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灯背着背包来到了山脚下,她看到了许多朝圣的人从山底开始跪拜上行,她有些好奇,于是她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跪在地上匍匐着前进,转经筒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再想擡头时,却看到了一双描绘着蟠花鞋子。
“你在干什幺?”
是桑吉。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在朝拜,桑吉。”
“所以你相信吗?”
桑吉看着札灯的眼睛,她的眼神带着钩子,她不像是在询问,而是诱使札灯相信。
“你想要获得扎拉的祝福?”桑吉凑到她耳畔。
札灯侧头看向桑吉的眼睛。
“桑吉,你能带我去顶宫吗?”
札灯没有回答她,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相信,智脑想要的宝物一定是在顶宫。
“我去不了顶宫,”桑吉抱住了手臂,“但是我知道如何去顶宫。”
“来哲仁寺来找我吧,天黑以后。”
但是她并不认识路,札灯在一条路上反复了四次还是五次,她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看着沿路的标志,却怎幺也找不到刚才看的通往哲仁寺的标牌,这时候已经很冷了,札灯从背包找了件外套披上了,她坐在石阶上想了好一会路线,决定沿着山路往上走。
天已经开始擦黑了,理论上来说,她应该回去了,但是她答应了桑吉同她见面,就不能不做到。
她走了很久,久到她也不知道走到哪里,直到她看到了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红色漆门才停下,漆门上悬挂着牌匾,太黑了,她看不清是什幺字。
她又一次地察觉到了非同一般的场力,那个突然出现的漆门吸引着她往前走,她的手放在了大门的环锁上,几乎没有使劲,她就推开了那扇门,一股混着血腥的异香扑面而来,她看到了门内庭院内的正中心有一个环形法阵。
她掏出手机拍下了那个阵法,绕过了环阵,继续往里走,接着发现在庭院中心往里又有一扇门,她没有迟疑,快步往里走,推开了那扇门。
一尊金身塑像耸立在这大殿的中央,这金身像多臂,胸腔两侧的手合在胸前做出法印的手势,另外的数只手臂分别持着蟠花、头骨、暗红色的剑,以及她辨不明白的法器。
这殿宇的顶高的见不到尽头,这尊塑像也同样高大得极有压迫感,就像下一秒就要倾倒,这塑像的头低垂,而祂双眼的位置被画着图腾的黄色围布所遮盖。
她被这样高耸巨大的金身像迫得往后退了几步,又看见墙壁上画着一些怒目神像,骑着异兽的骨冠神,缠绕着暗红绫带的尸陀在昏暗的光线下凝视她。
她感觉到浑身的力量开始涌出,弥散在大殿的空气中,下一秒她就软倒在地面上,这种感觉,多幺的熟悉,她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些仪器接在自己身上的画面,下一秒她就彻底匍匐在塑像前的蒲垫上,跌倒时带来巨大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的意识。
接着就是一些细碎的呢喃。
“若空若色,万般痴念。”
加速的,有节奏的念诵声响起,她模糊地听出是古仓语,但是并不能知道其中的含义。
可诡异的是,这个殿上除了她,并没有任何人,她感觉到自己的腋下伸出一双手将她架起,她外衣的拉链被拉开,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口,按在她的心脏上,她的太阳穴开始咚咚跳动,但是疼痛感开始消失,无力感仍旧存在,她向后躺倒,落到了一个臂弯之中,她想去看对方的面容,下一刻眼睛却被蒙了起来,这样的无力感何其熟悉,可是到底是什幺时候呢?
她记不清了,她任由自己躺倒在那个怀抱中,就像重回降生之时。
明明是蒙着眼睛,她却感觉到了一阵金光,以及在金光中升起的祥云和蟠花,那蟠花一瓣瓣地舒展开,但是这样祥和的场景,反而让她有一种异样的不适。
接着她感受到了臂弯的主人在她耳畔的吟诵,她并不能听懂,只感觉到沉沉的睡意,但是祂并不想叫她入睡,祂的双臂举起了她的腰,将她放在他的腿间,她这时重新感觉到四肢的掌控权回到了她这里,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手被握住,祂握住时并没有用力,只是叫她无法动弹,她感受不到任何属于活人的迹象,呼吸或者心跳,寂静的大殿上,吟诵声,还有她的呼吸声。
札灯感觉到祂并无恶意,于是停下挣扎,她的眼睛被蒙住,只能凭借耳朵来辨识发生了什幺,她感觉到自己被举了起来,接着又转了个半圈,跨坐在祂的身上,她感受到祂的动作,她察觉到这个殿上的异流的涌动,于是她开口问:
“你要给我你的宝物吗?”
祂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附在她耳边说了什幺,很可惜,她听不懂,她的双手绕过祂的脖子垂在祂的背后,奇异的香味又一次升了起来,她感觉到祂的双唇擦过她的脸颊,接着两人相接之处隆起,她忽然想到了她来仓城之前翻阅的一些书籍,仓城修行中有一种两性修行调和的仪式,就正如他们现在的姿势,但是她并不是信徒,对方也身份不明,她抓住了祂的背,却觉得手心粘滞滑腻,祂解开了她的裤子,她感觉到了热的,柱状长物卡在了她阴唇中央,一种后背发痒的感觉漫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祂的脖子弓起腰,祂轻笑的声音朦胧的传了过来,祂的手指在她背后画写了什幺,她登即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祥和感,她感觉到那柱状的长物在她两瓣阴唇中间滑动,带动着她顶中的凸点,她茫然地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感受,她的头靠在祂的脖子上,她不知道祂想要通过这样得到什幺,但是她想要得到祂的力量。
她感觉到祂的手掌再次抚上她的腰时,那长物同时挤进了她的甬道,她生理上下意识缩紧了甬道,却无法抵抗长物的长驱直入,她的手肘按住了祂的肩膀,想借些力,祂顺势抱住了她的臀,将那物探得更深,札灯喉管里冒出了一些声音,与吟诵的声音交缠在一起,就如同两人交缠的姿势。
祂的动作和缓舒展,祂的手掌沿着她的脊骨往上滑动,按住了她的颈骨,接着在甬道内抽动的感觉顺着祂抚摸的方向一路向上,遍布她的背部的酥麻感,直到天灵感的电击感,她伸直了身子往后仰,被祂的手圈住,随着祂的动作而震动。
祂对于她的所求所想如探囊取物般的轻易,仿佛能够从她最深的痴想中获取对她的占有,她的每一处都被他所抚摸,祂像是在抚慰她,又像是在索求她,札灯对男女性事所知在此刻化为实质,她宾至如归,祂托着她,在抽动的律动中将她融化在祂的臂弯之中,札灯几乎要在该种头脑发麻的快感中消解自己的意识,她对疼痛的敏感此刻变为对快感的敏感,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急促的呼吸拂过手臂,像蒲苇拂过,她紧紧束缚了祂的脖子,感受不到任何的属于生命体的律动,她的脑袋清醒过来,与此同时,小鼓的声音急促地响起,祂的抽插动作也伴随着鼓点而加速,她甬道内每一寸的软肉都包裹着祂的器物,她想要破开眼前的幕帘去亲眼见证祂的模样,祂的顶弄将她的意图抽空。
她感受到一股暖流灌注到甬道的最深处。
回笼的意识再次消弭。
“小灯!”
她听到有声音在呼唤她,但是她没有任何力气去回应,她像是迷失在热流之中,吟诵声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中。
“小灯!”
呼唤她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她勉强地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双闪着幽末微光的眸子,他拂过她的脸颊,“醒来吧。”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就仿佛曾经许多次这样握住了一双手。
诵经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