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照琰怔愣住,没想到他那幺急迫,也不知他口中的贺贵妃很高兴,到底有几分真假。
她觉得十分疲倦,动了动手肘,让自己侧躺下去:“罢了,多谢你母妃,我就不去前厅看了。”
叶传恩闻言,唇瓣抿起,他的脸色不禁有些僵硬:“怎幺了,你不想嫁给我吗。”
“不是,我只是有些累,心中疲乏而已,毕竟今日发生了不太愉快的见面。”
“好,”他紧紧抱住施照琰的身体,“这些日子我并不忙碌,就在府里陪你,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施照琰平静的“嗯”了一声,叶传恩见她恹恹的模样,总是忐忑不已,他细细含住她的唇瓣,想寻求心安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迫切需要施照琰给予他片刻的温存,硬是拉着她在府中嬉闹,盛夏炎热,他把女子压到水榭的软榻上,涎水交融,褪下她繁琐的衣裙,叶传恩曲起腿,用舌尖暧昧地拍打软肉。
“哈……”
女子浑身光洁华润,富有肉感,她的肌肤浮上一层细腻的粉,淫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叶传恩恶劣地拍着她肥软的臀肉,舌尖勾动两片肉唇,吸吮声缠绵悱恻,褶皱全部被细细舔开,让屄口溢出一些清液。
犬齿摩擦着深处红艳的淫籽,听着她哀泣,叶传恩笑了笑,覆在女子的身前,湿淋淋的性器头部一点点破开缝隙,把整个娇嫩的屄口肆意摩擦,每每都能顶开肉唇,折磨着小小的肉蒂,直到充血红肿。
水色潋滟。
绿槐高柳咽新蝉,熏风初入弦。
清风长拂,纱幔摇曳。他亲吻着她的脖颈,小声说:“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谁知女子只是喘息,有些困倦地阖上眼睛。
性器利落地破开层层软肉,在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肏弄,借着水液的润滑,情潮接连起伏,热汗淋漓,她难耐地绷紧双腿,失声尖叫,全身最隐秘的地方被反复撬开,顶到最深处时,让施照琰眼睛有些翻白了。
轻微的疼痛让身体更加敏感,施照琰跪在软榻中,两瓣臀肉被不断撞击,男子的胯骨把皮肉拍打到泛红,一次次猛烈地侵犯中,泪水四溢,她即将到达顶端时,对方俯在自己耳边,轻声说:
“你一点也不愿意骗我,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施照琰闻言,只是双目无神地望去,她全身酸软,小腹隐约顶出了性器的弧度,快慰让人神魂颠倒,甬道里的软肉不停抽搐绞紧,在情欲里彻底沉沦,不知道去了到底多少次,好像要被肏烂在这一方天地。
淫靡的白在流动,划过红艳发肿的缝隙,滴滴蜿蜒到股沟。水榭景色依旧,晚风急,他与她很温柔地接吻,两人十指相扣,心却从未贴近过。
叶传恩神色凄然,仍然要问她:“你到底对我有几分情意?”
“殿下,”施照琰犹豫着,温柔地看向他,“请不要伤心。”
叶传恩一时间心神皆断。
原来自己迫切渴求的片刻柔情,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的。
灰败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到底要怎幺呕心沥血的挽回,才能消除这蚀骨的悲恸。
即使抵死缠绵,今生最在意的人就在眼前,数年的相依相伴,悉心照料,也无法打动对方瞬间。
她要平静如水,她要漠然置之,自己所有的执着不悔,原来都是一厢情愿。
越是绝望不安,越是想要占有。
多日来不停休的交合,情欲将爱恨不断撕扯,分不清黑夜黎明,施照琰看向他汗津津的脸,被他眼底燃烧的情愫惊到了。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
暗香浮动,望着木窗外鲜妍的新绿,她浑身酸痛,被侍女搀扶着起身,施照琰问:“最近府里可有人上门,来寻我的?”
“这……似是没有,若是有,奴婢会回禀您。”
“嗯。”施照琰心不在焉地走出寝房,刚踱步到内堂,就见屏风后多了一架琴。
施照琰神色一顿,认出这是前朝名琴之一,遗歌。
琴颈绘流丽金雀,腰描流畅万千的翎羽,是前朝国公下令为其爱妻所打造的,两人少年夫妻,伉俪情深。
古琴保存完整,华贵万分。百年光阴过去,它的首位主人已然香消玉殒,却仍能见生前受到的珍视,让人记挂如斯。
施照琰有些感慨,她没有再看那架檀木琴,让侍女撤到库房里了。
她此时也不会料到,日后自己也会有一架琴,紫檀岳尾,以少时封号为名,史书工笔大肆渲染,流传于世,却是祸水与灾厄齐飞。
帝王千古罪人,明妃恶名昭著。
他却要在古琴龙池四周,御笔书尽缠绵,篆印深深,只愿挚爱永恒,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