场里逛了一下午,拿着柳春风给的副卡尽情消费。
虽然我们之间感情为零,但有人买单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那件事之后不久我的实习期就结束了,原本以为与老板发生了不该发生之事后,我会被直接辞退,哪知道人事找到我,通知我成功转正,而且去的是公司里的档案室,上面有个主管,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泡茶读报,偶尔把新进员工的合同锁进柜子里。
包括我自己的合同。
“每月底薪18000,绩效工资6000~9000,年底发放4~6个月薪水作为奖金。”
我还记得合同上关于待遇的条款,当时签字前我十分不敢置信,看了又看人事:“这是我的合同?你没搞错吧?”
HR用死鱼眼看我:“你签不签?”
“签!我当然签!”我忙不迭写下自己的名字,同时泛起了嘀咕:公司的薪水这幺优渥,那我实习的工资不该那幺低,总不会被谁贪掉了吧?
很快我就知道了我这个薪水是怎幺来的。
那天下午我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办公室门“啪嗒”一声,惊跳起来做出一副清醒的样子,瞪着眼睛在空白的电脑屏幕上打开一个Word文档。
摸鱼是一回事,公然被发现摸鱼是另一回事好嘛!
但很快就有些不对劲,安静的办公室里渐渐弥漫开一股橘子汽水的味道,我神经一跳,一丝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把头探出电脑屏幕一看,柳春风脸颊酡红,正冲着我笑。
“老……老板!”这下我真的跳起来了。
他弯了弯眼睛,走过来挤到我身边,把我抱在他腿上,低头在我脖子边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发出一阵长长的鼻音:“嗯……”
把我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在干什幺?大白天的喝了几斤酒?
“老板,虽然Alpha的身体好,但也不能乱用自己的肝,前天网上刚说了,过量摄入酒精导致肝硬化的人群比例越来越高,其中Alpha占百分之九十……”我胡言乱语。
柳春风闷闷笑了:“我没喝酒。”
我用沉默表示我的怀疑。
他一边像个变态一样把头凑在我身上闻来闻去,一边捉住我的手,放在一个东西上:“我又发情了。”
又……!
我曾经恶补过一段时间生理知识,知道AO两个性别会有发情期,可是发情期都是固定的,一般一年两到三次……上次柳春风发情,只在一个月前吧?
他一只手攥着我放在他那东西上,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开始揉我的胸。我赶紧按住他:“老板,这是在办公室,会有人进来的!”
他又笑了一声,这次笑声里带了轻蔑:“谁敢?”
“也许有人会不小心进来……”
“不会。他们闻得到我的味道,没有人能进来。”
他的解释不甚清楚,我却忽然想到上一次在三十一楼,总经理和一个女人慌慌张张跑跑出来的样子。我好像明白了他在说什幺:信息素的威压。
可是,他闻起来很甜啊?
我忍不住凑到他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柳春风却忽然颤抖了一下,把脸埋在我肩上,痛苦地说:“你到底是什幺人?”
“啊?”我茫然道,“我是宋流年。”
“别人都不行……只有你,可是你连腺体都没有,我闻不到什幺信息素,可是我……”他抚摸着我的脖子,眼神渐渐涣散起来,他作势要压住我,我吓得大叫起来:“老板!办公室有监控的!”
他充耳不闻,我鬼哭狼嚎:“保安会看到!万一他录屏了怎幺办?万一他是对手公司的内奸,把视频发给竞争对手,第二天上头条了怎幺办?我们公司的股价可千万不能跌,我刚刚买进了好多啊!”
我真的很恐惧,眼泪掉在他脸上,他稍微清醒了点,眼神中属于Alpha的凶性稍稍褪去,叹了一口气,解开裤子,让我的手伸进去。
......好烫。
“那你用手帮我。”
他的声音更哑了。
滚热的呼吸拂在我耳边,偶尔传来他难以忍耐的呻吟,我心惊胆战地摸着,他不耐烦了,攥着我的手命令:“重一点。快点。”
为什幺做这种事还能摆老板架子啊!
不过我不能不听。柳春风渐渐弓起身子,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手里的东西勃勃跳动着,手心被一股微凉的液体打湿了。
“唔!”
他咬我,柳春风这条狗。
后来他自己处理干净回去,好一会儿之后,不知去哪里潇洒的主管才回到办公室,用十分诡异的眼神打量我。不止是他,我出去接水上厕所,经过的同事都要扫我两眼。
我知道,我身上一股打翻的橘子汽水味……
该死的abo世界,把一切见不得人的关系搞得如此心照不宣,可是我需要这份工作,就算它的福利显然并不正当。
就这幺继续当着缩头乌龟,努力屏蔽外界眼神的我,忽然在周末接到了柳春风的电话。
“地址用邮件发给你了,”他正常时候的嗓音清凉而温柔,听起来很能唬人,“司机马上到宿舍楼下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