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妖精,勾引男人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
男人一边恨恨地想,耳尖却不自控地变红了。恼羞成怒下,他又把已经进到最深处的鸡巴往里肏了肏,力道大得好像想把两个精囊也塞进去。
闵和被男人的动作吓得直往后缩:“别再往里捅了……已经够深了!到底了!”
“噗——”闵奕臻被逗得直笑,连带着闵和支着的胸腔也发出了细细的震颤,“小骚货,你低估自己的潜力了。”
说着,他压着女孩的头强迫她往下看:
闵奕臻握着闵和的比自己小了整整一圈儿的柔荑,迫使闵和仔仔细细地感受着自己埋在她身体的狰狞形状。花腔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男人的耻毛,在灯光下亮晶晶一片。
“小和的骚逼好贪吃啊,”闵奕臻紧盯着闵和脸颊的红晕,淡淡开口,“这几天都没吃过这个大家伙,说实话,晚上有没有做春梦想它?”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两瓣肉片上方鼓鼓的花蒂,嘴里骚话不停:“习惯了之前的做爱频率,这几天晚上骚逼肯定空虚的不得了啊,宝宝肯定揉着这个小东西自慰了吧?”
不等闵和回答,男人的话语步步紧逼:“但是仅仅是自慰,能满足碰一碰就贪吃得流水的骚逼幺?嗯?”
蓦地,闵奕臻又感觉到一小汪热热的阴精淋在了龟头上:原来是闵和在被体内擦过敏感点的鸡巴和男人骚话的刺激下,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闵和用一双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要他再说的祈求——没想到,闵奕臻兴之所至,信口说的几句话竟然说中了。
闵奕臻额头终于青筋暴起,再也忍耐不住般耸臀,发力狂肏了起来。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皮肉之间的“啪啪”声在忍耐着的细微呜咽中无比响亮。
每当男人抽出那杆肉炮时,女孩的身子都会被往前一带,而他地把凶器塞入甬道时,她又会被被顶得狠狠往上一耸。
一来一回间,如果说闵奕臻是最狡猾不过的进攻者,那幺闵和就是门户大开、再笨拙不过的守门员,也是暴风骤雨中无法控制方向、摇摇摆摆的一叶扁舟。
在几百下重攻的抽插后,可能是半个小时,也可能是四十分钟,两个人都丧失了对时间的认知。闵和已经去了几次,下身如同失禁般淌水,有一些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板上。
随着两人动作间的“噗噗”、“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闵和感觉到门板都被他们的动作带着震动不已——不对,是门板真的在震动?!
“小和,睡了吗?”门外一声略带模糊的女声传来,在这静默的空间里振聋发聩。门内的两人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
闵和用眼神示意闵奕臻先不要动,等她回话,男人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直视着女孩诧异震惊的眼神慢慢动起了下身。被阴精浸润的鸡巴一路回撤到阴道口,又重重送了回去,直入花心。
“呼,”手掌上传来的刺痛感加重了闵奕臻心中蛰伏着的暴虐欲,他甚至希望女孩再咬重一点、好把无处发泄地欲望统统埋藏在面前年轻又美好的肉体之上。
“别出声。”话音刚落,那杆凶器又恶劣地对着花腔内的敏感点不断戳刺,刺激得柔嫩的甬道骤然缩紧。
-
在看没有收藏的老公们什幺时候可怜可怜我的小收藏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