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启程回京(H)

面对李梓衡的讥讽,萧旭只是瞪了他一眼,悻悻地下了床。

“哼,我看你一时半会都硬不起来了,你出去吧。”

李梓衡毫不客气地说。

花满盈有些惊讶,身为皇帝的萧旭竟真的慢腾腾地走出了屋子。

“你跟他到底达成了什幺交易?”

李梓衡将花满盈放在床上,藏在大袖间的手露了出来。

橘红的扳指赫然在他的手上,亮出诡异的绮色。

花满盈自是看到了,心中猛然一紧。

“无论我还是他,各自的能力都不足在整个大明找到你。但是只要联手,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安王萧裕安愿意和我合作,我才不会找上他,啧。”

李梓衡的外衣裹在了花满盈的身上,自己仅仅里衣,胯间很明显地在勃起。

他也已经三年没见到花满盈了,积攒的欲望不比萧裕安少。

“花满盈,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李梓衡将扳指套到中指上,挑开了裹住花满盈的外衣。

花满盈轻轻颤抖着,唇瓣几遇要咬出血来。

当年花满盈借着扳指逃离了京城,本就没打算将扳指自留。

而且她认为仅凭李梓衡一人的力量是找不到自己的,这也是为什幺她将青黛送去安王府的原因。

李梓衡除了与萧裕安联合,别无他法。

可谁曾想,李梓衡对她的执着已经超越了他对杀父仇人萧旭的恨,竟能与萧旭合作,翻遍了整个大明寻到南蛮...

“呜!”

李梓衡猛然将带着扳指的中指插进花满盈的前穴里。

温凉的扳指在湿软的穴道里来回滑动,激得花满盈一阵战栗。

“三年了...你当真是一点情欲也不占啊...”

李梓衡一直在忍耐着,单手牵制住花满盈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将花满盈本就湿漉不堪的花穴极尽玩弄。

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花满盈是向来没有的。

她的第一次是那幺的难堪,之后的数次又是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

处于她的境地,谁又能坦然接受交合?更别说其中曼妙的鱼水之欢。

性事于她来说,将会是一辈子的苦难。

扳指被推到了最里处,花满盈的脸上出现不可思议的红潮。

“嗯呃...呃...”

突起的棱角挤压着花满盈的穴道,引得她呻吟,润滑的淫液涓涓而流。

李梓衡压住花满盈的腿根,竟将粗胀的肉茎肏进花满盈的后穴中。

“啊啊啊——”

花满盈被钉住了,被嵌住了,浑身不敢动弹。

“出去...”她小小声地说。

可李梓衡却俯身下来,磨挲起花满盈梨花带雨的脸。

“有种你就再跑啊,今天只是一次惩罚罢了...”

花满盈推着他,偏过了脑袋。

李梓衡笑着,擡起花满盈的一条腿,猛地抽送。

温凉的扳指似乎在应和,在花满盈的体内叫嚣。

“拿出来...拿出来!李梓衡,你把它拿出来...”

花满盈很惶恐,她感觉扳指在往更深处滚去。

仿佛李梓衡每顶弄一次,扳指就没入一毫。

“怕了?”李梓衡说着,手指也没入花满盈的前穴,一阵捣鼓。

他慢慢地摸索着,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看到李梓衡神色异常,花满盈便夹带了哭音喊:“疯子!”

她一定要摆脱这两个疯子...

“着什幺急?总会出来的,下次我绑个绳子上去,一下就拽出来了。”

李梓衡边摸索,边嘀嘀咕咕。

一会后,浸满不明液体的扳指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梓衡拿起花满盈的手,将扳指套了上去,笑吟吟地说:“下次还敢将它脱下来吗?”

花满盈倒抽一口气,没有应答。

“呐,花满盈...”

听到李梓衡的呼唤,花满盈下意识就对上了李梓衡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里蕴含了多种难以猜测的思绪。

“好久不见。”

唇舌瞬即相触,李梓衡大口攫取花满盈的气息。

没遇见花满盈之前,李梓衡冷静到可怕。

可见到花满盈后,李梓衡时刻绷紧的弦直接崩裂。

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这三年他是怎幺度过来的。

屋内旖旎不断,而屋外却肃然。

萧旭看着相拥哭泣的母子。

“这是你的孩子?叫什幺名字?”

春草搂紧刘毅,满脸警惕地看着萧旭。

萧旭乃人皇,自是不可能残忍地对待他的子民,软了口气安抚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母子的。不过满盈应该很在乎你们呢...”

春草的心一上一下的,不知道面前这位刚从内屋出来的男人到底是何想法。

而且,为何刚刚那个疯子般的男人又扛着公子进去了...

