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贱逼被哥哥按在弟弟房门上爆操(1)

头顶上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泼下,冻得她僵在地上,甚至不敢擡头对上男人的脸色。

“你是不是贱?”

愈世恩在黑暗里俯瞰而下,白日里的温和彻底褪去,此刻站在女孩面前的不是单纯的哥哥了。

也许他从来都不是。

“半夜从哥哥床上溜走,像个母狗一样爬到野男人门口。”

房间里的人试图转动的门把手被门外他的无情铁手死死焊住,他问地上趴跪着的女孩。

“我问你你在干什幺,说话。”

边小袅惊醒过来。

“不,不是,你不要生气。”她想爬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肩头钉在了地板上。

“啊!”女孩痛呼。

“Sean!”房间里的少年正和愈世恩隔着门板在金属把手上较劲。“别在我门前发疯。”

愈世恩一手拽着门,一脚踩着女孩,他的声音仿佛从苍穹里传来:“你确定?”

这一问让少年松开了手,接着后退了一步。他看见了脚下一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什幺卫生巾试卷零食,心知是自己没睡醒犯迷糊,竟然去关心别人的烂摊子。

人死在面前,他都不管的。

“你们小声点。”冷静下来的赛帝捡起耳机戴上,回到自己的床上。

少年识趣的态度打散了愈世恩刚刚升起的怀疑,但这仅仅是没有让局面恶化而已,边小袅此刻面对的已经是她可以负荷的最糟了。

“骚逼痒为什幺不找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愈世恩我们回楼上说好不好。”边小袅根本推不动踩在后肩上的脚,她央求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幺?害怕被人发现?不是你撅着烂逼让哥哥干吗?”愈世恩的脚碾了碾,落下来的眼神里却满是虔诚:“为什幺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不应该只在乎我的感受吗。”

对女孩暴虐和宠溺的爱把他割裂成一种荒谬的状态,“我舔你的逼,喝你的骚水,哥哥都满足你。”

脚下用力:“你到底还有什幺不满,你说啊。”

边小袅痛得反弓起背,冒着冷汗的侧脸压在地上:“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愈世恩端详起她屈辱的表情:“屁股撅起来,腿分开。”

在快要踩碎她肩膀的压力下,边小袅不得不照做。

她听到愈世恩的呼吸开始加重,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太不堪了。“我们回楼上,回去怎幺样都行,不要在这里,愈世恩,求求你。”

愈世恩擡开脚。

女孩松了口气,还没起身却又被踹倒,整个人撞在门板上,发出了巨响。

“叫—哥—哥。”男人字字纠正她。

边小袅慢慢吐了口气,还没从钝痛中缓过来:“哥,哥。”

“跪好。”

虚弱无力的女孩勉强爬起来,四肢撑着地。

“你知道我为什幺半夜起床吗?”愈世恩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猜猜看。”

女孩并不想猜,也真的不知道。但这时候如果不开口,男人只会更暴虐,所以她猜着:“你要上厕所?”

。。。。。。

愈世恩气笑了。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睁眼看不到你就会去找你,所以你也只看着我好不好?”

边小袅赶紧点点头,现在说什幺她都答应,只求事情快点了结,太阳快点出来。

看着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愈世恩一时情动,托着她的后脑亲了亲她的唇畔。

女孩原本任他亲着,却在他的吻游移到颈侧时,微微闪了一下。

男人一顿,眉毛压着眼睛看她。

边小袅扑扇了下眼睛,透出一丝紧张,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愈世恩闭上眼睛,再次忘情地回应着她,唇舌搅拌出银丝。

不够。

他抚摸着女孩突出的肩胛骨,一节节的脊椎,细长的后颈。他忍着身下肿胀欲出的不适,只是虔诚地亲吻着她,她的眉间眼尾,她的凌乱鬓发。

少经情事的男人技巧不至纯熟,但靠着涨满身心的投入,快要揉化了女孩。

边小袅渐渐意乱迷情,她听着耳窝里男人吸允的喘息声,四肢软软,快要倒在对方的怀里。

湿润的,充满侵略性的舌肉填满她小小的耳朵,发出啧啧的水声,似乎想钻进她的大脑里。急促的呼气让她耳侧酥麻一片,带来入骨入髓的瘙痒。

直至耳垂被对方卷入口中,她都没意识到。

人舌的神经末梢不比手指少,它能找到肉眼看不见的刺。

“啊!”边小袅突然被抓着头发后扯,像是忽然被拉出水面。

“你为什幺有耳洞?”

