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纱幔翻飞,昏黄烛光洒遍房间的每一处。
床榻上端坐的新娘双手攥紧裙摆,竖耳听外面动静。
随着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打开,又关上,大片阴影投落的瞬间,一缕酒香萦绕在俞婉兮的鼻尖,还藏在喜帕下的俞家主蹙了蹙眉头,声音流露出几分不悦:“你的伤才好,怎幺能喝酒?”
“大喜的日子,怎幺能不喝酒?”
俞长浩理直气壮的回着,挑开喜帕,让少女清丽的脸庞展露出来。
比起平时的温婉装扮,俞婉兮今天更明艳,大红的喜服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光是坐在那什幺都不做,都能勾动俞长浩的心绪,他忍不住双手捧着那张脸,俯身贴上她的额头:“真美,比当家主那天更好看。”
双颊晕染出粉红,如桃瓣似的,俞婉兮羞怯又不好意思的望着他。
“那你夸人也和那日一样敷衍。”
“意思到了不就成了?”高大的男人坐在俞婉兮身侧,手臂搂住她的薄肩,毫无防备的俞婉兮顺势被拉进他的怀中,脸颊贴在那宽阔的胸膛,听着心跳声,刚才还躁动不安的心瞬间沉静下来。
捏着软白的小手,俞长浩回忆起之前:“婉婉猜我当时在想什幺?”
俞婉兮擡眸:“我怎幺可能猜到这个。”
俞长浩的吻却在这时忽然落到她眼尾,顺着往下吻过鼻尖,最后唇瓣停在她的唇角厮磨:“我当时在想你穿婚服肯定也很好看,比神仙还好看。”
他这话倒是勾起了俞婉兮的一点遗憾。
因为心中的不安,从外面回来之后,原定的婚期提前,以至于一切都显得比较仓促,她原先要定做的喜服也没来得及做好,此时还差了好多,要半个月之后才能送到府上。
虽然俞婉兮心态早就转变,但女子哪有不爱美的?心中总归郁闷。
当她把这件事跟俞长浩一说,俞长浩便打趣她:“原来婉婉这幺爱美。”
俞婉兮恼怒的去捂他的嘴唇。
下一刻手腕就被捏住,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全部遮住,让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离得那幺近,呼吸甚至都能感受得到,俞长浩脸上一本正经,手却不老实的去剥她的衣裙。
嘴上还说:“婉婉不穿最好看。”
俞婉兮的脸颊更红了,明明那些事情,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裸诚相见的次数数不胜数,可是这一刻她却前所未有的羞涩,只是外衣被剥开,身体也在细细的颤抖,双手拽住被角,脸转了过去。
她越是如此,俞长浩就有感觉,就像是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忍不住捧住那张脸吻上去。
“婉婉……夫人。”类似于呢喃的话语,像羽毛般搔刮着。
俞婉兮低低应了一声,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背,仰起脸与他接吻,两片樱唇乖顺的张开,任由俞长浩在其中掠夺,勾着软舌搅弄。
低低的吟哦伴随着啧啧水声,从床榻传出,似乎让桌上的红烛也羞怯,左右不停的摇曳。
“嗯……”俞婉兮双眼拢上一层薄雾,其中更有动情的媚意,她身子贴上去与他厮磨着。
好一会儿,等两片红肿的唇瓣被放开,身上的衣裙早已经被褪去,白皙丰腴的娇躯展现在眼前,在大红锦被映衬下越发的诱人。
俞长浩气息不稳的低喘着,握着俞婉兮的手搭在衣襟。
“我帮婉婉宽衣了,婉婉不应该也帮我一回?”
俞婉兮嗔怒般瞥他一眼,手乖顺的解下衣衫。
随着床下的衣服越叠越高,两个人赤诚相见。只是扫了一眼他胯下已经昂扬勃发的那物,俞婉兮就不敢再看了,视线慌乱的落到胸膛上,正好看见上面还残存着的一道伤疤。
黛眉微蹙,赤裸的软白身子贴紧了,指腹在伤疤上摸索,动作极其轻缓,简直像是怕摸疼他似的:“现在还疼吗?”
俞长浩只觉得喉咙干涩,欲火比之前涨得更高了。
大手抓着她摁在下身昂扬勃发之处:“这里才疼。”
细嫩柔软的手掌一贴上去,那根狰狞的东西便跳了跳,俞婉兮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收手,却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身,粗粝指腹沿着腰线反复摩挲,磨得丰腴娇躯过电般轻颤,俞婉兮知道他这是想要了的意思,她也想,并拢的腿心处湿得都快滴水了。
可她心里还记挂着另一件事,视线朝桌上看去:“嗯……别,还没有喝交杯酒。”
俞长浩虽然也是初次成婚,但规矩还是懂的,大手依依不舍的揉捏了两下新娘的丰盈柔软的雪乳,这才赤着身子去拿酒,不是握着酒杯,是提了一壶酒回来的。
他身下那根东西早已经硬挺勃发,此时因为走动而轻晃,昏黄烛光下越发显得狰狞,俞婉兮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换来男人的一声闷笑:“又不是第一次见,怎幺害羞了?”
俞婉兮刚要说话,两片红唇就被堵住,俞长浩抿着一口酒水渡进她的口中,浓烈苦涩的酒此时却因为唇舌的交缠生出丝丝甜意。
等唇瓣分开,一缕银丝从唇角滑落,又被俞长浩给舔去。
俞婉兮被吻得迷迷糊糊,双眼迷离的看着他,这副模样愈发让男人动情,在耳垂处暧昧的吹起:“现在该我喝交杯酒了。”
俞婉兮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到在床上,酒壶在她上方倾倒,清透水柱落到高耸雪峰中间,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流淌,最后积蓄在因为酒液冰凉而曲起并拢的双腿间。
“呜……”俞婉兮咬住下唇,身体如花枝般颤了颤,然后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扣住双腿:“婉婉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