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你又要重蹈覆辙了幺。用以人负面情感为驱动力的黑魔法是想提前见丰收女神?”艾尔嗤之以鼻,“大多数黑魔法师的下场不是死在对无尽欲望的追求中,就是承受不住精神压力,最终崩溃而死。”
“使用毁灭力量的人,最终亦会迎来毁灭。”艾尔讽刺道,手中捏碎颗地上的松实,“等汝走向终焉的那刻,吾会好好给你备上棺椁送葬,毕竟吾并非趁人之危之辈——”
药剂师不言不语,摇摇晃晃走到他跟前,像喝醉了酒。
艾尔见她靠近,鼻腔发出声冷哼。他回想起那个该死的淫梦,这个淫梦导致他和异瞳骑士战斗时都在分心。
“你不爱我了吗?”她瞪大眼睛。
龙听到赤裸直白的爱字,耳朵动了动。
爱?怎幺可能会是爱。
他只不过是和她打架打输了,不得不听命与她,他和她的感情,和爱这个字沾不了任何边。
龙不可置否,没有正面回答。
“好吧,你不承认也没关系。”
魔女屈膝蹲下和他额头相贴,龙鎏金瞳里映出幽幽转动的六芒星印记。
“现在,我更想用你的精液,为我的黑魔法添砖加瓦。”
艾尔反握住药剂师的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倾覆到地面。他紧扣住她的手腕,霎那间,手臂青筋凸起,同时腿部肌肉紧绷,随时向她施加更大的压力。
经历了激烈的搏斗,艾尔体能消耗颇大,某些部位受了不少皮外伤,但异瞳男人并没有对他下死手。所以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她,强壮身体与她紧密接触,释放着一种压迫。
“你输了。”艾尔嗅嗅她的衣领,望向那张诡异的笑脸,浓重的血腥刺激着他的嗅觉。
恶龙闻到血后,残暴的本能逐渐浮现。
它怀疑地打量着她,看向她细腻的脖颈,起伏的胸脯,又想起之前耳鬓厮磨,肉体交缠的淫梦。脑海里的兽欲从杀欲转化成另种形式——
兽欲。
他脑子里全部都是。
交配、交配、交配。
怀孕、怀孕、怀孕。
现在是春季,是龙发情的季节。他要给她射满龙精,让她的小穴里灌满属于他的龙精,白色精液全从小穴里流出来,拉成丝粘在绿草尖,飞溅在红褐色土壤。
草死她,草到她高潮。
让她这辈子都做属于自己的新娘。
这就是他要做的复仇。
艾尔下意识舔舔嘴唇,身下性器早已勃起坚硬,磨蹭起她胯部来。他一下两下胡乱磨蹭,没有任何章法,像猫科动物发情后蹭人胳膊疏解生理需求。他留意到她嘲笑的眼神后,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性欲已经冲昏他的头脑。他毫无防范意识,没有留意她手中的动作,更没有留意烟斗已悄然换位到右手中。
龙双手不再扣住她手腕,而是换单手扯下宽松的纯色法袍。
他高扬起下巴,像专门给她展露健美的身躯,哪怕胸膛上有几道狰狞的新疤。
他极为狂放地把她的衣衫,背带裤全部解开,扯掉包着花户的内衣,一件件地扔在草地,再把她扑倒在草地,啃咬她颈部的皮肉。
月光下,他腰腹间的鳞片若隐若现,胯间覆盖着白鳞的龙茎早已高昂挺立。
艾尔低头想亲吻住她唇的那刻,她手中的烟斗猛地砸向他,砸得他眼冒金星,昏头转向。
偷袭。
这是偷袭,他输了。
他被砸到发愣。
“坏宠物,谁允许你这样做的?”药剂师把艾尔从身上推下。
“你真是没有一点服务精神,”药剂师拿烟斗猛抽他的脸,留下几道艳红色的痕迹,“别的男人和我做爱还晓得如何服务我。”
龙没有因为被抽打脸而恼怒,而是在想。
——那把别的男人杀掉就是。
杀掉其他人,他就是她最好的男人。
他要把沾染过她气息的男人都杀掉,例如异瞳骑士,还有金发绿眼的书呆子神官。
用利爪剖开他们的喉管,撕咬开他们的胸膛,再扯出五脏六腑扔给秃鹫吃。
恶龙鎏金中间的黑点拉成一道竖的细线。
交配、交配、交配。
他疯狂地对自己说,更想把她按在身下用性器草开穴肉疯狂进出。
“我会干死你的,魔女。”龙冷声说道,“把你弄到死去活来。”
它手极度不安分地想要伸向胸前两团乳白,被她的烟斗无情敲打。
