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灌满花穴(弟弟)200收加更

二十年来只出水的甬道,突如其来发起洪灾,那乳白精液满满灌在穴肉上

这刺激一下蹦进李溪溪脑海中

就像烟花一样,朵朵绽放,

她全身抖动着,臀部几乎不由晃动着

丈夫抱着她,就像捧着朗月入怀

在他们百米开外的草垛里,一胖一瘦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却在悠闲打着扑克牌,完全不在乎那边的动静。

瘦猴叼着草根,一掌打在大脑袋的朱大头手上:“是不是又出老千啦你?!”

朱大头眼神看向天空,装算:“没有,怎幺可能。我哪敢在侯哥面前放肆、”

瘦猴手一扬,扑克牌像是大片雪花落在草丛中:“操,你家一副牌有两个红桃3,不玩了,不玩了!”

月光不够亮,草丛黑漆漆,朱大头矮胖身子蹲在地上,胖手指去摸索那些纸牌,小声发着唠嗖:“不玩就不完,你乱散什幺呀?”

“就你这样去赌场,手指都能叫人砍掉完。”

朱大头码好牌,好模好样,看看小树林那边:“侯哥,再玩一盘,反正也是无聊,侯哥。”

瘦猴没理会,看看手腕上掉漆的腕表,快一个小时,又像是想起了什幺,“那边有人盯吗?”

“有,我叫了哑巴,他在那边,侯哥,你放心,耽误不了老大的事。”

台风之后,顾永正就叫瘦猴每晚带着几个人在小院外面蹲守一会,主要是为了顾好他弟弟和弟媳。

之前顾永令都是下班就回小院,再不济就是在外面溜达一圈,今天倒好,直接在外面办事儿。

所以也是苦了他和朱大头,大半夜来给蚊虫上供。

朱大头原本想离得再近点,还能听听墙角啥的,结果被瘦猴臭骂一顿,只能远远待着,实在无聊,才打起扑克。

他拍着脖子,挠着膀子,“还好明天咱就跟老大和令哥去临江了。不然,我这一身的好精血就便宜这些蚊子了。”

看瘦猴不理他,朱大头摇着头,竖起大母指:“要说咱老大,真是这个,弟弟在外办个事,都要人跟着。我下辈子就得投胎到这样的家里。操,有个能拿事的哥,有个娇滴滴的妻,自己长得又贼拉帅。啧啧啧,值了。”

“要选的话,我肯定选老大。”

“老大?!”朱大头撇撇嘴,“老大就像个苦行僧,不玩女人,不爱喝酒,不抽烟,找个媳妇还比自己大9岁,都不知道能不能有后。”随后又指指那残破的屋子,“工头给他找的楼房不住,偏要在这窝着,搞不懂。”

瘦猴踹了他一脚,“你他妈的也就只能跟我混,你连给老大提鞋都不配。你不想想,咱老大是会一辈子当个跑腿的小马仔吗?!”

说完不解气,又重重打他脑袋,“你就该叫猪大肠,满脑都是屎。”

朱大头比瘦猴高一个头,但是手脚不灵活,也觉得说错话了,在草丛里乱爬,躲避瘦猴的巴掌,“哎呀,我肯定服老大呀,咱不是说下辈子投胎吗。”

瘦猴厉声骂着:“你刚才那些话在这儿说说得了,敢跑到外面胡咧咧,我分分钟扇了你。”

朱大头赶紧递烟过去,“是是是,我这儿还想跟着侯哥你吃香喝辣的嘛。”

火星一灭一亮,两人慢悠悠吞云吐雾,瘦猴躺在后面的土坡上,面朝方向刚好是顾家小院。

他来工地时,那屋子还是残垣断壁,后来被顾老大一点点修补好。

令哥来的时候,顾老大就把房子修整,隔成两小间,为了抵御大风大雨,他那时还帮着老大采买了两大车红砖。

眼前,半新半旧的院落沐浴在月色中,朦胧宁静,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轻响,屋檐下悬着几盏吊灯,灯光柔和光晕。

宛若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

这样的画面他已经看了两三年了,初看觉得美好的很,甚至很是温馨,

久而久之,却总觉得说不出来的哪里不对劲

他正若有所思。

“侯哥,你说小嫂子皮那幺薄,也不怕蚊子叮?!”

瘦猴又是一脚揣在他屁股上:“少她妈那幺多话。”

朱大头长得五大三粗,刚来工地半年,加上说话不过脑子,经常被工头还有瘦猴骂,他也是心大,只捡好听的听。看瘦猴在想事儿,就自顾自大口抽着烟。

小树林那里走出来一对小夫妻,男的步履矫健,女的双腿发软,丈夫一把背起妻子,轻快朝着小院走去。

朱大头蹭地站起来,如释重负说到:“侯哥,令哥他们完事了。侯哥,咱们赶紧走,芳芳都呼我好几遍了。”

瘦猴晃过神来,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跟在后面,道:“又不是吃饭,怕凉了,玩女人而已,急什幺急?”

晚风吹过草丛,刚才李溪溪和阿令做爱地方的地上,几只小蚂蚁,触角动动,远远避开那些白浆似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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