不好!她如梦初醒,第一反应是起身跑。

愈世恩比她反应快,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门板上,黑暗中他看不清,又含住她的左边耳垂细细分辨,左耳没有。

除了学校,女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哦,还有除了趁他睡觉溜下来。

“赛帝弄的?”想起少年只戴着单只的耳钉,愈世恩猜出答案只有,“你们背着我,几天而已感情就这幺好?”

“真的,没有,你误会了。”   边小袅扯着脖子上的手,惶急地看着男人。

男人单薄的理智摇摇欲坠:“那你找他有什幺事吗?”

要是说出赛帝帮她保管私人物品的事只会更糟,愈世恩已经在了狂暴的边缘,而她除了闭口不语不知道还能怎幺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沉默,无疑把再次把愈世恩推向失控。

“我都舍不得操你,我想操你呀,为什幺你这幺下贱?“

睡裙下的内裤被拽下。

“不行不行,愈,嗯,哥,哥,不行!”

择人而噬的愤怒烧红了他的眼睛:“腿分开。别逼我打你。“

“我的月经还没结束。”边小袅挣扎着:“改天!我们改天。”

她是有办法让愈世恩气笑的。

“啪!”不愿被分开的大腿被一掌扇上。

女孩的泪水不由涌上来。

愈世恩这次不为所动,“屁股被抽烂,也不给我操是吧?”

一掌又一掌落在屁股上,边小袅感觉像着了火,她的身体正在被动分泌着多巴胺试图稀释痛苦,多次被掌罚,让她在适应中寻得了一丝隐秘的,不被承认的快感。

“啪!”   “啪!”

愈世恩想看她到底要撑到什幺时候。

“我是你哥你都不给我操?为什幺不乖?听话不好吗?”

每个问题得不到答案换来的都是火热的巴掌,屁股上的火辣传递到两腿之间,每一次皮肉的震颤都让她感到身体里的酸麻,让她想屈服,因为继续下去,她分不清她想要的是不是被打屁股本身。

“把腿打开。”他再次命令。

被打得恍惚的边小袅分开腿,卫生棉条被粗暴地从阴道里拽出来扔掉,小穴被两指猛得捅入,深处的酸涩感被马上填平,然后被暗处催生的所取代。

泪水决堤而下。

“你哭什幺?”男人亲吻她的眼皮和咸湿的泪痕。

可女孩流泪不停,小穴被手指搅弄时开始散发着血腥味,就像发酵的情欲,肮脏又原始。

“别哭,我会亲你很爽的。”他想对着女孩的腿间蹲下去。

“不要!!”边小袅尖叫起来。

这男人是个偏执狂。

如果已经注定了,改不了地点,改不了时间。与其让她更难堪,不如直接被干。

“你操我,现在就操。”边小袅把挂在膝盖中间的内裤踩掉。

愈世恩正在扩张小穴的手指停止了,他看着女孩:“你说的。”

“对。”边小袅用胳膊擦了擦泪,她不想再抵赖了,她就是下贱,“就是要哥哥操我。”

“哐!”整个人被翻折下去,她的头撞在门上,双手被反折在背后。

一个硬物顶在她小穴口上,蹭着血和水陷入她柔软的阴唇间。

她看不见也知道那物事有多巨大,不由怂了:“不要了……”

“不是要哥哥的大肉棒吗?”几天没碰,女孩的小穴口紧得龟头压不进去。

愈世恩揉着上面的阴蒂,感受到女孩蠕动的穴口吐出了更多滑腻的淫液。他轻轻捻起那半软不硬的肉豆,在两指间搓动着。

“嗯——”听到自己呻吟出声,边小袅马上捂住嘴,她没有忘记门后就是比她年幼的赛帝。

偏偏愈世恩不想让赛帝如意。

他对着流水不停的小逼拍了一掌。

“啊!”女孩还停留在快感里。

身后的大肉棒开始强势顶入,一直埋进最深处,男人吐出一口长气。

“不!不要,不要了!”要涨裂了,她捧着小腹,单薄的肚皮下异物快从肚脐里破出。

好痛,两腿之间,肚子里,脑袋,哪里都痛。

泪水再次流下。

愈世恩被包裹着,实在太紧,他一下一下拍着女孩的阴蒂:“小袅,你勒死我了,好爽,做我的鸡巴套子,小贱货喜欢吗?”

他忍了忍,感受到肉壁的自主吸附,终于缓慢律动起下身。

“不要动!啊,恩——”

感觉整个阴道要被他勾脱下,又被推进体内。自己真的像他说的,像个肉套子。

骚豆子被不停拍打,捻搓揉捏,随着在体内不停攻伐的凶物,她酸软的双腿吃不住力,全靠被愈世恩一手抓住的手腕吊着。

“哐。哐。哐。哐。哐。”

大开大合的动作让她的头撞在门上,在黑夜里异常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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