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样有没有觉得解气点

高铁站,顾辞找熟人帮忙带上了站台。

姜早的情绪不高,单肩背着包,握着手机,心事重重。

顾辞知道她和许翊昨天吵架,从教室去食堂的路上,他碰上了姜早和她同学,碍于她身旁有人,他没有上前招呼。

去食堂的路上并不经过姜早宿舍,顾辞吃过饭无聊,无端地走到了她宿舍附近。

姜早和许翊争执了会,许翊想去牵姜早的手,姜早躲开了。

他们具体说了什幺,顾辞离得远听不见。

只看见许翊很生气扭头要走,姜早脾气也很倔,见许翊走了,转身就走。

许翊走了两步,回头猛地抱住姜早,试图用接吻的方式缓和两人的关系。

貌似姜早不吃这一套,用的力道不小,许翊被推得踉跄了两步。

顾辞倒是想不到平时斯文的许翊还有些败类的样子,许翊扣住姜早的下巴强吻了会,突然停了下来。

许翊用指腹抿着唇角,不知对姜早说了什幺,转身走了。

顾辞没有偷窥情侣隐私的癖好,但这会他挪不开腿。

他觉得姜早这个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的多。

回到宿舍后听到舍友正在调侃许翊:“许翊,你这是不是不小心撞的啊?”

顾辞心里冷笑了声,姜早还真是属狗的。

*

出行的人成山成海,顾辞扯住姜早的胳膊,低声说:“小心点。”

姜早的视线定格在顾辞舔着唇瓣的动作上,她想到了许翊,双手不受控制地握紧,脸上的神情紧绷着。

顾辞扯着她的胳膊找了个空旷的车厢衔接处停留下来,姜早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掏出了手机,对话框没有任何消息。

顾辞靠在她的肩膀上,收回目光,望着窗外的风景,饶有兴致地问:“为什幺吵架?难道就因为回不回家这幺屁大点事?”

姜早收起手机,侧过身靠在门上,怀抱着胸,看顾辞纨绔的笑,她弯唇:“你怎幺会明白,你不会明白的。”

顾辞微微靠近,姜早贴靠在门侧的把手上,看着顾辞越来越放大的脸,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从来不谈恋爱是不是觉得女人很麻烦,可又要解决生理问题,选择约是不是解决了很多问题?”

两唇相距只有两厘米左右的位置,顾辞突然停了下来,低笑:“你知道的真多。”

吻半天不落下来,就像是在逗她,姜早推他的胸膛,顾辞抓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羞恼的眼睛,莫名情动。

她拨开他的手,想要换个位置站,顾辞却突然吻上来了,不容她拒绝,钳制住她的双手,霸道而固执。

“唔...唔...”姜早挣扎了几下,到后来发觉衔接处的人早就没影了,渐渐放松了下来。

吻了会姜早感受到他下面在气势汹汹抵着她,她眼神瞥向窗外,耳根发红,声音压低:“你多久没做了?”

顾辞故意挺胯,坚挺的部位抵着她的小腹部,她身体被撩拨得发软,他俯身在她耳边喘着气:“记不清楚了。”

姜早被顾辞顶着,腰靠在把手上,她腰疼得厉害,她推了推他:“拉我一把。”

顾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垂眸看着鼓起的裆部,身体没动,哑着声音说:“下面湿了吗?”

“变态。”对侧车门站了对青年男女,姜早声音低低的。

在顾辞看来有种娇羞的感觉,她和许翊经常会耳鬓低语,偶尔有这样的神情。

他靠近她的脸,低笑:“你和许翊不聊这些吗?”

许翊不会说这种话,多是她挑逗他说硬了,湿了,想了这种话。

事前他圣如佛,事中他淫如魔,事后他又成了佛。

姜早很想他能在性事上表现得更热忱些,有时候她分辨不出来他是性格使然。还是不够爱自己。

姜早擡眸对视着顾辞的眼睛,顾辞不爱自己,过分地热忱也不过是要睡自己。

性跟爱应该分开,靠性去衡量男人的喜欢,是远远不够的。

*

不知为何,这种时候,姜早想许翊了。

“他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这幺问我。”姜早推了下他,撑着身子从把手上站直起身,“你如果一直跟我提许翊,可能我会没有心情跟你约炮。”

顾辞没再许翊的话题上继续,只是聊了些无聊的话题,到达华山站。

顾辞订的华山脚下的民宿,登记时,姜早瞥向顾辞,掏出了身份证。

她的心跳变得很快,她清楚知道进入私密空间即将发生的事情。

之前的接吻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真正的插入,操弄,是背叛许翊的开始。

她说不清楚是在报复许翊,还是在报复自己,还是她真的就是性饥渴。

上次摸过顾辞的性器后,她总是会想起来,她单手根本握不住的硕大。

女人对硕大之物是不是都毫无抵抗力?

她想起了经典语录——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并不是只有男人会这样,女人也想犯这种错误。

*

民宿的大床房很大。

姜早放下背包,躺在了床上。

顾辞插上房卡,踱步过去,盯着姜早高耸的乳房看了会,他呼吸变快。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姜早,她挣扎了下,瞪他:“我现在不想做。”

顾辞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封住她的唇,吸吮着她的唇,她抵抗了会,发出轻微的嘤咛。

顾辞松开她的手腕,勾住她的下巴,微微笑着再度吻住她的嘴。

男女力量悬殊,姜早根本挣脱不开。

感觉到姜早身体在颤抖,顾辞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不想做?待会也不会想做。是不是在想许翊,所以不想被我碰?”

姜早被禁锢着,她瞪了眼顾辞:“是不是离开许翊你不会聊天?你喜欢许翊?”

“伶牙俐齿,有你受的。”女人是很麻烦的生物,她们会口是心非。

顾辞能感觉到姜早很在乎许翊,现在不想做,大概率是因为许翊。

可能是还在生许翊的气?

“惹你的人是许翊,不是我,别搞得跟我欠你的一样。”

顾辞用手捏着她的乳房,乳罩摩擦着敏感的乳头,阵阵酥麻惹得姜早发出本能的呻吟。

顾辞捏得更用力了,姜早发觉下体竟然被这种暴虐的“强迫”弄得流水了。

顾辞禁锢着姜早,解开牛仔裤拉锁,探入牛仔裤里,伸进内裤。

姜早低吼了声:“你没惹我吗?你现在是在干嘛?”

顾辞的手指在阴部凹进去的肉缝里来回滑动,姜早哆嗦了下,被陌生的手指进攻,她的心跳是快的。

她原本以为不够相爱的人是没有办法做爱的,可她忘记了妓女曾经是份职业。

性与爱很多时候是完全分开。

中指完全插入,顾辞被湿热的触感弄得尾巴骨酥麻,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碍于牛仔裤,他只能浅浅蠕动手指。

他清冽的面容变得柔和,笑了笑说:“这样有没有觉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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