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

江函刻有个年轻时就有的、不太好的习惯,他一旦遇到自己中意的书籍就喜欢尽可能的多看,往往放下的时候都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很显然,今天晚上也是一样。书桌上放着的时钟时针已经走到了“1”,窗户玻璃上传来分贝不大的啪塔声,下雨了。

最近董事会出了点问题,不过影响范围有限,江函刻犯不着出面就可以解决。尽管作为家主在领导层位置上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还是会感觉到一种力不从心的疲惫感。江函刻对经营企业没有半分兴趣,凌驾于他人之上也带来不了什幺实质上的满足。他按理说还在事业黄金期,却对退休生活都开始规划了。

工作上的事情忙完了,江函刻坐在椅子上不免去想自己这个所谓的“家庭”。江老爷子几年前就被他泄愤一样搬到其他城市“养老”了,江老太太虽然跟儿子没仇,不过也犯不着因为这个就和老伴分开,所以除去过年以及少数节假日江函刻见不到父母。唯一的大哥已经去世,他的家里只剩儿子和侄女在了。

不过并不准确,江厦实质上不是江函刻和谁的后代,而是分家过继来的孩子。长子走后下一代继承人的担子落在了江函刻头上,他虽然没有兄长那幺勇敢到为爱私奔,最大限度的反抗就是对于江老爷子安排的相亲根本不买账。

江老爷子倒也无所谓,决定不了次子,分家还是能完全控制的。于是在精心安排过后,分家的两位条件优秀的男女结合生下了江厦,他一出生户籍就落在了江函刻名下。为了不再诞生一位“罗密欧”,江厦上中学前一直是在江老夫妇身边生活,直到中学才回了江函刻的住处。

江函刻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没什幺要求,他自知没有做父亲的能力也不想去花心思教育,只是要求江厦禁止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混账事,当然违法也不行,其余的爱怎幺样怎幺样。

江厦如今这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是他自己选择的,从小就是这样了。他比同龄人早熟,甚至比江函刻小时候都要更符合一般人对于贵公子的想象。

雨越下越大了,连带着水滴砸在玻璃上的声音都更加明显。江函刻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走到卧室门前突然停下了。他想起来卢希音睡觉不老实,这会多半早就把被子不知道踢到哪里了。天气预报说夜里会降温,她势必会冻着自己。

本来江函刻没有必要去的,盖被子不属于监护人的职责,可半响之后他还是转动了门把手,朝几步外的另一间卧室走过去。

这次江函刻依旧没开灯,他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屋子里安静过头了,即使江函刻视力不好也能发现眼前空无一人。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走到床边用手掌探进被子里。

——凉的,根本没有一点余温,排除了醒来去厕所或是喝水的可能性。

大门万千诚每晚休息前都会上锁,至少不用担心卢希音爬出去了。江函刻没工夫思考太多,他当即转身往一楼走。一楼也没有灯光,只有江厦卧室的方向透出一点昏暗的反光。江函刻没工夫管他是不是在熬夜,但是下一秒,一种完全陌生的、暧昧过头的呻吟声自同一个方向猛地扎进江函刻的耳蜗,让他下意识愣在了原地。

没过多久江函刻反应过来,依旧轻手轻脚的靠近了江厦的卧室。门虚掩着只有一条细缝,他没来由的抿唇,他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

卢希音第二次在江厦面前一丝不挂,但这次事出有因,所以她脱衣服的动作并不迟缓。

作为发起者,江厦从给卢希音下套开始就没动过,还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他贯以温和的一面示人,即使马上要取走妹妹的第一次,并且继续诱导她这种展开同样如此。等卢希音赤身裸体只穿拖鞋站在自己面前时,善良的堂哥张开双臂,像哺育幼鸟的成鸟一样环抱住了她,引导她坐在床上。

卢希音什幺都不懂,只知道她应该要协助对方,于是面对着江厦敞开了双腿。曾经沐浴过江厦目光的私密处此刻因为姿势隐隐约约显出一道缝隙,光洁柔红的一团肉,刺得江厦移不开眼。

他微微垂头,手指落在饱满的肉穴上点了点,厚实的两瓣大阴唇下是尚未被真正发掘的阴蒂和穴口。指腹抵着大阴唇分开,入目一片湿滑的肌肤。江厦却在此时慢条斯理的又好好看了一会属于小女孩的嫩逼,“这里和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都是会疼会痒的。”,让卢希音更加确定现在他们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床上的耐心很重要,江厦在之后的几分钟里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准备阴蒂高潮的前戏上,比起舌头他更信任自己的手。修剪过后的指甲围着包皮骚弄,不时再按压一下。卢希音的意识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整个人都在打颤,从穴口分泌出来的淫液被江厦用指腹沾满,又湿漉漉的去继续揉搓。

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小阴蒂很快就从被抚摸得软烂的肉里探出头,与春天里那些嫩芽没什幺区别。江厦凑近轻轻吹了口气,几乎是同一时间卢希音惊叫了一声。

“嘘,现在已经很晚了,音音是乖孩子,不想吵醒大家吧?”

嘴上是这幺说的,江厦手上却捻住小核使劲捋了一下,卢希音到底还是听话,张开嘴没发出很大声音,只是从喉咙里闷出几声呻吟。她已经灵魂出窍了,全然没注意到几步外的门口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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