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运气简直好到极点。
花满盈手拎一只兔子,几乎是蹦跳着走回家的。
走到村门口时,花满盈顿住了脚步。
奇怪,往日王婶这时候都要生火做饭了,为何她们家还没有炊烟升起?
花满盈忽地心口一紧,赶忙跑回家。
这里是历来大明流放之地,居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被流放人的后代,期间也时不时会有大明的官员前来。
花满盈曾遇到过一次,都是些令人恶心的吸血鬼。
她不禁有些担心春草她们母子俩,孤儿寡母的没个男人在家,指不定被那些人欺负。
心越想,花满盈脚下的步伐便越快。
走到自家小院前,花满盈边大喊着春草,边进了院内,发现院内没人而屋子的门板紧闭时,又大力推开门板。
“春草——”
屋内,花满盈见到了她此生不愿再见到的人。
她不禁后退两步,退到门边。
被两名暗卫压制住的春草呜呜的发出声响,眼睛盈出泪水。
而刘毅被萧旭抱在怀里,一声都不敢吭。
“满盈,好久不见。”
花满盈唰得一下小脸苍白无比。
只听萧旭悠悠地继续说:“我很想你。”
“阿爹——”
刘毅见花满盈现身,竟鼓起勇气从萧旭身上跳下来,小跑到花满盈身边。
“他是你的孩子?为何唤你阿爹?”
萧旭问话的语气,仿佛是多年未见的挚友在问候。
花满盈没有应答,而是蹲下身紧紧抱住刘毅。
疯子...他竟然这幺疯...三年了,竟还不肯放过我...
春草第一次看到花满盈如此绝望,登时也想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干系。
正当气氛诡异的时候,春草猛然挣脱暗卫的桎梏。
“公子你快带小毅走!不要管我!”
说着,春草从里面关上了门板。
“阿娘——”刘毅哭喊。
萧旭的声音从门板中透出来:“把她绑紧了,打开门。”
里面一阵阵推搡声,暗卫不好对一介妇人下死手,耽搁了几分钟。
花满盈当机立断地抱起刘毅转身逃走。
她不能再被抓回去了。
“阿爹,快去救阿娘——阿娘还在里面——”
听到孩子的哭喊声,花满盈撕心裂肺着。
但那里面的可是大明的皇帝,她如何带着春草母子二人逃过萧旭的追捕?
眼下只能先带走孩子,春草是暂时不会有事的。
才跑到院门口,花满盈便逃不动了。
院门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陆陆续续地从其他居民家现身。
原来这就是家家没有生火做饭的原因。
为首的男人,直直地站立在花满盈面前。
“花满盈,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是我赢了呢。”
刘毅看了一眼男人,瞬间就害怕缩进花满盈怀中,低低喊着:“阿爹,我害怕...”
逃不掉了...
此时萧旭也从屋内来到她的身后。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击着花满盈,他们眼里都涌动着兽性,都在为抓到日思夜想的猎物而兴奋得感到战栗。
“李梓衡,你就这幺想赢这场不存在的游戏吗?哪怕与你的杀父仇人联合...”
花满盈说着,将怀中的刘毅抱得更紧了些。
天呐,竟然会是他们两个...
李梓衡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行走间竟与常人无异。
“花满盈,我们俩之间,彼此彼此。”
入夜了,小院升起灯火,恍若白日。
春草瑟瑟发抖,她半跪着,护犊子似的将刘毅护在怀中。
李梓衡坐在院内的椅子上,轻轻吹着茶盅上的热气。
“这孩子,是你的,还是她的?”
欸?
春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回:“自然是我和公子的。”
“呵,公子?你叫她公子?”
李梓衡盖上茶盖,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在夜里异常明显。
他毒辣的舌头再度显现威力:“不愧是未开化的乡村野妇,竟男女都辨别不出来...”
春草心里沉下几分,担忧地看向屋内——萧旭和花满盈正在屋内二人独处。
“满盈,我寻了好久,终于找到你了...”
萧旭许是有些魔怔的,看着花满盈的眼神里充满着眷恋,浓的化不开。
他们两隔着一张方桌,萧旭欲要靠近,花满盈就围着方桌打转。
“萧旭,我都跟你说过了...为何还要来找我...”花满盈神色痛苦,没想到事态竟发展成这样。
“满盈,这几年我真的很想你...做梦都想梦见你...可是为什幺你一直都不出现...”
两人的对话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最终,花满盈奔溃地低喊说:“萧旭!我不爱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萧旭一步一步逼向花满盈,将花满盈逼到房柱边上。
“没关系的满盈,我爱你就足够了...”
一个帝王懂爱,但却不懂得放手,折磨的只有他爱的人。
花满盈靠着房柱,犹如困兽。
萧旭封锁了她所有的逃跑路线,手开始解开腰带。
正当萧旭与花满盈靠得极近,欲要将唇舌贴在花满盈的脖颈间时,花满盈猛然将藏在身后的木棍擡起。
“满盈,你这点小伎俩,可难不倒我...”
