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evol强制了

“滴!   信息传输完成。”

探测器一响,我立马拨给了陶桃,

“桃子,不好意思这幺晚还要麻烦你一趟,芯核及异能量信息已经传到部里,今天拜托你核对了。”

“没关系的,我正好还在整理数据库。不过你没事吧,流浪体还没解决吗?我听你喘得厉害,要帮你call楠队支援一下吗?”

“不用不用桃桃,我正赶去下个战场,记录的事下回我送你一副新的塔牌答谢阿。”

“是智慧型的吗?要不要......滴。”

恐怕比智慧型的还难对付。

我心想着,没等陶桃问完就关了探测器,奔向还有几百米的Akso。

因为大量异能量突变闪现,连续几周我翘了几次心脏检查,上周流感打了个退烧针我就撤了,要是今天再不去检查拿药,明天我的健康证明就要被阿深撤走了。

呼!   终于到了——

“小袁,请问黎医生下手......”

?怎幺没几个人,护士站也只有一个值班的在。

小袁看见我之后从柜台下拿了一袋子走过来——

“诶,姐姐,你怎幺来了?黎老师是昨天的手术,今天本来也不是他的班,不过他值到下午把这药给我,就和楼下急诊的去白沙湾团建了,哦对了.........”

“什幺!黎老师去团建,他怎幺会......”

“对呀,黎老师一向不喜欢吵吵闹闹的。不过我听说新来的科长是黎老师的同学,可能是去叙叙旧吧。”

我低头一看,快九点了,应该还来得及。

“好的小袁,谢谢你的药。下次检查我会准时来的。”

“没事姐,这也是我的工......”

我跑出医院大门,顺手拦下路过的飞滴——

“师傅,麻烦载我到海湾酒吧!”

他本来就不怎幺喝酒,到时候又胃疼,真是的......

我刚付完车费,手机就响了——

!是阿深

“我记得他家不就他一个吗?”

...不是阿深的声音,

“阿......不好意思,请问是黎深的姐姐吗?我是黎深的同学。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他还是这幺不经喝,他人都要喝熟了但是我怎幺劝都不停,能拜托您带他回去吗?”

?什幺姐姐,又是哪个神经校友,明知道他喝不了酒,明知道医生都要轮班还喝到现在。呼算了,替明天来急诊的病人想想——

“好的,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已经到白沙湾了。你让阿深别在海边乱跑,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司机把我放在海湾酒吧旁,我赶忙进去,却只看见正在收拾的老板和一桌混乱倒靠在一起的空酒瓶。

“不好意思,请问刚刚还在这的客人都走了吗?”我向老板问着,

“嗯嗯,好像是医生团建吧,不过刚刚有个等人的帅哥说是去海边吹风了。”

我向老板道了声谢,赶忙跑到海边——

穿过酒吧前厅再沿着海滩走,一条长长的身影倚着白沙礁,手里......还在喝,风这幺大,大氅买给他是用来喂沙子的吗?

“黎深!”

我大喊着他的名字,朝他跑过去。

“能不能别喝了,哪次遇见同学见你这幺激动!”

我下意识数落了他几句,一把抢下酒瓶靠在旁边,又从地上捡起大衣,

“啊!”

黎深扯过大衣,把我裹了,收起修长的两条把我侧架在腰腹上——一时想起自己今日也是理亏不敢说话,一擡头便撞上他下巴。

黎深一手扶着我,另一边取下眼镜折在大衣里,不知是喝了几种酒,我有幸被卸了冷峻而严肃的眼神看着,像已经退潮平而静的海面折了满天繁星到他眼里——

“姐姐......”他埋下头蹭着颈窝贴着我,微甜的酒气混着热浪钻进藏在头发里的耳垂和毛衣下的脖颈,激得我下意识拦上他的腰。

“怎幺现在才来?姐姐,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他微微擡头,用手轻轻拨开跑过来时粘在唇边的头发。

好小子,我自知理亏,先把歉到上再收拾他!

“对不起嘛阿深,都怪最近流浪体约好了一起变异,我实在抽不出身来检查,我保证下次一定,真的!”

编完,我使劲睁大眼睛朝他眨巴着。

也许我真的真情流露,阿深垂下眼,放在唇边的手轻轻扶着我紧贴——好,卖艺不卖身,阿深难成真——我微微挺身贴上了他的下唇。

蜻蜓点水般,阿深的眼神果然柔和了下来,只是额头和后背都汗涔涔的,揉着头发的手上血管比下手术时还明显,他真的该回去休息了,所以我得赶紧速战速决。

“阿深,那下午你说的那个就算了,好不好?”

我向前贴着他胸口,阿深用手轻轻揉着我前几天直喊酸的下腰,缓缓低头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什幺?”

他微微笑着,看着我一脸温柔。

我一时心虚,撇开他的眼神,

“就......就是,别撤我健康证明了呗。”

我紧紧抿着下唇,半晌他没答我。我不得不转过头去,刚看到又拧在一起的眉头,黎深一手掐着我的腰,另一边握着我的头朝他,

“阿......”

他突然压下来,微凉的衬衣、暖和的胸膛、清凉的唇、灼热的呼吸、薄荷清爽的酒气、咸暖微涩的海风......全部都鱼贯而入我的唇齿,他紧紧压着我的后颈,趁着我因认错而微张的嘴角,他强势的占据,威士忌、白兰地......还有果酒的微甜侵占我的味觉,他一直搅缠着,我软得只能挂在他身上,要呼不上气了。

我使力推他,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吮吸。半晌,眼角欲干未干的泪痕,和我一直不停的哼唧

,嘴角时时溢出的难耐的哭腔,他终于离开了。

“嘶...黎深!很疼你知不知道啊!这样明天要长溃疡的,你......”

臭小子!好不容易退出来了还要咬我一口,

“呼,算了,请问亲爱的黎医生气消了吗?”

我伸舌舔了舔被他咬红的下嘴唇,无奈地看着他。只看见一堆没露出过的怒气和越来越深的眉头。

“算了,所以呢?天天督促你来检查,天天担心你出任务受伤,天天想你,每天不是出任务就是两三句宝贝宝贝把我哄走,姐姐......

他突然紧紧地盯着我,一时间我不敢呼吸,只能胆怯地低头,像平常一样去蹭他,用手轻轻捏他温热的耳垂,妄想着阿深像平常一样一句“好了”安抚我——但好像今天失策了。

阿深轻轻擡起我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像用眼神束缚我一样,

我是什幺很贱的人吗?难道姐姐你的健康不是最重要的吗?安全不是第一位吗?我是什幺姐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姐姐给点糖我就屁颠屁颠地舔过去是吧。”

他看着我的眼底更深了,没经历过这样的阿深我一时间慌了神,被他捏着腰不知所措。

“既然姐姐要健康证明,那今晚,就多给阿深一点甜头吧。”

还没等我听清,他一把撇过我的左腿,霎时我整个人横坐在他跨间,他完全不听我解释,原本就松散的领带此刻突然落下。

我看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慌得紧,下意识只想逃。像是被他看穿了一样,

“轻点,黎深!”

他不顾我反抗,单手将我两个手腕紧紧扣在腰后,

“黎深,阿深,我错了,我不要健康证明了好不好?”

他没应,捡起领带绕在我手腕,

“嘶...好冰,黎深,好冰,别...别用evol!\"

阿深对我的求饶置若罔闻,迅速冻结了我手腕处的领带结,海风一过,我整个后背都在隐隐颤抖。

“阿深,求你了,真的好冷......啊!好烫!”

“姐姐这样好受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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