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拉在一阵疼痛之中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影影幢幢落在视网膜上,什么都看不清。只见周围有六七个巨大的犬类脑袋,安放在人类的身躯上。是狗头人,过往的学识迅速在脑海里浮现。
她感到自己的双手正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被捆束着,身体发不上力,空气中浮动的魔素此时也难寻踪影,应该是被下了药。她的双腿被两只狗头人不客气的掰开,造成疼痛的原因显而易见——正中那只狗头人正在拿着鸡巴朝她两腿中间发力。
它双眼通红,吻部哼哧哼哧地出气,想要努力却难得要领。这是只年轻的狗,阿卓拉像旁观者那般想着。
终于,在被贯穿的一瞬间。阿卓拉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那时她正推开大门,恰好将采来的新鲜蘑菇放在桌面上。佩里得知我不见了,该有多么伤心啊。想起他那柔软的眼神,阵阵揪心和浓重的愧疚在身体里作响。
狗头人发出一声既像狗叫,又像人类语言的呐喊,它将自己的脖子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用双手狠狠揉捏公主的胸部,嘴巴在她的脸上胡乱撕咬。它的下半身毫不怜悯地撞向她的下体,那条阴茎足有婴儿小臂般长,上面沾满了他们的体液和她的血。
痛极了,这是场毫无技巧的性爱。
阿卓拉只能用微弱的体力调整自己的姿势,使得狗鸡巴能够更顺利地滑入阴道,减少一些撞击带来的伤害……一刻钟、两刻钟,她的身体终究还是不情不愿被奏响了,高潮来的猛烈而突然。又过了将近一刻钟,狗头人也将自己的动作放缓,它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头埋在公主的脖子里。
黏糊糊的精液顺着长长的股缝滑落,尾椎骨处变得凉飕飕的,那条不知闲置了多少年的阴茎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最初使命。
安卓拉稍稍松了一口气,不幸之中的万幸,至少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危了。
刚刚那只狗头人喘息了几声,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但紧接着,旁边那些急不可耐的狗头人们又都围了上来,他们纷纷露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像极了百鸟朝凤。
精液,精液,精液。
安卓拉的脸上、头发上、肚皮、大腿,当然还有阴道里面全是精液,旧的精液来不及干燥,新的精液很快又得到了补充。不管是在清醒还是睡眠中,她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侵犯。
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使自己的阴蒂拍打对方的会阴,并让阴茎更多接触阴道里的一块软肉。当两种高潮一同到来的时候,似乎这种生活也并不是不可忍受了。
狗头人们对她打理的十分精细,一日三餐还有饭后小甜点,甚至可以随便沐浴。但逃跑的机率也十分渺小,每隔一个礼拜,它们会喂她吃一种药,那药会令她魔力全消,体力全无,孱弱地擡不起一只手臂。
但即便如此,魔力还是在缓慢的回复着。并不是错觉,每当狗头人在她的体内射精,都有一阵微弱的暖意顺着下体流入她的四肢百骸。按照这个速度,只要再过两个,不,三个月,她的魔力不仅能恢复,甚至能够摸到二级魔法师的门槛。
要知道,从接触魔法到成为一级魔法师,她可是足足花了六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