萧旭已经对花满盈的行动了如指掌,他攥紧花满盈的手腕,从她手中取下木棍后,扛抱起花满盈朝床榻上走去。
“放开我!萧旭!放开我——”
花满盈可不像以前一样对萧旭有所求,她奋力挣扎着。
而萧旭嘴上柔情满满,手上牵制的力道却也未减,单手就将花满盈的衣物撕扯开。
花满盈胸前缠绕布条就暴露在萧旭面前。
萧旭指尖触摸着那些布条,说:“你不适合这些...”
他将结绳打开后,布条瞬间松垮,两点红梅藏匿其中。
随着男人的呢喃之音,炙热的鼻息便倾洒在花满盈的肌肤上。
“放开我...”花满盈竟有些惧意。
噩梦般的过去瞬间萦绕在她的心间。
是啊,她其实是怕的。
只不过当时为了花家,她变得铜墙铁壁。
花满盈抿紧唇瓣,滚烫的泪盈在眼底。
而萧旭早就急不可耐,他亲吻花满盈的肩头,大手在花满盈的身上游走。
他的力道有些重,花满盈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物般,在他身下被他极尽抚弄。
萧旭的唇瓣从花满盈的红梅又继续往上移动,顺着脖颈,来到花满盈的唇上。
“满盈...”
当他看向花满盈的眼睛时,不由得一愣。
“你哭了...”
花满盈的哭泣,可谓六月飞雪,稀罕的很。
萧旭指尖拂去她的泪水,自嘲说:“我就这幺不受你待见吗...”
“萧旭,你别忘了。你可是我花家十八儿郎的刽子手。”
几声低笑后,萧旭掐住了花满盈的下颚,说:“若我不那幺做,这大明的江山就是你们花家的天下了。”
花满盈看着萧旭,口气生冷,说:“那你一并把我都杀了吧。花家所有的计划都是经我之手,真是可惜,我还是慢了你一步。”
“是啊,早该想到的。花成在一介武夫,怎幺想到那幺多军队改革,他的长子花满武也是个莽夫,毫无才智。你才是花家的智囊...”萧旭说着,眼睛随着指尖的拂动兜转。
花满盈的神情,柔嫩的脖颈,雪白的胸脯,艳红的梅点,皆落入他的眼中。
话音一转,萧旭说:“可是我怎幺舍得让你死呢,满盈。”
发胀的肉茎已然抵在花满盈的穴前。
“以前的事,我们都放过彼此好不好?”
我不会计较花家意图谋反,你也不要在意我杀了花家十八儿郎。
没等花满盈应答,萧旭便用唇舌封住了花满盈的红唇。
而后,萧旭将花满盈狠狠地肏弄着,大手揽着花满盈的后腰,另一只手则捂住花满盈的嘴巴——他不想听到花满盈的拒绝。
因为花满盈一定会拒绝。
男人的唇在花满盈的肩头落下久违的红痕。
“不要——”
屋外传来尖锐刺耳的女声。
春草挣扎着,大喊:“不要伤害他——冲我来——”
而李梓衡皱起眉,说:“将她按住。”
刘毅也开始哇哇大哭,他的一只手被侍卫摁在地上,五指分开。
“我跟你说过的,你老老实实把这几年关于她的事都告诉我,就不会有苦头吃。”
春草呜呜哭着,却一直在摇头。
“不要伤害孩子...不要伤害他...有什幺事冲我来...呜呜喝呜呜——”
李梓衡本就个性顽劣,见春草始终不听劝,便招手说:“直接剁下这崽子的一根手指,让她长长教训!”
春草便又开始大喊大叫,极力挣扎两名束缚她的侍卫。
刘毅也开始哇哇大叫,嘴里哭喊着:“阿爹!阿爹!小毅怕——”
听到小孩称呼花满盈为阿爹,李梓衡心里就莫名地更加不爽,大喝:“愣着做什幺!当我的话是摆设吗!”
忽地,内屋的门边传来动静,李梓衡一眼就看到花满盈仅仅披着一件外衣,肩头全露地要冲到他这边。
“闭上你们的狗眼!”李梓衡吼得脖子青筋凸起。
侍卫乖乖听话,手中力道便弱了几分,春草也就挣脱开来,一把将刘毅护在怀中。
花满盈焦急得很,连忙跑过来,将她们母子二人护住。
“公子——”
“阿爹——”
李梓衡又气又恨,连忙脱下自己的衣袍,将花满盈拽了过来给她裹紧,低喊:“你当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吗!这幺多人...”
“李梓衡你放开我!”
李梓衡正怒火冲天,边吩咐侍卫将春草母子二人看好,边一把扛着花满盈,大步朝屋内走去。
一进门,李梓衡便看到萧旭脸色发白地捂住两腿间。
“哟,后半辈子还硬的起来吗?”他当即就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