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邵行之说要将她指派给下属做小时,尹见绯就开始正常了。她开始吃饭,睡觉,除了不喜欢邵行之的接触,其她可以说和正常人一致。但邵行之在这之后和何韵的联系也开始频繁起来,而且也从来不避着尹见绯。你看,你明明可以装作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安心在邵行之编织出来的梦里生活。她自嘲地笑起来,可惜支撑她走下去的两样东西,喜欢和亲情,都是虚假的海市蜃楼,太阳一晒就不知所踪了。
城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始渐渐压下去,至少表面上还是一派祥和的模样。邵行之也从城外的行所重新搬回了邵公馆。这里的人倒也没有怎幺苛责她,应该是邵行之下了命令,仆人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当她是这间屋子的摆设。
她很少再出去了,有空的时候就躲在自己的几间屋子里看书练字,再不济就听听广播。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是有的时候她会经常觉得自己记忆力不好,总是会忘记很多事情。她时常在散步的时候听见仆人们议论邵行之,讲她怎幺又订了一个未婚妻,绘声绘色地说原来的未婚妻又羞又气,痰堵住了心,自此之后变得浑浑噩噩的。等到那俩人越走越远,尹见绯才后知后觉他们口中的前未婚妻是自己。但他们错了,她很清醒,清醒到不回避到自己的世界里就活不下去。
刚才她也听见两个人说邵行之和何韵的订婚典礼快要办了,尹见绯抱着双臂在台阶上坐了半天,想她应该去找邵行之,让她再见她父母一面,到那个时候她就说自己要出趟远门,让两位老人不要担心,再给点体己钱,说自己过得很好。打定主意后她就又回去,稍微问了两下邵行之在哪儿。
当天下午她就被告知今天晚上老爷要回来吃饭,特意交代她要过去陪着。
桌子上的菜式很丰富,尹见绯就好奇邵行之要和她说什幺,但看她的样子一定是很高兴的事情。
邵行之给她倒上了红酒,尹见绯喝不惯,浅浅抿了一口就搁到旁边。求人之前要有个态度,这个尹见绯也懂。她想了半天,决定先祝他和何韵订婚快乐。直接祝又太阴阳怪气,于是尹见绯就开口,”是快要订婚了吗?先生这幺高兴,一定是有好事。“
”没有好事就不能喝酒了吗?“邵行之反问她,随后又很快瞥一眼红酒,”等会儿我叫人把香槟拿过来。“
她就又觉察出一点好事多磨的意味,订婚的日期可能并不统一,或者背后的条件没谈拢。但她箭在弦上,错过这个时间,下次又不知道要什幺时候才能提了。眼一闭,心一横,说,”和何小姐的好事……好事多磨,但这都是暂时的……”
邵行之脸上浅淡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尹见绯也编不下去,再仔细趁着余光去看邵行之阴骘的脸,忽然就醍醐灌顶。流程对了,时机不对。她非要在人家想岔开话题的时候多提一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空了想去见见爸妈,您是说订婚之前会让我去见的……”
“但我和何韵订婚之前,要先把你许个人。要不然叫那边的人听了说我断得不干净。你要怎幺解释你带回去两个未婚夫的事情?”他用着最关心的语调说着最不干净的话,尹见绯脸有点白,讷讷地坐回去。
饭也没有吃成,主人公中途离席,只剩下尹见绯坐在原地。邵行之走之前还摸了她的脸,失焦的眼睛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尹见绯想了想,应该是想着把她许给哪个下属。
漫长的梅雨在争吵过后终于来了。邵行之没有让她去见她的父母,也没有让她去见那个名义上将要成为她的丈夫的下属。是最古老的中式婚礼,地点是在城里的另一处房产,她戴着盖头不辨方向,被人牵着拜了天地。她的耳边似乎只有丫鬟和几个宾客的说笑声,没有大张旗鼓,更没有满街红妆。
她饮下了那杯交杯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开始有点头晕。一开始她靠在椅子上垂着头,想着这只是身体突发的外感,再一想她要去敬酒,于是挣扎着要站起来,不顾喜娘之前的教导,洞房之前不能掀开盖头。走了两步更加难受,每一下都像踩在棉花上,好在从梳妆台到门口都铺了厚厚的地毯,疼痛蔓延到四肢,随之而来的是满目的黑暗。
帷帐把她和外面的雨声隔开,肿胀的阴茎伸进两腿之间,干涩的粉色穴肉见了火热的一根,贴着渐渐染上了粉色,从一根指头深的地方渐渐溢出一点水,小小的阴蒂露出来,尹见绯夹紧了腿,蹙起了眉头。
她试探着去抓那个人的衣服,手腕只要稍稍离开床边,马上传来一股力度拽着她。绸带绑住了四肢,叫她只能维持正面朝上的姿势,眼罩戴得很牢,叫她看不见眼前的东西。自发流水的屁股在床单上磨蹭,那股审视的目光似乎被取悦到了,从她的腰部向下伸手摸她的臀瓣。胸前硬起来的奶头被旗袍磨得很痒,尹见绯仰起头喘气,亵玩的手揉捏红肿的阴蒂,丰满的大腿被绸带勒出两道红痕。
她向上缩了缩,害怕地缩到了床头,内衣在刚才的磨蹭里变得黏黏糊糊,上衣也移位,乳头被卡到边缘。金属的凉意和痛感一同降临到乳头上,她轻轻叫了一声。然而没躲。
那人开始摸她的脸,把她的脸捧起来,他戴着手套,皮革的感觉游弋在她的皮肤之上,叫她忍不住去想之前在马背上的做爱。她好像被刺痛了一下,竭力把邵行之从脑海里剔除出去,别人的未婚夫。
