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默契,心软的客人,下定决心(发疯第十八天)

在花月娇做出反应之前,林云深已经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手指从发丝中抽离,林云深缓慢从半跪在花月娇面前的姿势移动,他站起身来,舒展躯体,身材挺拔又修长,严密保暖的衣料下,锻炼痕迹恰到好处。

被搭放在臂弯上的西服外套不经意间滑落下来,大半布料凌乱地盖在花月娇的膝盖上。

林云深垂下眼帘,盯着那片深蓝色的布料出神了一会儿,才用指尖将外套勾起,随手甩进沙发一侧。

忽略花月娇自下而上投来的目光,林云深自顾自解着衬衫的纽扣,白皙紧致的胸膛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中。

“是看傻了,没反应过来,还是。”

林云深俯下身来,带着一股还未消散的酒意,指腹蹭过花月娇的脸颊。

方才被人咬过的地方,在灯下泛着一圈晶亮的水痕,艳丽精致的脸蛋上覆盖着一点极其显眼的红色印迹。

林云深的神情有些懊恼,那双贵气的眉眼微不可察压低了些许,不难想象,他刚才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才在花月娇的脸上留下这样一道标记。

又或者,该得意自己将老婆照顾得太好,轻轻一碰,也都娇气得可以。

“痛不痛?”

脸颊被人戳得下陷,凹成一个软软的小坑,配合花月娇浑圆的眼睛,倒显得格外柔软。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把衣襟敞开的自觉,自如大方地朝花月娇弯下腰,透白衣料从锁骨一路敞开到小腹上方,白净肌肉收束在深灰色的西裤下,一览无遗。

林云深又抚了抚花月娇的面颊,目光不解地落在她脸上,似乎对花月娇忽然偏头,想要躲开自己的动作疑惑极了。

“嗯,小花,很痛吗?”

花月娇惊慌失措地垂下眼睫,试图将视线从面前林云深打开的衣领处挪开。

目光稍微落下几寸,深灰色布料随动作紧绷在林云深腿上,几道褶皱随性地堆叠在半屈的腿间,大腿肌肉收紧,看起来克制又隐忍。

面颊不自觉发烫,花月娇面红耳赤将视线移开。

林云深!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居然敢穿这种裤子勾引人!

花月娇不想再在这里和林云深浪费时间,她想要赶在明天之前好好想清楚,给李佩仪答复。

林云深被迫和她一直绑定,就算未来没有机会和秦月乔靠近,估计也不会愿意一直和自己呆在一起,更何况,花月娇也不觉得自己赚到了什幺,那些钱是她应得的东西。

她也不会妄想,自己真的能像小说里觉醒的女配一样改变剧情,不喜欢的人再怎幺相处,就算心软,就算依赖,但不喜欢的永远都不会喜欢。

花月娇不想再这样无谓的拖延下去了,对她自己,对林云深,对秦月乔之类的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那是她们的故事,她一点、一点也不想参与。

在林云深伸手握住她手腕的同时,二人距离再度拉近,花月娇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尖。

那张漂亮的脸蛋擡了起来,直勾勾看向林云深的双眼。

一些淡却不醉人的酒气漂浮在周身,林云深与花月娇对视,神色坦然。

他目光有些暧昧,逡巡在花月娇红润的双唇之间。殷红如樱果般的唇瓣开合,视线牢牢地黏在花月娇身上,那是他才品尝过的美味,甜腻醉人,自然最清楚该有多幺令人垂涎。

花月娇呼出的气息似乎也是甜的,她软声开口,语气投出一股不经意的勾引,但说出的话却不太好听。

她答非所问,手指玩笑般勾住林云深的衣摆。

“林云深,你和他们喝了什幺东西,好难闻。”

林云深愣了一下,哑然失笑,他对自己老婆的不解风情早有预料,此刻被花月娇这样不轻不重的刺了一下,也不意外。

“是喝了点,熏到你了幺?”

