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陆岁安这次褪去了时禛的亵裤,握上了他已然全勃的性器。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时禛是因着私密处头次被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这幺敏感之时触碰。
岁安则是心惊。
说是握,其实并不准确,因为那物什太粗大了, 她的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刚刚姑姑来过,已经给她扩张。柳汐说按她的经验,这次的男人肯定是个阳根粗壮,特意用了最大的玉势,还敷了厚厚的一层催情膏药。
但准备显然还是少了。
临阵磨枪来不及了,岁安端起边上备好的酒,先自己喝了杯壮胆,剩下一杯含进嘴里,哺给时禛,与他唇舌相接。
先是柔软的唇瓣同自己的相贴,再是灵巧的舌探入唇缝,这才将美酒的滋味与时禛共享。女子身上独有的温香带着冰镇过的酒的辛辣给予他新奇的体验,但在这场嬉戏中,酒水只是配角。
时禛反应过来后就追着岁安的舌纠缠,那是对心上人的一切都迷恋妄图追逐的本能。
柳汐教导过她,绝大多数男人都希望被伺候,尤其是在床榻上,更是喜欢占据主导地位,想到女人伏低做小的顺从,满足他们的侵略。
那幺,面对这样未经人事的,放出饵勾引他自己探索便足矣。人也是动物,性交是天性。
醇厚的酒水只在口腔里过了味,没有一滴咽入喉间,只起到了渲染微醺气氛的作用。
宽敞的浴室里荡漾着两种暧昧的水声。
一种是唇齿间暧昧绵长的声音。岁安教会了他换气,两人就在喘息间交换爱欲。时禛是温柔的。他克制着脑海里欲将女人融入骨血的邪念,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极致含蓄地用舌抚慰着她;一手环住岁安的腰肢,将人搂得更贴近自己,覆在腹部的大掌如把玩绸缎般轻柔厮磨。
另一种,来自陆岁安拨弄。她一边套弄着男人的性器,一边在自己的花穴开拓,动作间汤池中泛起阵阵涟漪。
纤长的手指深入将穴口撑出空隙,温凉的水被带进去,让火热的穴肉冷得一激灵,狠狠一缩,细不可闻的呻吟隐没于双唇。她用手指按压阴蒂许久才用快感压过这刺激。
直至四根能顺滑地在小口抽插,岁安把住时禛坚硬粗长的阴茎,调整姿势,缓缓坐了下去。蛋大的头部陡然被温暖湿润的穴道纳入,接着就是一鼓作气吞下三分之二的柱身。
岁安吃得很吃力。
破瓜只是一瞬间的事,其实并没有那幺痛,难受的是将那硕大寸寸纳入。才起一点苗头的情欲没有分泌足够的淫液,插入深处后就有些干涩了。
她想停下,却也清楚如此身份的她只能选择继续,主动摆动起腰肢起伏,用柔软的穴套弄着阴茎。
下体异样的感触将沉溺于纯情接吻的时禛带入更深的欲望旋涡,他意识到了自己是与眼前之人行了夫妻之实,一时间心潮澎湃,感动得不知所以,同时也按捺不住本能挺胯撞向岁安柔软的腿心。
相撞的声音被水吞没,只有激荡的水波、清脆凌乱的水声昭示两人的行径。
女人的热情亲近,阵阵收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的时禛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临近阀点,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抱起岁安,示意她环抱住自己双腿圈住他的腰,开始他急切且猛烈的冲刺。数十下后,肿胀的性器偾张,抵着岁安花穴的最深处强劲有力地射进好几股精液。
时禛将自己埋进她颈窝,发出一声喟叹,用轻轻啄吻她肌肤的方式消化自己躁动的情感。
良久待他擡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岁安时,却没能如愿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与之相同的满足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