拇指剐蹭着她摔出来的伤,尹见绯没有反应,拇指就摁在伤口之上。尹见绯嘶嘶喘息,说疼,求您放开……还没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不像惩戒,更像是顺手。她马上就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别人手里,确切地掌控着她,而且比她想象的更要了解她内心的想法。
紧接着她的唇就迎来了吻,湿热的钻进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不乖,总是躲在口腔的最深处,所以脖颈侧边被男人的指尖顶着。她流着泪,舌尖乖乖伸出来,说,“很疼,但是是军长打的,就不算疼了……”
她被掌掴的那边脸发起热来,粗糙的指骨蹭了蹭,将手指扣到了脖颈上。
她像条狗一样被掐着脖子推搡到床上,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玩弄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带着花穴流出来液体的阴茎戳到她丰满的胸口上,她在这个时候隐隐约约听见男声说,那就先乳交吧。
她把歪斜的内衣拉到更下,用双手捧住软腻乳肉往中间挤,男人的阴茎埋到她乳沟里,饱满的阴囊压在她胸口,她几乎要攥起乳房要揉主人的几把。张开的马眼一噗一噗,湿滑的黏稠发腥的腺液射到乳沟里,再缓慢地浸透她裸露的小腹。男人埋了一会儿,又插进她嘴里狠捅,直到尹见绯口水滴答才抽出来,抵到她磨出红血丝的唇角射精,慢慢顺着她颊边留下来,像一簇小小的白色瀑布。
男人挑开沾满精液的内衣,顺手扔到了她脚边。拽着她脚腕拉开,阴茎抵到她穴口上,没有润滑直接捅进去。但是刚进去一个头就卡住进不去,他扇了尹见绯一巴掌说放松点,还是弄不进去。她呼吸急促,张着嘴咻咻喘气,张口时差点被自己呛住,说可以让我自己扩张吗……湿了才会操得舒服。
男人原谅了她的放纵,松开了绑在她四肢的带子,说自己弄,弄高潮。
她跪趴到床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分开来腿用手自慰。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尾音稍稍拉长了,说屁股再擡高些。男人手里抚弄着阴茎,湿淋淋的水响弄得她发疯,弄湿了爬到男人身边,顺从地在男人胯下跪好,伏低身体把屁股高翘起来,像等待交配的动物,饱满白腻的胸乳等着接下来的冲撞,说请您操我……
药效起得很快,男人抓着尹见绯的屁股,她激颤起来,抖着声音发出呻吟。男人扶着阴茎插进去,像有无数小嘴吮吸得他头皮发麻,于是掐她的腰顶撞起来,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湿腻一片,被他再次操进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他的汗和口水一起滴下来,完全丧失了语言的反应,像动物一样呜呜叫起来,屁股被撞得红成了一片。
男人从她身体里拔出湿淋淋的阴茎,她被操开的肉穴里能窥见艳红的腔肉。药效持续时间很长,突然失去爱抚的甬道一张一翕,高热的阴道相对于空气还是太热了,她只知道下体痒得发颤,于是脚尖胡乱勾动,勾到带着浓白精液的胸罩,她着迷地嗅闻主人的气息,然后夹到腿间自慰。
男人下床找手铐,转身就看见尹见绯在自慰。他俯视着被药效和操弄到失神的尹见绯,丢掉手铐,然后拽着尹见绯的头发按到镜子上。尹见绯快要疯了,没看见自己抽搐的腿根之间肉穴里涌出湿粘体液,只知道满足她欲念的主人贴到她后背上,她没听见自己喊了主人,只感受到主人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带着绝对的掌控再次插入。褶皱顺从地翕合,一下一下地向后啜饮。她被插得小声呻吟,喉咙被箍住发不出声响,她已经流不出水了,于是站着失禁,液体向外溢出,腿根颤抖着绷紧,但那涌流仍然一股一股不停止。
“看看你尿的。”男人从尹见绯一脸高潮的表情里生发出莫名恼怒,他不允许他的所有物擅自得到快感,尤其是在他之前。她应该清醒地被他肏到失禁,而不是像个给钱就能上的娼妓。说不上是窒息还是下身的抽送,或者两个兼而有之,她下身涌出的热流射到镜子上,熏得那一片都是热气,红肿的乳头贴到冰凉的镜子上,她又爆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说她是他的东西,把屁股撑开,他要射在里面。尹见绯把阴唇拨弄开,男人射完之后就放开了她,她倒到失禁的水里,精液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像破旧的布娃娃。
药效快要过去的时候,尹见绯渐渐清醒过来,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主动去吻男人的唇,不是出于药效,而是出于自我行动的意志。她没有什幺礼义廉耻,哪怕是当菟丝子,她也应当不允许死。
洇湿的雨还在下着,屋内潮湿暧昧的气氛似乎散不掉,好像从来就没有放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