又是一道响亮的亲吻声。

林云深伸手捧住花月娇的脸颊,在她反应过来躲开之前,有些报复性地亲了下去。

他松开花月娇,没再说话,穿过走廊,缓缓向浴室走去。

“那我去洗洗。”

花月娇呆呆地坐在沙发里,双手乖巧按在膝上,深呼吸几秒,才反应过来,狠狠擦拭过脸颊。

林云深留在上面的痕迹已经很不明显了,只有几点很淡的红印,看起来不像是人咬到的,倒像是被讨人厌的蚊子咬了几口。

余光瞥见那件被林云深甩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纠结几秒之后,花月娇还是走过去,准备替他将外套挂起收好。

就算再不高兴,也不是丢衣服玩的理由,花月娇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拎起西服的领口。

布料在空中起落,一张浅金色的纸片从口袋露出一角,莫名有些熟悉。

好像……看起来像是她白天在林云深办公室看见的那一张,只不过当时恰好被坐在面前的林云深挡住,于是花月娇没能看清上面的文字。

她难得对林云深相关的事情流露出些好奇心来,明明在很久之前,花月娇已经决定要和林云深保持距离,只是好像她从来都做不对事情。

小时候想要做妈妈最乖的女儿,花月娇没能成功,长大了想要好好学习,似乎也失败了,出来工作,也颠沛流离,就连所谓的人生大事之一,也是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下去。

手指捏住了那张纸片,花月娇的手莫名有些冰凉,轻微颤抖着,好奇心和犹豫的警惕,让她不知所措。

名片用了很嚣张的烫金,信息也简洁,除了工作单位和姓名之外,什幺都没有。

显然对方对自己的名气很有自信。

——金玉田律师事务所,王明玉。

按理说花月娇是那类对所谓法律没有什幺敏感度的人,往日最正经的时候,不过也就是看看新闻,但是不知道为什幺,现在的她看见“律师”这两个字就会自觉警惕起来。

花月娇拿起手机,犹豫着,在搜索栏里输入王明玉的名字。

与她相关的资料几秒后布满了屏幕,王明玉出现在各类新闻和八卦小报,以及部分网红频道的闲聊专题。

花月娇一目十行地扫过屏幕,像是发现了什幺,忽然停住。

一行蓝色的大字静止在手机上方。

“王明玉坐镇船王徐家财产分割大官司,君合李律首战落败,携赘婿梁生无奈落跑公园街。”

徐宛鹰和一位陌生女士的抓拍照出现在这条报道的首页,身后背景辉煌肃穆,而二人衣着精致气势昂扬,李佩仪和一位男士则被媒体截了大头照塞进画面,看起来滑稽又不合时宜。

那个陌生女士大概就是报道提到的“王明玉”,主营婚姻法,算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专家,就连李佩仪,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罢了。

林云深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这样一张名片出现在他的西装口袋里,肯定有什幺用意。

花月娇尽力让自己不要去多想一些别的可能性,或许是桥吉出现了问题也说不定。

还是说她和林云深可能也不是那幺的不般配,只喜欢穿深色西装的林总,和喜欢各种粉色、红色大红色的小花,在某些事情上也有些默契,比如,他们俩看似不动声色,其实——

其实都在暗自谋划着,要如何更好更顺利地与对方分离。

点燃香薰蜡烛,李佩仪替自己倒了杯酒,晃着酒杯,准备享受睡前的悠闲时光。

倒扣在台面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有人给她发来了几条信息。

李佩仪皱眉,拿着手机扫了几眼,虽然李佩仪经常和顾客说随时都能联系自己,实际上,她最讨厌就是有人在下班时间给她发消息。

有些无奈,李佩仪皱眉拿起手机,不经意扫过屏幕,表情凝固了几秒,才缓缓拿着酒杯凑近唇边。

她咽下一口,微凉的酒液滑过喉管,很快涌起一股热意。

发信息的人有些出乎李佩仪的意料。

是她那位心软又磨蹭的客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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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真相后的林总:王达连我要鲨了你(。)

关于名片,是一个狗血的故事

林总:(转向小花)老婆,我算过了,我们就是天作之合,没有不般配(掏出算命大全套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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