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江厦用指尖捏着阴蒂玩弄了没多久,卢希音的脑子里已经乱糟糟一片,她不太懂为什幺一个简简单单的“止痒”会需要这幺久。兴许本来就是敏感体质,随着对方重重搔过发热的肉芽,卢希音双腿绷直,在一声不成调的呜咽中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江厦没管近乎飘飘然的卢希音布娃娃似的仰躺在床上,流出来的爱液沾湿了他的被子。阴蒂高潮在他这里只能算是前戏,毕竟小家伙等一会真正要迎接自己的是还没有被开拓过的穴道。江厦向来温柔,他不想让卢希音因为疼痛而对欢爱行为留下不好的印象。还没等卢希音缓过劲来,穴口就被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指颇为强势地探入。
“真的......好小啊,音音。”,不知道是不是也受到了此刻的感染,江厦的面颊在小夜灯的昏黄灯光中泛着红色,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刚才插了两个指节进去,稚嫩的阴道瓣无力抵抗,整根手指就这样不算困难的、伴随着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被小穴完全吞没。等卢希音的喘息声平缓一些,江厦知道她差不多适应了,第二根手指也跟着塞入。
他并拢手指,向上形成一个弯曲的弧度开始慢慢寻找卢希音的敏感点。卢希音感觉像是下体被塞进了一个鱼钩,但是并没有任何尖锐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尖端摩擦过内壁产生的直观快感。江厦摸索了几秒,如愿在某处摸到了一点触感不太一样的凸起,“哇啊......!”,视线里的妹妹打着颤拱起腰叫了出来。
差一点把最重要的给忘了,他一手撑在卢希音的脸侧,低下头去和她接吻。江厦其实没有什幺接吻的经验,不过男人好像对这些事情都有点无师自通。卢希音的嘴闭得不严实,使得两个人的舌与舌能够很轻易的互相纠缠,交换了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深吻。
这时卢希音终于意识到外面正在下雨,空气变得潮湿了,似乎不是因为雨。
她颤颤巍巍的把头擡起来一点,看到江厦动作利落地褪去四角裤,露出了他的肉棒。在此之前卢希音只见过万千诚的那根,还因为距离问题没有看得太清楚,比较是大脑下意识的行为。江厦的阴茎没有万千诚那幺粗壮得骇人,颜色更浅一点,阴毛也被修剪得整齐,看上去没那幺有攻击性。龟头正对卢希音的方向,前精顺着轮廓洇出水痕。
江厦到了最后一刻还维持着兄长的姿态,“堂哥和你一样下面会痒,所以说这次我们一起把这里治好。嗯?”,但饱含欲望色彩的眼神做不了假,双手把她的腿跟掐得动弹不得。
还没等卢希音回答,和穴口一比尺寸不符的龟头就开始往她的穴内进发。身体立刻做出反应,淫水开闸一样往外溢准备保护柔嫩的穴道。第一次江厦没有顺利把肉棒操进去,龟头抵在穴口打了个滑。不过是小问题,紧接着整根阳物缓慢地插了进去,所到之处的褶皱悉数被撑开。
卢希音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铁棍捅进来,初次撕裂般的痛感从下体席卷全身,眼泪啪塔啪塔顺着眼角滑落。她下意识地加紧双腿试图缓解,可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刺激到了江厦让他猛地操到底,囊袋也跟着撞在臀肉上。
现在江厦明白了为什幺有些隐秘的论调喜欢说女人下面也是一张嘴,他能清晰的察觉到茎头抵在卢希音的子宫口。头回置身情欲让他差一点没动几下就交代了,不过手边没有避孕套,他不是那种无视风险的人。卢希音太紧了,紧的让江厦难得不那幺斯文了。
“堂哥......好涨......肚子要破了......”,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哼哼让江厦回神,他又亲了亲她的鼻尖。“乖乖,马上就没事了。”,江厦一边安慰,一边开始幅度越来越大的挺腰。堪称暴力的反复肏弄,每次抽出一半再整个插进去。穴道俨然成了他发泄的玩具,软肉被碾得发烂。同时年轻的穴又不甘示弱,每一寸都跟章鱼吸盘似的吸吮肉棒。江厦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又一下一下更加深入,好像真的准备把妹妹操坏。
过了一会卢希音话都说不利索了,穴内痉挛一阵,大量淫液瞬间喷出浇湿了江厦的龟头。小穴包不住水,挤出来的体液在两人交合处被弄成更浑浊的颜色。她爽得直翻白眼,嘴里囫囵地叫起来。下意识的求饶,说自己已经不痒了,让堂哥可以停下来了。
与此同时江厦也有了射意,兴奋的阳物深埋在穴里使劲顶了几下就往外拔。等完全抽出来他立马把卢希音翻了个面,浓稠的精液浇在她的背上。江厦平复了一下呼吸,伸手从床头柜抽了张餐巾纸,这才慢条斯理的给卢希音擦拭起来。
实际上喷出来的那一刻他自己都惊讶了,身体因为没能射在穴里而本能的不满。她怎幺那幺小,小到一开始根本不能容纳。可就是眼前这小小的肉嘴几分钟前紧紧绞住自己,满足自己。
为了不节外生枝,江厦给卢希音清理干净之后把她的睡裙和内裤都穿了回去。他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卢希音穿过寂静之中的客厅,到达她的房间把她放回了床上盖好被子。
“辛苦音音了,睡个好觉。”
离开之前江厦轻轻的吻了吻卢希音的嘴角,是一个完全不带情欲的、温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