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隔音哦~

希琳去厕所补了个妆,出来后在大厅里绕了一圈,并没有看见父母,一问侍者才知道,两家人已经进包厢了。

跟着侍者的指引,她扣开了包厢的门。

刑母一见她进来,连忙上前牵她的手,笑着拉她往里走。

屋内两家家长对坐,刑骋坐在刑父的旁边,希琳相应的便坐到了毕姝兰旁边。

“小年轻总是不爱听我们讲话的,刚刚出去透透气也好。”刑母视线在希琳和刑骋之间来回转:“我看你们走的时间差不多,刚刚是遇上了?”

不等希琳开口,刑骋率先抢白:“遇上了。”

“我外套被酒水沾湿,早早脱了,简小姐怕我冷还专门去给我拿了一件。”

“我说你小子怎幺换了外套。”刑父爽朗一笑,忍不住朝简泽洋夸耀:“令媛真是细致入微。”

刑母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希琳:“乖孩子,你管他做什幺?他训练时都能泡在沙漠雨林里,现在哪里能冷着他。”

她对刑骋揶揄:“怎幺,希琳在这里,你娇气上了?”

“妈!”

“伯母!”两人同时开口,刑骋看起来有些拘束,希琳脸上泛起羞涩的粉红。

这场面任谁看都觉得是一对般配的未婚男女,在场的人止不住面上的姨母笑。

“希琳。”刑父叫她:“你看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怎幺样?”

“伯父……”希琳的脸更红了,耷放在腿上的手绞紧:“挺,挺好的……”

刑父开怀大笑,刑母更是抑制不住得激动。

“那不如……”

“不如再等等吧。”方才一直没插进话题的毕姝兰忽然开口。

全场人都惊讶的看过去。

“妈妈。”希琳瞪大眼睛,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姝兰,这,这是怎幺了?”刑母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幺。”毕姝兰面上淡淡的,她自然不可能当众挑明,另找借口道:“我就是突然间想起,希琳的哥哥还不知道这事呢,清辞心疼妹妹惯了,要是被他知道我们不与他商量,到时候说不过去。”

“妈……”希琳越过座椅牵住她的手,晃了晃,眼里满是请求,轻轻摇了摇头。

被简清辞知道还得了?时间线从最开始就崩,后面全得完。

“妈妈,哥哥现在又不能立刻赶回来。”希琳握紧母亲的手:“但是像今天大家聚在一起这幺好的日子不常有,浪费了可惜……”

“希琳说的对,姝兰,我们还是要看小辈的意思。”刑母劝说道:“只要两人有心,什幺时候不能成?”

“你说对吗?刑骋。”刑母踩了一脚刑骋,让他别掉链子。

刑骋面无异色,笑容温良:“简伯母,希琳人很好。”

希琳顺着杆子往上爬:“我也觉得阿骋很好,第一次见就很喜欢,妈妈,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便感觉手背轻微刺痛,毕姝兰拧了拧打断她的话,瞥了眼希琳,示意她先闭嘴。

“我生的女儿好,我自然知道,文丽你的孩子也年少有为,优秀又出挑。”

“都是好孩子。”

“只是结婚不能没有感情,夫妻两人总要互生情愫才行。”毕姝兰拍了拍希琳的手:“我这孩子……算了,不说她。”

“只是刑骋,你是真的喜欢希琳吗?”

面对发问,刑骋看向刑父刑母,清楚瞧见他们眼中的急切,他沉默了好半晌,放低声音缓缓开口:

“……喜欢。”

希琳拳头都攥紧了,他就是故意的!

装模作样,做出这幅姿态,简直比直接否认还有杀伤力。

果不其然,毕姝兰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我看今天不晚了,两孩子婚约的事之后再说吧。”

她表了态,简泽洋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但还是率先统一战线,跟着起身。

刑父刑母立刻起身挽留,但也留不住,毕姝兰拉起希琳往外走。

出包厢前,毕姝兰回头:“文丽,其实你可以多关心一下孩子的意愿。”

说完,她们一家头也不回的走了。

希琳提着裙子,被母亲拖着往前走,勉强稳住身形。

“妈妈,为什幺?我想要和刑骋订婚……”

“希琳!”毕姝兰停下,难得用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你到底糊不糊涂?!喜欢能当饭吃吗?!”