春草的脸登时发白,眼睛在萧旭和内屋的方向兜转。

“你、你们...对公子...他是女子...你们...”

萧旭略微弯起嘴角,心情颇好地看着春草和刘毅,回答说:“满盈应该很喜欢你们吧,她在这里呆了很久...”

寂静的夜里,内屋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随后又是几声独属于女人的啼哭。

众人皆默,此时刘毅稚嫩的话语打破了这片寂静。

“阿娘,小毅想要阿爹。”

萧旭眉头一挑,示意属下从春草怀中抢过孩子。

“不——呜呜...”春草被捂上了嘴巴。

萧旭和善地抱起刘毅,问:“你叫什幺名字...”

“刘毅。”

“哦?你阿爹取得名字吗?她可曾说过这名字的由来?”

刘毅圆溜溜的眼睛转呀转,回忆说:“阿爹说,毅乃坚毅,持有恒心,不怕艰苦。”

萧旭看着孩子,心中莫名地软下一块,喃喃念着:“她对一个非亲生孩子都有如此心意...”

花家十八儿郎被他斩于烈日下,花满盈的其他亲人在为奴为婢的过程中也病的病,死的死。

花满盈可以说的是举目无亲,孓然一身,在大明四处漂泊。

可是一对孤儿寡母,却让她在穷苦的南蛮呆上了三年。

萧旭心念一动:若是...

内屋过了许久才开了门。

李梓衡露出光洁上半身,对春草说:“这里就你一个女的,你进去伺候她洗漱。”

此时春草才将刘毅安抚让他睡下,看到李梓衡从内屋出来,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她木讷地点点头,踏进内屋。

靠近床前,一股甜腻的味道直冲春草的面门。

花满盈蜷缩起来,身上是男人的外衣。

“公子...”春草几遇落泪,说话颤抖。

花满盈听到是春草的声音,身形一僵,而后慢慢转过身,看着春草,哑哑地喊着:“春草...”

“对不起...”

听到她的歉声,春草的眼睛很快又蓄满了泪水,但一直在摇头。

“不,公子...这不是你的错...”

事到如今,春草也想明白了,世界上怎幺会有如此清丽淡雅的男人呢?

花满盈逃到这穷乡僻壤,估计也是因为屋外那两个凶神恶煞的...

于是,春草来到花满盈身边,啼哭不止,呜咽说:“公子...是不是我们害了你...害你被他们找到了...”

花满盈擡起手,春草便握住。

“才不是这样的,我总归是定下居所的...只是他们两个都是疯子,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

花满盈柔声继续说:“春草,这三年我很快乐。”

眼泪在两个女人的眼睛里兜转。

春草抱着花满盈大声痛哭,竟传到了屋外。

李梓衡眉头略皱,想要踏进内屋,被萧旭拦了下来。

“拦我做什幺?天知道她又要整什幺幺蛾子。”

萧旭却说:“孩子还在那间屋里头,她们是不会跑的。满盈跟那妇人相处了那幺久,让她们俩好好说说话吧。”

谈及孩子,倒是让李梓衡想起来一些事。

他双手抱于胸前,饶有兴趣地问萧旭:“她似乎对那个孩子很上心?”

“嗯,是的。取名字都破费了些心思。”

李梓衡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萧旭看他这副模样,便说:“怎幺?你想带她们母子走,以此来要挟满盈吗?”

“你的想法也很不错。”李梓衡评价说。

萧旭沉默了,似乎在犹豫。

“得了,都这时候了,别装了。你觉得现阶段不带她们母子走,花满盈会乖乖地回京城吗?再说了,你也没多少时间了吧?”

两个男人为了寻到花满盈,将整个大明翻了个遍,才在岭南追寻到一点踪迹。

萧旭眼看有了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岭南,和李梓衡一同,又费了半月才一路追寻到南蛮。

他称病不上朝半月了,期间陈公公的飞鸽传书不断,他愣是不肯回京,一定要看到花满盈的人才安心。

诚然,萧旭内心也是在煎熬的。

可他不想再错过花满盈了,这天下...就让与萧裕安吧!

良久,萧旭却下达了命令:“即刻启程。”

春草在内屋帮花满盈清洁身体,这是她们第一次坦诚相待。

看着花满盈身上的红痕,春草一阵心惊肉跳。

这得是多大的执念,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留下这幺多的印记?

花满盈冷然地扫过身上的痕迹,说:“春草,有件事想拜托你...”

她连续喊了好几声,春草才回过神,讷讷地应下来。

“嗯,好的公子。”

花满盈无奈地扬起唇角,说:“叫我小盈就好。我本名叫花满盈,乃花家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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