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处我的袜子被叶骋予迅速舔湿了。
我收回小腿,一手抓住他的领口把他往地上带,一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然后起身坐在沙发上,右脚尖撩开他的衣服一侧,又碰上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滑,在他起伏的胸口打转,碾压他的乳头。
他乖乖地躺在我的脚边,半眯着湿润的眼唤我。“语和…”
“嗯?”我注意力都在脚尖碰到的肌肉反应上。又换了左边,用脚跟划过他的大腿根,终于踩到他早已高高隆起的部位,轻轻地旋转和碾压。
他忍不住低声呻吟,又轻声恳求,“语和,你能不能,亲亲我。”
我看了他一眼。我们常做这个“游戏”,不过他很少在过程中提出这种黏人精似的要求。
沙发坐得挺舒服,我假装没听到,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命令,“把西装裤解开。”
他没动。脾气真大。
我起身抽出他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下,“听话。”
他才慢慢抽开皮带,拉开拉链,把外裤扒到了大腿处。
我脱掉鞋,用穿着袜子的脚感受内裤隆起部位的温度。用脚趾微微用力拨拉,又用脚背摩擦。眼睛被蒙住,注意力全部集中于私处,感官被放大了好几倍。他微张着嘴,喘息变得更为短促。
“爽吗?”
我又脱掉他的内裤,他胀大猩红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一边轻轻碾压他软软的睾丸,一边从根部至上地揉弄。脚上的袜子已经全被他性器流出来的液体弄湿了。
我将一只湿漉漉的脚按住他的侧脸。“叶骋予,你怎幺有这幺多水,全被你弄湿了。”他皱眉喘着气,手轻抚上那只脚。
我扯开他眼睛上的领带,坐在他身边,伸手扯下包包上的饰品,是之前家人为我生日祈福求来的一颗硕大的南洋金珠,圆润纯净,珍珠线很牢。我擡头把那颗珍珠含进嘴里,又捏住叶骋予的下巴,让他张嘴接住。我们唇齿交织,珍珠绕着我们的舌头滚来滚去。
“侧身。“叶骋予听话地侧了半边身子,我倒了很多润滑油在手指,慢慢送进他的后庭。差不多了,又把金珠塞了进去,珍珠本身很滑,略微一推就进去了。
“痛吗?“我轻轻问。他摇了摇头。想必也不会,虽然没有做太多扩张,但珍珠的尺寸比我们平时用的道具小很多。但是想到这幺漂亮的金珠在他的体内,就有种他怀孕了的色情感。
我忍不住又推了一个小型按摩肛塞,然后打开开关。道具发出嗡嗡声开始震动。
他突然像受了很大刺激般弯了身子,猛抓住我的手,嘴里发出呜咽。
“放松。“我反握住他的手,轻轻道。道具尺寸不大,开关也才在一档。骋予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敏感,要幺就是他有些害怕。
平时意气风发的大男人现在被一颗小珍珠弄害怕,真可爱。
他放松下来,在地毯上慢慢坐起来正对着沙发上的我,用双手脱掉我的袜子,脸埋进我的腿间,轻轻地又吸吮又舔舐。我左腿挂在他背上,右脚也倒了润滑,在他的性器敏感部位快速拨撵和摩擦。我们越来越动情之时,我把遥控器推到了最高档,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按压着,彼此迎合一起达到了比往常更绵长的高潮。
他虚弱地倒在地毯上,我轻轻地拿出道具和珍珠,然后俯下身抱着他,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留下细密的吻。他不说话,紧紧抱住我。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轻手轻脚进入洗手间,已经不早了,整个楼层安静得可怕,虽然办公室外没有人,但总觉得有些心虚。
不该一时色欲上头的,毕竟以后叶总还要在这里做人做生意。顾语和,以后一定要把持住自己,不能当个不负责任的攻。
洗手池是男女室外面公共区域,关上水龙头,我突然好像听到男人的喘息。作为一个攻,对男人高潮时的娇喘再熟悉不过了。
我悄悄挪步到男洗手间门口。真是个荒淫无度的单位啊!
突然冲水声掩盖了我想仔细听的声音。正当我想飞速溜走的时候,当事人已经出来并且被我堵了个正着。
“…”竟然是周玺。我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
“…你有没有听到什幺?”我做贼心虚地问。
他此刻脸色不正常得红润,慢慢向我走近一步,像喝醉了似的,竟然有一丝委屈,“你没用我给你的健身卡。”
“…”我看着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胸口,白皙的皮肤,锁骨若隐若现,咽了口口水,脑子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你…你刚刚在自慰吗?”
他又似醉非醉地走近了一些,拿起我手上的金珠仔细端详,低沉轻声问,“这是怎幺用的。”他的手指纤长白净,此刻像个贵气的珠托,珠子乖静地躺在他的玉指之间。
他身上的清冷奶香不由分说地钻进我的鼻子,麻痹着我的理智神经。我一时间有些眩晕。
“你想用?“我鬼使神差地问。
他没回答,神色幽幽,慢慢张开嘴唇,竟然把珠子含进了嘴里,然后低头靠在我肩上。呼吸的气息在我脖子上停留又消散,好痒。
我心里哄地燃起一把火,忍不住抓住他的下巴,擡起头对着他的嘴唇亲了过去。他的嘴唇很软,甜甜的,舌头乖巧地配合着我的进攻,把珍珠传到我嘴里。他好香。
正当我脑充血想摸上他的胸的时候,我手里的道具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吓了个机灵,一把推开了他。转身飞速逃回了叶骋予的办公室。
我冲进门,叶骋予在收拾东西准备走,正半蹲在地上,把遥控器扔进沙发上的包里。
“怎幺了?“他看见我慌慌张张的样子。
我看到他,顿了一顿,冲过去抱紧他。“如果刚刚我们被人听到了怎幺办。“
他忍俊不禁,“能怎幺办,都已经做了。“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昏头了。“
“没关系,我们是合法的。“他摸摸我的脑袋。
“… 有失公德。“我今天做了不止一件有失公德的事情。
“…你现在倒是挺清醒。“他亲了我一口。
叶骋予一手提着我们的包,一手拉着我走出单位门。他没有关灯,也没有多言,仿佛不知道周玺在。
车开远一些时,我又回头看,单位的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