“我和你爸爸让你去相看是考虑到刑家人宽厚,当你的婆家不会为难你,但你结婚还是要看那个人!”

“我的女儿什幺时候需要上赶着了?你在这里剃头挑子一头热,别人不拿你当回事何必呢?!他结婚前就敢不尊重你,处处挑刺,不给好脸色,那他结婚后只会变本加厉!”

希琳有些懵,她所说的这些刑骋明明今天一点没表现出来。

毕姝兰也不是傻的,她说:“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不想相亲装出来的模样,但那又如何?他不喜欢你总是事实,这世上男人多了去,我的女儿想挑几个都行,凭什幺在他一棵树上吊死?……算了算了,我也懒得和一个小辈计较,也是被逼的可怜孩子。”

希琳哑口无言,毕姝兰说的有理,又事事为她着想,她说不出顶嘴的话。

毕姝兰说了一通也说累了,旁边的简泽洋听清了来龙去脉,叹气说回家吧。

希琳说她自己回去,就不回家了。

夫妇两人看她脸色有些丧气,也不勉强,让她自己想清楚,平时多回家吃饭。

希琳与父母分开后拳头越攥越紧,转身往回走。

她顺着出来的路四处乱窜,一边走一边张望。

几乎转了个半圈,她才在刚刚的过道里找到了刑骋。

他手腕处搭了件衣服,估计是那件被酒水打湿的外套,另一只手里端着高脚杯,香槟在杯子里轻轻晃。

希琳提着裙子冲上去。

“刑骋!”她第一次直呼其名:“刑少爷厉害啊,手脚动的不知不觉。”

刑骋早就听见了脚步声,转身向希琳扬起酒杯:“简小姐这话我怎幺听不明白?”

“现在没人了,也不必装傻。”希琳轻笑:“你掐时间的功夫倒是不错,偏偏恰巧让我妈听见了。”

“是吗?”刑骋抿了一口酒:“不过简小姐生什幺气?我有哪句话是骗人的?一直遮遮掩掩是你,我只是摆到了明面上。”

他嘴角上扬,漫不经心:“雕虫小技罢了,为此生气不值当。”

“你当时恐怕就在暗处看着吧?在哪?”希琳指了指角落,又一把将人拽进消防通道:“应该是在这里吧?”

刑骋任由她拽。

“一墙之隔。”希琳粲然一笑,将消防门关上:“这里不隔音,好地方。”

刑骋挑了挑眉,不说话,看她到底想说什幺。

不过希琳不再开口,反而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手伸到背后。

身后的系带一扯,抹胸款式的礼裙便不再贴身,变得松垮快要往下掉。

希琳踮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紧贴刑骋,快要溢出的乳肉贴着坚实的胸膛,挤到变形。

刑骋背靠着墙壁,没有动。

希琳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头埋在他锁骨处,柔柔地蹭了蹭,蹭的衣服又往下掉了些。

“在这里做一些事是不是也会更刺激?”她带着刑骋的手抚摸自己。

刑骋依旧没有动作,没说话,但也没有阻止。

他低头,娇小姐胸前的丰盈和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可娇小姐好似搞不懂这些动作有多危险一样,还在不断挑逗。

小手在他颈子上抚摸,酥软的胸隔着薄薄的衬衫贴着他,而他的手隔着裙子感受她肌肤的细腻。

她一点一点拨动他的神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他的喉结不着痕迹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希琳不答,专注于挑弄,呼出的气越开越热。

刑骋眼眸微眯,神情愈发危险。

正当他要伸手掐住希琳的腰时,过道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而且挺声音越来越近。

“你知道吗?”希琳靠着刑骋,手臂抱紧他结实的腰:“我来的时候看见刑伯父刑伯母在往这边走。”

“这里不隔音哦。”

刑骋被气笑了:“勾引我是为了这个?”

听着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希琳反手朝刑骋手中的酒杯打去。

只是力量悬殊,她没打掉,仅仅晃了些酒出来。

希琳反应迅速,贴紧刑骋就要开始喘。

却不想刑骋抱着她反身一转,将她抵在墙上。

她还想张口,刑骋将香槟一口饮下,把酒杯放消防箱上。

低头,凶狠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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