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和你做(h)

胡笳被撑得发晕,“嗯、、啊,你找死!”

她喘息着,用力绷住腰腹,掐住阗资的手,不肯再往下坐。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团乱,她粉嘟嘟的小穴被粗长的鸡巴撑开,变成峡谷,谷间流着奶与蜜,胡笳气恼,恨阗资反将了她一军,蜜水却流得厉害,顺着阗资的阳具往下滴,浇到他粗糙蓬杂的阴毛上,蜜水黏湿透亮,跟灌溉似的。

阗资看得眼神粘稠暗哑,又往上顶,胡笳爽得吃不消,大腿发抖。

“你、、啊你他妈——”她脏话没能骂出口。

阗资正用手指来回蹭她的粉缝。

“被你夹得好舒服。”

他擡头喃喃。

阗资从来没这幺浪过。

“你真敢啊?”胡笳深吸气,她感觉到阗资的血管在跳。

“你……嗯啊,”她还没说完,阗资又顶胯,把鸡巴插更深,“不准动、、是我操你!”

阗资哑声说:“那你快点。”他出了点汗,脸上的欲色更为赤裸,他抱着胡笳,她的小穴太紧,窒息性地吞绞着他的阳具,他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去插弄她。

“骚货。”胡笳低头,啃咬他的嘴,她塌下腰,慢慢吞没他。

胡笳的小穴温热湿滑,阗资几乎丢了魂。

她像是猪笼草,在消解他。

“把你吃光了哦。”

胡笳压在他身上,笑着说。

阗资看着两人的连结处,他的阳具完全没进去了。

“想我怎幺操你?嗯?”胡笳刚和阗资亲过,嘴唇水红,坐在他身上扭。

“怎幺弄都好……”阗资已经不清醒,他看着她,只记得要去牵她的手,要和她十指相扣。

胡笳的小骚逼被他顶着,每下都让她发软,再开口说荤话,她也大着舌头了:“我把你操尿好不好?把臭鸡巴操烂操断,啊……嗯嗯、、乖乖躺平让我操……”

阗资被她勾了魂,慢慢躺下,手扶着她的腰,他真成了温驯的马,胡笳得了势,骑在阗资胯上扭,白腻软香的大奶子跟着摇,乳晕粉哝哝,像是春天的樱。

阗资喉间滚动,托住她的胸,轻轻扯弄粉圆的奶头。

“嗯、、小马鸡巴好粗……小逼流好多水……”

胡笳仰头叫床,脖颈弧线优美。

骑乘位,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做。

胡笳呜咽着,阗资的鸡巴太热,她的逼被他烫得更加敏感,水流不停。

她一扭,蜜水就汩汩流出,胡笳操快了,小穴还夹着鸡巴,发出“扑哧呼哧”的尖锐响声。

阗资听得脸红心跳,阳具更雄赳赳,胡笳做着做着,叉开腿,把骚逼露给阗资看,大阴唇粉肥圆厚,阴核红肿如软糖,穴里软肉濡红湿浪,她撑在他腹肌上,擡起屁股,艰难地把鸡巴从逼里慢慢拽出,嘴里还要娇滴滴喘:“嗯、啊坏狗……鸡巴好大、要罚你。”

鸡巴终于被她给拔出来了,“嘶啵”一下,像是香槟开瓶。

胡笳摇着屁股,让肉核儿对着龟头来回蹭。

她软着声音问他:“好看吗?”

“好看……”阗资说。

他望着她,眼神柔软到底。

“是不是在水库那次就想和我做?”胡笳握着阳具,朝前贴,让小穴吻上去。

阗资被她勾得掌心发麻,手眷恋地摩挲她。水库那次,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她腰肢那幺细,皮肤白亮,游在水里仿佛美人鱼。小旅馆里,空气闷热窒息,胡笳压在他身上,也让香腻的欲望压在他灵魂上,他对她硬了又硬,欲望是直白的。

阗资哑着坦白:“想和你做爱,还想要亲你。”

胡笳笑了,不是得逞,而是原谅。

她奖励他的方式是原始的。

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小小穴口,野蛮地坐下,瞬间,阗资快感飞窜。

“嗯啊……奖励你做过山车……哈啊、哥哥爽不爽?”胡笳香汗淋漓,擡起屁股又狠狠快速压下,如此重复数十次,仿佛把阗资抛掷到天空又狠命摔下,反复折磨刺激,他的意志力涣散如蚁,手紧紧掐住胡笳的腰,绷紧身体,迎合她,鸡巴狂涨到死,恨不得插穿。

房间里全是性器的甜腥味,套弄间,“扑哧”和“啪啪”是肉体在讲话。

“好爽……就这样别停,你下面好紧。”阗资低喘着讨好她。

他想和她一起从泥里飞到云里。

胡笳没力气了。

“换你来,要像狗一样操我,会幺?”

胡笳娇喘着,塌下腰,把被他操肿的小穴掰开,慢慢摇屁股,卖着骚。

狗爬式,胡笳四肢着地,仰头浪叫,阗资压在她身上,长腿岔开,半是骑,半是顶,粗长热胀的大鸡巴快速抽插,进到底,圆硕的囊袋就狠狠拍打在胡笳的穴口,激得她又是求饶,胸前的乳被阗资掐弄把玩着,几乎要折在他手里。

“嗯顶、顶那里,啊嗯、、不要停,要快点……呜呜呜呜呜要死了、啊啊!”

胡笳的穴被他操得软烂湿滑,阗资次次顶到点上,胡笳哭叫,却不肯放阗资走,嘴里哀哀和他求欢,穴里的媚肉也跟着往里拽,吞他,绞紧他,又死死掐住他,阗资每插进去,鸡巴就跟利刃似的,重重破开媚肉,操到胡笳腰肢软榻,狗在下面,神魂也颠倒。

高潮,胡笳抖得如筛子,半失声,只能对他:“嗯嗯啊、、啊啊啊。”

“佳佳……你喜欢和我做幺?”阗资忍不住问她,带着脆弱。

胡笳喘着,早丢了语感,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喜欢、和你、做。”

话说出来,阗资憋不住了。

他把她翻过来,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嘴,手掐上胡笳的大腿,让她夹住他的腰。

她喜欢他,至少,她喜欢和他做,阗资像是被白热的电光给烧穿了,感动兴奋到疯,只想狠狠和胡笳做爱,做到死,做一辈子。

“啊哈,慢、慢点,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刚喘完气,又被阗资压住狠命亲,大鸡巴跟不要命似的来回抽插浪放到底,顶弄间,胡笳的大胸摇成白浪,带着被他吸肿的奶头,勾引他。阗资压着她,嘴里反复反复念她,仿佛是求她原谅,又像是求她爱他。

“佳佳、佳佳”,他抱着她,再极速抽插数十下,射出来了。

精液浓厚,阗资射了好一会。

他趴在胡笳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累了,胡笳搂着他。

“佳佳?”他又叫她名字,胡笳动动,表示听到了,阗资轻柔吻她:“我也喜欢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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