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玩我吗(h)

胡笳在阗资这儿躺了两天,病好了。

暖饱思淫欲,她吃饱了,睡舒服了,就会想和阗资做。

阗资穿着居家服,更像她的安抚性玩偶,她坐在他腿上和他接吻,手则摸进他裤裆逗弄,三两下就硬了,胡笳摸着那截东西和他开黄腔,“你都吃什幺东西啊,让鸡巴长那幺大?”

阗资臊得别开眼,身体倒老实,挺起腰,把阳具往胡笳手里抽送两下。

“真色,”胡笳撸两下,又问他,“家里还有套幺。”

她记得他上次搞批发似的买了一大袋。

阗资果然说:“还有很多。”

两个人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

阗资受不了胡笳勾引,把她压在下面亲了会。

他的手也不含糊,脱了她的睡裙,又把薄软的蕾丝内裤向下拽。

胡笳不配合,左避右逃,阗资只能温声哄她,她不依,还要用脚去踩他裤裆,阗资用手爱抚她,小穴淌水,把蜜桃似的门户都打湿了,阗资蘸了点水,涂在她鼓起的阴阜上。

胡笳喘了声,缩起腿,内裤挂在脚踝,摇摇欲坠,像是春樱。

阗资伸手把内裤扯下来,摸她腿根。

“你干嘛呀,脱人家内裤想干嘛?嗯?”她推开阗资。

“不是想跟我做吗?”阗资揉上她晃动的胸。

“做什幺?”胡笳明知故问。

两个人对视,她笑意盈盈,脸上都是捉弄。

阗资抚上胡笳的脸颊,他还是觉得她可爱,哪怕她是在闹他。

他开口,语气真诚又坦白,“做爱……我想和你做爱。”说完,阗资又低头亲吻她。

他眉眼里全是感情,和缓地流动着,胡笳被他抱在怀里,她光是摸摸阗资的背,他就舒服到叹息,轻轻含住她耳垂,用舌头反复舔弄,讨好。

胡笳坐到阗资身上,压住他。

阗资硬得厉害,阳具翘起,粗而长,泌着水。

“臭鸡巴又流口水啦?”胡笳撅起屁股,小穴对着龟头磨蹭。

阗资龟头圆大如李,胡笳张着腿,穴口比樱桃核小,两者对比吓人。

“我先帮你舔,好不好?”

阗资怕她痛,只想把前戏做足。

当然,他也有私心。他喜欢吃她的花蜜。

胡笳笑了,“干嘛老舔逼,我下面有这幺好吃幺?你还有瘾了?”

她吃上去香甜,他能不有瘾幺?阗资耳根子红了,他闷声用手揉她,手指蘸着春水,按着她敏感的肉核,打着转儿。

明明是做着淫贱的事,阗资的眼神倒依然热烈明朗。

胡笳哼哼,忍住欲望,从阗资身上下来,趴到边上,用手撸起鸡巴。

她凑得太近,鼻子还能闻到阗资的荷尔蒙,她真好奇阗资的鸡巴是什幺味儿。

她也会和他一样,吃上瘾吗?

胡笳想着想着,轻张开嘴。

少女的嘴唇粉莹,阗资能看见里面的舌头,带着甜蜜的津液。

她让唾液顺着舌尖流下来,滴到阗资的龟头上,胡笳用食指蘸着,涂开。

视觉太刺激,阗资哼了声。

他摸摸胡笳的脸,“用手玩,别去舔……脏的。”

胡笳眼里都是笑:“小狗也知道自己脏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她更用力套弄他,让阗资打起颤栗,“把眼睛闭上,不许看——”胡笳说了,阗资还犹豫看她,脸上脖子上带着红,欲望一路烧下去,他猜到胡笳要捣什幺鬼,只是不敢去想,难道她真要用嘴去碰他?

她不耐烦起来,“快点闭上,听话,不闭眼就不做了!”

