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信我吗?会让你舒服的。”
闵奕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女孩的唇,垂首时带出的了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动作悄然滑落。
闵和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是她能忍痛的。在闵奕臻格外凶的时候,她还会感到兴奋、甚至颤栗。
某种程度上,闵奕臻做爱时泄露的几分破坏欲,与渴望被“破坏”的她,天生一对。她默默想着。
不过她更喜欢看到闵奕臻呵护她,以及在为了让她舒服哄她、甚至把让她舒服的优先级高于自己的时候,露出忍耐不住的样子和颤抖着缩回的双手。
就像那天在别墅旁的野外,他射完时紧张得缩回握在她脖颈上的手,以及时慌乱扑簌着的睫毛,在路灯的照耀下清晰无比,无处遁形。
那种时候,她会感觉到男人平时不经常表达的、真切的爱。
她喜欢那种时刻,更甚于高潮的那几秒。
啊,闵和看着面前一无所觉、甚至为之前的窒息高潮而惴惴不安过好几天的男人,露出了个莫名的微笑:
谁让她是个小坏蛋呢,既然他不主动说,那她只好当做不知道,所以也无法安慰他咯。
不过幺……就像现在这样,偶尔一次的放纵也很好。
在老宅守岁的今天,明显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她也愿意宠着他一回。
就像平时他宠着自己的那样。
闵和回过了神,看着面前人还在等着回复而难耐蹙起的眉,胡乱的点了点头。
凌乱的发丝给女孩平添了几分破碎感,冷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不断晃动,整个像个需要捧在手心易碎的瓷娃娃。
眼前未曾见过美景晃花了闵奕臻的眼,只有闵和带给过她这种冲动——
每次做爱都让他感到期待和兴奋,因为这不仅仅是为了让他们两个爽,更重要的是可以让闵奕臻看到闵和更多的样子:妩媚的、搔首弄姿的、单纯不谙世事的,今天又加了一个破碎惹人怜爱的。
他按耐不住地把手伸进裙摆一路向上,停驻在那对儿勾人的嫩乳上。男人粗糙的指节滑过暗红色的蓓蕾,激得蛰伏在白兔里的暗红红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变为充血的嫩红色。
没到闵家之前,闵奕臻有过一段更拮据的日子,他没对任何人提起过。他母亲因为生下他坏了身子,又没钱看病,身子差到母乳都出不来。
回忆起那段日子,闵奕臻的母亲笑着跟他说,还好当时虽然拮据,但街坊邻居热心,好歹是一碗碗米糊糊给他拉扯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闵奕臻格外迷恋闵和身上那对形状犹如水滴的隆起软肉。每次解开乳罩,那对儿椒乳弹跃而出,他就好像看到了最有趣的零食和玩具:
不仅要闻一闻、舔一舔、咬一咬,每次都弄不够似的把玩。
男人此刻贪婪地将手掌包裹住整只乳,故意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小小的一粒,往前拉扯,弄得闵和微痛,下意识地得收缩窒腔,隐秘处的绵软像因为害羞收紧合拢的蚌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
“嘶……别夹。”闵奕臻的屌粗得骇人,比闵和看过所有的片中男人的性器,都要粗。此刻女孩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屄夹得闵奕臻的鸡巴又爽又痛,他恨不得立马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什幺都不顾,只求个爽快。
……但那样她肯定会受伤。
这个念头就像在高热之时迎头浇下的一盆冷水,让本来有些放飞自我的闵奕臻短暂清醒了一瞬。
他回过神来,回忆起闵和小穴内的敏感点,拔出一小截,再挺腰耸臀,朝着记忆中的那处钻去。
“啊、啊!呜呜,我站不住……”
果然,还没等男人肏干几下,娇气的少女就先受不住了,盘着男人腰的一只腿直往下滑,另一只也细细地打着颤。
闵奕臻刚起了个兴头,怎幺会因为闵和的体力不足就放过她——男人用胳膊强硬地架起女孩正往下滑的腿,双臂撑在墙上,用这个把女孩双脚离地的姿势,继续深入浅出地抽插了起来。
起初,花穴还很紧,紧致的肉道也只是微微湿润。怕闵和受伤,所以闵奕臻都是耐着性子浅浅抽插;不过就这样九浅一深地磨了一阵儿后,敏感的花穴好似有意识般开始往外淌水,渐渐打湿了两人的阴毛和鼠蹊。
每次男人抽出的一小截性器,都被少女的阴精浸润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像涂了一层蜜蜡,发出咕叽的水声。
闵奕臻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于是这次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啵”的一声拔出后,还不等那可怜的红肿小口闭合,硕大的龟头就莽撞地破开两片花唇,整根没入女孩的身体。
“唔……”闵和紧咬嘴唇,鼻腔泄出小小的哼声。她的下半身鼓鼓胀胀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向两人的交合处瞟去,却被那处淫乱的景象刺激得面红耳热。
薄薄的一层小腹根本掩盖不住那大家伙的身形,狰狞地鼓起了一层长条状物。
女孩还记得男人说过屋子隔音的事,哪怕身体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也死死咬住了下唇,只是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
闵奕臻看着那双盈满了生理性泪水的双眼,有一瞬间想到了楚楚可怜的鹿,又想到了忠诚乖巧的毛茸茸小狗。
这是我的小鹿,是我的小狗,更是我的小公主。他的手掌穿过女孩的发丝,默默想着。
蓦地,男人擡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胸前的衬衫纽扣,把那块剪裁的价值不菲的布料随意仍在地板上,露出了泛着细汗的上半身。他用大拇指强势顶开整齐的贝齿,解放了闵和已经被咬的泛白的下唇,“想咬东西就咬我,别咬自己。好不好?”
闵和迷茫的眼神愣怔了一下,显然是在情潮中努力理解闵奕臻话中的意思。
“唔——”
闵奕臻浑身一个战栗,埋在女孩甬道里的鸡巴也随之弹跳了一下。他以为女孩会咬他的手臂,肩膀,或者袒露出的别的什幺部位,没有想到她竟然就着这个被双脚离地钉在门上的姿势,扬起脸吮吸了一下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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