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h,怀孕)

或许这就是她觉醒的天赋魔法,能将精液转换成魔力什么的,简直像极了魅魔。

有了逃生的希望,阿卓拉肉眼可见变得更顺从了,不再显露出任何逃跑的心思。她开始情愿将那些苦咸的精液咽到肚子里,并在交替结束时索求一些亲吻。狗头人们发现了她的这种变化,流露出一些颇具人性化的高兴情绪,它们开始尝试教她自己名字的读音。每当阿卓拉咬唇用羞怯的声线在它们的耳畔喊出正确的名字,它们都会变得更加温柔,甚至有些还会产生羞愧。

不只是射进阴道,只要精液接触到她的身体,都能缓缓地释放魔力,只不过还是阴道的转换效率最高。在漫长的实践中,阿卓拉逐渐发现了这一点。

狗头人部落的氛围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年迈首领的三个儿子,胡夫、霍尔、霍维渐渐不再让其他狗头人来到她所在的洞穴,除非是作为一种奖励。后来,他们三个之间似乎也发生了争吵,某一天之后,二儿子霍尔再也没有在她眼前出现过。

阿卓拉现在成为这两兄弟的专属,他们有时一个个来,有时也不介意一同出现。他们最爱让她趴在铺满兽皮的石床上,哥哥从身后进入她,弟弟则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阿卓拉就像是大海中央一支无助的小船,只能被动承受着海浪的侵袭。弟弟往往会坚持等哥哥在她身体里射精完毕后,在她湿滑且泥泞不堪的阴道里再次释放,然后用射精完毕的阴茎抵住她的阴唇,不让精液从中流出,直到二十分钟之后再次坚硬。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阿卓拉脸颊泛着红潮,双眼像被雨水淋湿过般莹润澄澈。她像虾子一样弓着身子,双腿夹得极紧,从小腹到后背都在轻微地抽搐。弟弟霍维仍在其中缓慢地抽插,同时用手指揉捻她的阴蒂,以延长她的高潮。

「要,弟弟,不要,哥哥。」在不知第几次高潮之后,阿卓拉用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弟弟霍维,用反复练习的拙劣的狗头人语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霍维惊讶的看着她,眼睛睁得很大。它是所有狗头人之中最像人类的一个。

「好。」过了一会儿,霍维发出了低沈的回应。它用毛绒绒的手掌摩挲阿卓拉的脸颊,还贴心的将兽皮盖在她的身上。

从那之后,阿卓拉很少再见到这对兄弟,弟弟霍维也只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去。巫医和萨满也来过又离开了,它们带走了她怀孕的好消息。

怀孕。阿卓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从概率上来说,这并不令人意外,但她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母后有她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

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放缓了她离开的脚步,没有人敢在误伤到胎儿的风险下跟她做爱。

秋天悄无声息的来了。

时隔几个月,阿卓拉终于再次见到了太阳。狗头人是穴居生物,它们喜欢住在干燥凉爽的石洞中。霍维在和它哥哥的斗争中逐渐占据了上风,它给了她更多的自由,能让她偶尔在守卫的看护下,在浓密的森林里散散步。

这里离她的小屋应该并不是太远,典型植被都没有什么变化。

阿卓拉的小腹浅浅地隆起来了。她跟霍维在树下铺满厚厚松针的地面上做爱,它学会了控制力道,不把自己的阴茎插到底,而是放在入口处缓缓的研磨,阿卓拉总会忍不住擡起自己的身体,想让它使用更深的力道。这样的性爱比以往更消耗体力,总是从白日做到黑夜。

更多的魔力在阿卓拉的身体里静静的汇聚,时刻等待喷薄而出。她的魔力成长到原来的三倍之多,所需的只剩一个契机。

秋狩节到来了,这是狗头人们为了庆祝收获、展示武力和新旧交替的节日。地上围起一团团草垛和柴堆。猎物被随意堆放在地面上,等待夜晚的篝火燃起。

阿卓拉静静地跟在霍维的身后,在它的身旁盘腿而坐。首领的几个孩子都围在四周。她注意到大儿子胡夫的胳膊少了一只,二儿子离的最远,表情看不清楚。

霍维拍拍她的肩膀,给她拆下半只烤鸡。老首领呲牙咧嘴地笑了一声,它站起来,让自己所有的儿子都走到下面去,所有适龄的狗头人都在这里,它要从中选出新的首领。狗头人们开始两两的角斗,它们没有拿任何武器,只能使用自己的肌肉、牙齿和利爪。

二儿子霍尔很快就落败了,大儿子胡夫虽说只剩一只肩膀,但也显得格外勇武善战。阿卓拉嚼着一只鸡腿,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们的打斗。三三两两上了年纪的狗头人们都在大笑和欢呼,每当有一个新人落败,它们就拖着它的一只脚把它随意放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弱者得不到任何的尊敬。

现在是属于兄弟俩的战争。胡夫紧盯着弟弟,屈身发出威胁的嚎叫,它们盯着对方在圆圈里缓缓的移动。霍维像风一样冲了出来,胡夫快速的下蹲,想要用自己唯一的手去击打对方的腹部,这是它屡试不爽的一招。

然而霍维的速度比它更快,在被击中的前一秒,它便前肢着地,后腿强力地踢中对方的身体。下一秒,它的吻部狠狠压在对方的脖子上,战斗结束的又快又准。

周围的狗头人们爆发出强烈的欢呼,胡夫不情愿地揉着自己的肩膀,从地上了起来。阿卓拉跟着老首领起身,走到下方圆圈的中央。霍维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她,高举起自己的一只手臂,老首领将自己手上的金属环扣摘了下来,扣在它的手上。

阿卓拉看着它的眼神,心里流露出些许不忍。下一刻,她举起自己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积攒了许久的魔力全部释放。一个巨大的火球「砰」的一声炸开,点燃了四周的草垛和柴堆,还有狗头人们的毛发。

挣扎声渐渐停息了,只剩下火焰燃烧时批哩啪啦的声响。

爸爸,妈妈,佩里。看着四周无边无际的火海,她突然心里难过极了,泪水争先恐后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鼻涕淌进了嘴巴里。长久的压力和恐惧得以释放出来,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竟是如此的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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