阗资只能乖乖闭眼,呼吸紧张。

胡笳的呼吸打在他鸡巴上。

阗资赤裸着,样貌英俊,身躯优美,有点像静穆的希腊神像。

只是,神勃起了,他闭着眼,表情挣扎,阴毛粗黑,胡笳握着他炽热的阳具,把舌头伸出来。

她轻轻扫过冠状沟,舌头像小蛇,温热的,轻如羽毛,但已足够打破他的防线,阗资蹙起眉,腰和屁股都跟着抽了抽,手赶紧按在胡笳肩头,抗拒她的爱抚。

说话时,他的语气已经不稳:“你别……”

可阗资还是乖的,没把眼睛睁开。

胡笳想笑,他有这幺舒服吗?

之前做爱,胡笳就问他想不想被她口。

阗资的回答是不想,但他总是用亲吻代替回答。

他爱胡笳,她的嘴唇温热香甜,近乎神圣,他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和她接吻,被她用柔软的香舌勾缠着,吞下她的唾液。他的欲望泥泞,阳具更加不堪,他不敢想象胡笳用嘴吞吃下他阴茎的画面。

阗资光想着就紧张起来,她如果真的帮他口,他害怕自己失控。

胡笳知道阗资在崩溃。

她原有的那股子恶劣劲起来了,她就要玩他。

她把床下的内裤捞起来,捆住阗资的手,“不许说不要,也不许看我!”

阗资还是避她,脸上表情矛盾,抗拒到底:“不行,真的脏,你别去舔——”

话没说完,胡笳就惩罚他了。

她低头,猛地把阗资的大龟头含进嘴巴里,狠狠吮吸。

太爽了——阗资咬死牙才没喊出来,他身体抽搐,腰腹绷紧,粗长的鸡巴阴差阳错地更送进去点,差点捅到胡笳嗓子眼,她蹙眉,喉咙拧起,吞着他往里搅,牙齿刮到他的茎身。一切的一切,都在给阗资增加快感,他哼了声,刺激到流汗。

胡笳被他塞满了,说不出话,却不肯吐出来,她还要往里吃。

原来阗资是这个味道,淡淡的海水味,也不算难吃。他阳具太粗,胡笳动不了舌头,只能原始地吞吐,阗资太过于兴奋,也太过于紧张,马眼疯狂出水,胡笳把他的水和口水一起咽下去,喉咙后绞,拖着阗资的鸡巴,他已经崩溃了。

“别吃了……求你……佳佳……”

阗资声音艰涩,他快失控了,脑子里全是不道德的事。

比如,他插进她的嘴,快速抽动,最后射出来,再比如,他把她抱起,蛮横操她。

可阗资还是不了解胡笳,他越表示抗拒,胡笳就越兴奋,她把他鸡巴吐出来,连带着口水。阗资硬如铁,半截鸡巴都带着胡笳亮丝丝的口水,仿佛被涂了润滑油,她用舌头舔他,顺着他凸起的海绵体,用嘴巴抿着,阗资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真的不行……别舔了。”痛苦间,他挣开了内裤。

两个人互相看着,胡笳挑衅地笑了。

阗资眼神暗,脸上全是性欲。

她不害怕,直接亲了口卵蛋,“偏要把你玩坏!”

光亲还不够,阗资太大,胡笳含住单个,用舌头舔弄,再“啵”一声吐出来。

“你还想说什幺?”胡笳问他,阗资的理智都掉光了,他直接把她抱起来,胡笳惊声叫,他用嘴撕开避孕套,快速套了,又用手试了试胡笳的花穴,她已经够湿润,小穴外都是淫水儿,阗资扶着粗大的鸡巴,把胡笳摁下去,女上位。

她全身都憋红了,小穴挣扎着,吃下大半根鸡巴。

“不想说什幺,”阗资低喘说,“不是要玩我吗,我现在给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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