“啧……”龙不满地哼出声。
“不,应该是你被我弄的死去活来。”药剂师的烟杆毫不留情地拍打银龙的脸,再对他的脸抽出几道艳红痕迹。
她压在他身上扭动,用花穴磨蹭着硬挺的肉柱。它的冠状沟上粘附大片黏液。不久黏腻的水液流到龙腰腹部的鳞片,沾到身下的草尖。
满脑子交配的银龙不满于性器间的摩擦,他屡次三番挺腰想要戳向穴肉之中。可惜他没有多少经验,戳弄的都是错误的位置,最后得到她来自教育的抽打。
性器青络碾磨外阴,时不时戳弄阴蒂,淫水连续不断往外流溢。
“要完全湿润了才可以进去。”魔女抚摸起他流苏耳坠莞尔一笑,“笨龙。”
“你现在还带着这个啊。”药剂师惊讶了下,用手扶起肉茎进入花穴,覆着鳞片的龙茎通向紧窄的阴道,褶肉紧紧吞噬龙茎。
树林起风沙沙作响,没过龙的沉吟,以及她的曼吟。鳞片冰冷刮过内壁,带着丝冰凉的异物感,酸酸胀胀,搅出咕唧咕啾的水声。穴道里的嫩肉吞没绞着龙茎,刺激着龙茎顶端。
艾尔配合地向上擡起腰胯,手指无意抓住地上的草尖,咬紧牙关,大力抽送。
他不能早射,至少现在。
两人交合之处响起肉体交缠的脆声,囊袋撞向臀肉轻颤。在不断地上下撞击后,飞溅出来的爱液捣成白沫,有些形成白浆挂在囊袋与龙茎,有些溅到草地上。
林间原本的草木香、泥土气味都被靡乱的性爱味冲散。
龙躺在草地,仰头端详那张情动令双颊沾染绯色的脸。
这时,一滴汗顺着魔女脸颊落在他胸膛,却滴在他眼睛里。他的视线因汗水滴落而模糊起来,看到她湿润的眼角,翕动的唇瓣,听到她做爱时的呻吟。
好听婉转。
旧纪元的脏词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能讲。
“艾尔,说爱我。”魔女亲吻他的耳垂,“说爱我。”
这句话如千斤的石头砸落湖面,激荡起无限涟漪。她的言语说到恶龙的脑袋发蒙。原本猛烈搅动的性器停顿住,如火山迸发岩浆射出,炽热滚烫的龙精流淌在花穴里。
它想起醒来时,孤独的悲伤,徘徊在空洞的洞窟里,沉浸在悲伤之中,永远忘不了她。
无情的美人,空的棺椁,沉睡的她,受到的切肤之痛。
它明明比谁都懂爱!!!
可是、可是、可是——!
“没用的东西。”魔女讥讽道,“这幺经不起逗弄。”
魔女将他错愕的神情收进逆转法阵的红瞳中,闪过不屑的嘲弄。
“莉涅特。”生性暴躁的龙收起早射的慌张,喊出来的不是流窜逃亡后用的虚名,也非职务上的代称,而是喊出了最初相遇时,她告诉他的名字。
药剂师浅浅地“嗯”了一声,没什幺反应。
“你恨他们幺?”艾尔以往激昂上扬的语调平稳下来。他的冷静像滚烫的岩浆遇到水冷却,化成了玄武岩。
“……”药剂师陷入无尽的沉默。
她从来没有选择原谅,只是被迫选择算了。
千年前的人们早就死去,虫蚁啃噬他们埋葬在土里的棺椁,而白骨也化成了黄土。
她对自己复仇的理由、存活的理由,逐渐迷失。
她蔑视一切,又拥抱谎言。
“我今天玩够了,再见。”
药剂师把龙茎从花穴里无情地拔出去,捡起地面的衣服,再拿起自己帽子,站起身拍了拍土。她极度潇洒地向他挥动帽子,以当告别。
艾尔看到她无所谓的神情,行云流水的动作,脸上青白交替。
不可置信、气愤两种表情居然能同时在他脸上显现。
“该死的!你把我丢在这里,自己爽了就走了!!!!”艾尔朝她大声咒骂,“吾绝不会帮汝收尸!”
药剂师头也不回地说:“我亲爱的奴仆,你叫那幺大声,小心你被骑士团抓到。”
她没有告诉他,至始至终她只是想活着,自由地活着。
而非走向等人摆布、受制于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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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殖癌的龙先生一枚,必须得拿烟斗多敲两下(烟)
虽然有强制,但我不喜欢4i,所以本文没有4i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