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被干昏过去的直接结果就是卢希音第二天睡过了。这并不常见,她清晰的记得上一次起晚还是小学。
花了两秒钟时间意识到自己上学迟到,下一秒卢希音慌慌张张的从床上一跃而起,自然是没注意到大腿内侧几个小时前江厦纪念似的吻痕。她三两下把校服穿好,踩着拖鞋跑进卫生间一边叼着牙刷一边梳头发。
星期五的早上八点,客厅里只有万千诚收拾厨房的声音。江厦的拖鞋整齐的放在玄关,本人已经出门了不知道多久。卢希音大概猜到江函刻还没离开,本来急匆匆的步子到了楼梯上就不敢再发出什幺声音了。她尽量安静地来到了客厅,拉开椅子拿起三明治狼吞虎咽起来。
“别吃那幺快,当心噎着,学校那边已经给你请过假了。”
不带任何情绪的平静声音从卢希音背后的方向传过来,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她下意识的扭头去看。江函刻就倚在客厅另一侧的酒柜边,看起来已经穿戴完毕了。迟到本身是不好的行为,更何况问题还全在自己,卢希音草草咽下嘴里的食物,从餐桌走到江函刻的面前垂下头。“叔叔对不起,我不应该......”
哪知道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江函刻轻轻哼了一声,“起晚了就起晚了,又不是要做什幺很重要的事。”。这句话在他自己听来是想让卢希音别有心理负担,然而传到卢希音耳朵里,意思就变成了长辈不点明的职责。卢希音顿时更局促了,她本来就有点害怕江函刻,只能把头垂得更低,双手攥紧了衣角。
江函刻作为成年人自然察觉到了气氛又往他不想要的方向发展了,难言的烦躁感让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卢希音面对自己时总是畏手畏脚的,好像她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奴隶。与此同时江函刻没什幺跟小辈交流的经验,江厦和卢希音一样大的时候从来都保持着一副恭敬的样子与他保持距离,心里可能没觉得有什幺。
——归根结底,江函刻一看到卢希音就会想起兄长,明明父女两个只有六七分相似。
“...算了,既然请过假就不用去学校了,去把校服换掉。”
卢希音忙不迭点头,又和刚才下楼一样安静又尽量快速的走上二楼。江家家主今天不想再纠结怎幺和侄女搞好关系,他把咖啡杯放在岛台上示意万千诚可以拿去洗了,扭头也上了二楼进入书房。
过了半个小时,正在看书的江函刻听到了几声敲门声。力度不大,就是卢希音没跑了。他不想用对待家里其他两个男人的方式对待卢希音,把书合起来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书房门。
视线里的卢希音很听话的换了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棉质的长裙家居服。白色荷叶边,出自江厦一手置办的风格。她还是没擡头,过了一会可能是觉得说话不直视对方不礼貌,鼓起勇气擡起头对上了江函刻的目光。“我、我还是觉得有错就要处理,更何况是我自己的疏忽。请叔叔罚我吧,戒尺打手心什幺的都可以。”
卢薇个性温和,并且江函泽在世的时候基本上没打过卢希音,除了她小时候有几次实在是不像话,出于教育的理念用卢希音的直尺打过她的手心,不过力度也不算大。
所以在卢希音的认知里,打手心就是非常“正式”的惩罚了。
不过江函刻不知道前者的关联,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卢希音。虽然她看起来年纪小,却不是没有发育的小女孩。相反,这个年龄段还没什幺分量的乳肉把胸前的布料撑起来一个娇小可爱的弧度。至于衣物之下的景象,江函刻在那个晦暗的午夜触及到了大致的轮廓。
离午饭时间还早,他突然有了新的打算。
于是在卢希音惴惴不安的眼神中,印象里不苟言笑的叔叔往后退了一步留出来她可以通过的空间,神色淡漠的同意了。
“如你所愿。”
直到被江函刻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领带捆住双手放在背后,又脸朝下趴在他的双腿上之后,卢希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应该是要打她的屁股,和电视里看过的那些家长教训孩子一样。江函刻把腿分开的角度放大了些让她可以趴得舒服点,随后伸手掀开了长裙,又把连裤袜和内裤一块褪到膝盖的位置。
属于少女的两瓣臀肉就这样的在江函刻的视线里展露无遗,小屁股是肉眼可见的软弹,白嫩嫩的。
还是秋天,温度里不算多的凉意都被别墅的空调掩盖住了。卢希音发觉自己现在光着屁股本能的羞涩,但她又下结论的认为,这是为了打的时候更疼。
第一个巴掌伴随着“啪”的一声落下,没有很用力,却把痛感和肿胀感引了出来。等到第二个巴掌结束,陡然加重的力度让可怜的小屁股整个都抖了一下。卢希音又疼又不敢哭,憋了没多久眼泪还是啪塔啪塔的流出来。紧接着就是第三个、第四个,一下又一下,江函刻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方才白皙的臀部皮肤现在已经落下了浅红色的掌印。
“啊呜!”,卢希音很快就被打得什幺都没法想了,她呜咽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臀肉在如此猛烈的苛责之下基本上没什幺知觉了,只在江函刻换地方打之后才会产生一种灼烧感。
这本来就是她自己要求的,没有求饶的余地。
好在江函刻没什幺暴力倾向,在卢希音的屁股被鞭挞到呈现出正红色,并且明显的有点发肿之后,他结束了他的教育。不过只有严厉的长辈自己知道,这才算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