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掐住叶骋予的脖子,一边俯下身去和他接吻。
他抚着我的背,闭着眼睛热烈地回吻,但因不太喘得上气而心有余而力不足,比往常更听话地任我侵略。我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手上的力道成了他愉悦和痛苦的调节器。
逐渐加重力道,又撩舔着他的耳朵和颈部敏感带。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不喊停,却忍不住攒紧手指,抓住我的衣服。然后发出几乎窒息的呻吟。我摸了摸他的腹部下,已经高高隆起。
没想到他喜欢。
他脸涨得通红,我很满意他的表现,于是适可而止地松开手,安抚地轻吻他的唇。他松开握紧的拳头,呼吸慢慢平稳一些。
他穿着薄薄的V领棉质家居服,我本想扒开领口,不知是没掌握好力度还是料子问题,竟然一下把领口扯烂了,直接顺着角裂开一大块。
“…什幺牌子质量这幺差。”我很无语。
叶骋予见状忍不住笑喷,腹肌在我身下不停地抖动。
“别笑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抓住他的下巴警示。他吃痛,却配合地渐渐收起了笑。
房间没开灯,唯有蟾光透进来,还有电脑闪烁的红点。
我倒了不少润滑油在手上,让他脱掉裤子擡起腿,慢慢送进去、又加多了手指根数,熟练地进出。又俯下身舔咬他的乳头。他开始喘息,性器还高高翘着。
“带工具了吗?“我问。
他起身拿出包里的隔离袋,取出道具,是新的穿戴式阳具,边上有个震动按钮。他半蹲在地上,替我戴上。这款没用过,在女性隐秘部位还有块按摩胶。
我坐在床边按住叶骋予的头,强迫他替我的阳具口。其实可以用润滑,但我更喜欢看他舔舐阳具的表情。以前他有些屈辱狼狈,现在逐渐沉溺主动起来。他半蹲着,一手抚着我的大腿,一手扶着阳具,从根部舔起来,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动情地回望着我,仿佛那真的是我的一部分。
“全部弄湿。“我命令道。直起腰,把阳具整个赛进他嘴里。可能太深了,他一瞬间干呕又咳起来,但立刻又听话地做起深喉,不管眼角挂着的泪珠。
“好了。“我擡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角,拉他走进阳台浴缸,水恰恰满到边缘没能溢出。
这几日秋老虎,夜深了也不算凉。加热功能没关,水还热着。
“安全吗?会不会漏电?“他刚想扶着阳具坐上去,我问道。
“防水的。也很小伏。“他亲了亲我。
我抱着他,他扶着浴缸边沿,慢慢将阳具含进去,又开始上下晃动自己的臀部。我配合着他,在他坐下来的时候顶上去。在水里的任何动作都有种钝感,衣服全湿了,水流绕着我们的身体来回涌动。
今夜月亮正圆,银光静静地照在水面和交织的身体上。
我拨开震动按钮,阳具头和阴蒂端都开始震动起来,我们接着吻,下身动作未停、逐渐激烈,每次肌肤相撞,还加上震动按摩,快感比往常更快积累,浴缸的水晃出来漫了一地。“啊…“ 他紧紧抱住我,在水中射出白浊,我们一起高潮了。
走出浴缸,叶骋予替我裹上浴巾。
我还有些余韵未了,又一把将他背向我推倒在床上。
他全身赤裸,乖乖地自动翘起臀部,肌肉在月光底下分外性感。
我在他的臀部用力打了一巴掌,“一个大直男这幺饥渴?“然后搂住他的腰,挺身用力把阳具顶到了底。
他吃痛地啊了一声,似乎要跪不住,又颤颤地保持姿势。
我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一只手轻轻触碰他的性器。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他向我擡起手想让我牵住,嘴里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喊,”快点…嗯…再快点。“ 我拉住他的手,他紧紧反握住。我单手环住他的腰,深深地进入,又摇动腰部让阳具在他的敏感处研磨,然后奖励他般加快动作。
他高声呻吟,很快又射了一大片。然后翻身抱住我,低声喘气。
“语和。“他声音嘶哑。
“嗯?“我任他搂着,顺口应他。
“你爱不爱我?“他看向我。
我们之间很少问这种问题。虽觉奇怪,但床间岂能有其他破坏气氛的回答,于是我响亮地亲了他一口脸颊,回道,“当然爱了。“
“我也爱你。”他闻言微笑着,“那我们很快会结婚吧?我妈早就和我说了让我们定下来,你妈妈也支持。“
…这就有点过了。
不过,秉持着好攻床上不扫兴的原则,我搂住他的脖子,“嗯!我不和你结婚和谁结。“
他心满意足地环着我。
我们都累了,有些昏昏沉沉,突然我在哪里听到抽泣的声音,还有瓶子掉落碰撞的怪声。
我清醒了些,推了推叶骋予,“你听到什幺声音没。“
“什幺声音?“他迷迷糊糊地睁眼。
“好像有人哭。“我轻声说,有些害怕地环顾房间四周。
“没有。你幻听了。“说罢突然起身长按住笔记本开关键,又啪地合上。”可能什幺视频忘了关。“
我竖起耳朵,再听就没有了。
他起身收拾了一下。我们相拥而眠,很快陷入梦乡。
家宴结束后,我们又恢复之前的生活。我忙于课业,和叶骋予日常联系,偶尔约会见面。
这天,我妈破天荒约我吃饭,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人。
我妈从事歌话剧,去年升了副院,兼任一二艺术院校的教职。她看着文雅温柔,但做事雷厉风行、沉迷事业。我们见面不算频繁,也很少交流心事。
我到了约定的餐厅,他们已经在个靠窗的角落位置等我。
我妈招呼我坐下,“小语,这是陈叔叔。妈妈的朋友。“
她边上的男人给我倒了杯水。 “语和,你好,我叫陈致宁,你妈妈的朋友。” 他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容,“在艺术协工作。”
我扫了眼他,气质不菲,穿着倒是挺朴实,估计是主席之类。艺术人个个自诩清高,但被现实名利场沾染,最讲求互惠互利。
“你男朋友?”我直截了当,为显礼貌,笑着问我妈。
他俩对视一眼。我妈浅笑着向我点点头。
这很稀奇,我妈离婚后谈男人很少这幺正式介绍给我。
“挺好啊,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你们开心就好。”我拿起桌上的菜单。这是家新开的日料,但菜品挺多。
“小语,想吃什幺尽管点,叔叔请客。”陈叔看我想点单,立刻表示。
“那不客气了,谢谢叔叔!”
我们边吃边闲聊,大大小小的菜肴摆满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