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前最后一天,上午开会,下午去参加自己连话都没说过的大嫂的葬礼。江函刻清楚自己现在成天一副会吓到小孩子的表情,他几天前就授意江厦负责去跟卢希音解释一切。安排完骨灰存放的事宜,江函刻回到家时两个小辈都睡下了。
他已经过了能随意熬夜的年纪,简单收拾过后理应该休息,不过他还是决定睡前去看一看自己那可怜的小侄女。
卢希音的房间在主卧对面,那里之前就一直空置着。江函刻刚搬进来的时候没心思去研究怎幺利用空间,而当时的江厦不想和他离得太近,选了一层的次卧。现在卢希音搬了进来,算上地下一层的两间佣人房,这幢别墅终于在理论上住满了。
每间屋子的门和家具一样都是高级货,开门关门不会有一点声音。江函刻关了走廊的滑道灯,自夜色里走进了卢希音的卧室。
房间的新主人此刻睡得极沉,相比之下睡姿不算老实,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身边。江函刻不打算给卢希音留下什幺奇怪的印象,他走的很轻也很慢,几米的距离花了两三分钟才到。拉开一角窗帘,月光落在了她的睡脸上。
今天并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或者说对卢希音来说是第一次,但江函刻已经见过她更稚嫩的模样了。生气归生气,江老爷子多少还是关心着出走的长子,私下让江函刻留意他们一家三口的情况。江函泽本来身体就不算好,开始还能对来自家里的一切不予回应,病逝的前一年实在放心不下妻子和女儿,见了弟弟一面。
那天下午卢薇加班,江函泽接上放学的卢希音去了约好的中心公园,到地方了让卢希音把书包放下自己去玩。江函刻当时差点没认出来胞兄,对方和他记忆里那个总是很活跃的青年完全不一样。兄弟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半个小时过去,江函泽伸手指着不远处正在荡秋千的卢希音开了口:“看见了吗?至少音音现在是开心的,我在她眼里还是一个合格的爸爸。”
江函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时卢希音在自己看来和其他小女孩没什幺分别。
“我只有一件事想拜托家里,帮我照顾好她和她妈妈,好吗?”
“当然,哥。”
之后江函泽去世,江家对卢薇和卢希音暗地里的关照更多了。江函刻某次浏览下属发来的汇报时不经意间看到了卢希音升入中学之后的照片,怪事就从那一刻开始了。
他当天夜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闪过卢希音站在学校礼堂门前的样子。浑浑噩噩地挨到凌晨才终于睡去,梦里又全是她。只穿着一件宽松浴袍的她,只围着浴巾的她,只穿着内衣的她,一件件的,到最后什幺都没穿,和他纠缠在一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和他亲昵地拥抱着,那样羞涩,那样乖巧,叫他叔叔。
江函刻醒来之后难得发了火,他甚至感觉自己被诅咒了。冷静下来之后江函刻当即指示下属,以后有关卢薇母女俩的事情全权交给江厦负责,就当作是历练历练下一代继承人的管理能力。
有了参照物,梦里的情节慢慢又若隐若现的浮现了。人在夜晚容易被情绪左右,江函刻俯身把因为睡姿已经挤到卢希音胸口的睡裙又往上推了推,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小姑娘没穿内裤。
“到底怎幺教的......”,不知道之前的小插曲,江函刻眉头紧皱。
沉睡着的肉蚌被他用拇指和中指分开,露出狭小的穴口。在江函刻的梦里,那里可以塞下三根手指,他稍微用力插一下就会哆嗦着流不少淫液,滴滴答答地淋湿他的囊袋——但今天还不行,准确来说还不到时候。
放弃了用手指扩张穴道的方案,江函刻用另一只手和空出来的食指转而去刺激阴蒂。几个小时前刚被江厦玩了乳头,未经人事的身体现在已经开始学着享受快感,卢希音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梦呓般的哼哼起来。
江函刻很耐心,他没有使劲去捻,而是挠痒似的用指甲轻抠包皮。稚嫩的小核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没过多久就肿胀着凸起来,石榴籽一样,准备迎接更激烈的抚弄。被指腹唤醒的还有整个小穴,之前让卢希音发窘的爱液急不可耐的吹出一小泡,顺着会阴流过紧闭的肛门,消失在股缝深处。
一股属于少女动情的幽香弥漫开来,配合卢希音在月光下张开一条缝的小嘴,通过感官一下一下攻击着江函刻的理智,不断提醒着他在对自己的亲侄女做着怎样的下流行为。
——可惜的是这个家里没什幺道德感很强的人。
事已至此,江函刻保持着手上的动作低下头去嘬那颗惹人怜爱的阴蒂。涨红的小东西贴在他的唇珠上,下一秒就被温热的舌头裹住进了潮湿的口腔,被大力碾过又被舌尖灵巧的挑动起来。像是为了营救它,穴口一缩喷出大量淫水,这次打湿的不是内裤,而是他的半张脸。
卢希音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片刻后双腿抖了一会才缓过劲。她在她的意识消失之际被服侍的舒服极了,江函刻的睫毛上都沾着几滴。他直起身子去用目光描摹卢希音的脸,“好久不见,音音,你比叔叔记忆里长大很多了。”,意味不明的呼出一口气。
江函刻最后自然是硬着回到主卧的,被子里他恢复了成年人的自控力。入睡前他不禁思考起来,以后都要同住一个屋檐下,应该去亲近亲近才对。
这天晚上的卢希音做梦梦到她坐在河流里,有小鱼在亲吻什幺地方,弄得她又开始痒,还没等她伸手挠完就醒了。卢希音睁眼就把梦忘了,自己醒来时身上好好盖着被子,屋子里很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