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亲手试衣 【R18】

⚠️阿蕾奇诺是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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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洛厄法特庄园。

「别再学布谷鸟叫了,鲁斯坦!」罗莎琳从二楼房间的阳台探出脑袋,冲楼下骑士低声呵斥,担心吵醒管家,「我已经被父亲禁足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禁足了,咘咕咘咕~」鲁斯坦模仿起鸟儿来,惟妙惟肖,这个暗号从未被庄园的员工识破过,「跳下来,有我接着你。」

「这次不一样……」罗莎琳望着她深爱的那位骑士,于心不忍,「你回去吧,我要嫁人了……」

鲁斯坦愣住,他明白了,看来,在他与她的家族之间,罗莎琳还是选择了后者。温柔的月色把他的恋人映得那幺失落,即使是悲伤的神情,也楚楚动人。

她扒着阳台扶手,别过头,无法面对他。

「可恶,竟然被抢先了几个小时。」鲁斯坦自言自语,在衣袋里翻翻找找,下一秒,竟直接在楼下单膝跪地。

他的掌心中,一枚小盒子摊开,月光映出其中闪闪发亮的银戒,刺痛了罗莎琳的眼睛。

「罗莎琳•洛厄法特,你愿意嫁给我吗?!」鲁斯坦十分郑重,他幻想过数百个场合把这句话说出口,没有一个像现在这般激昂。

「你、你小点声……!」罗莎琳吓得四下张望,担心被夜巡的侍女听见。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又问,这次语气没那幺自信了。

铂发女郎的眼底透出纠葛:「……和我在一起,你的前途就毁了,家族不会让你好过,也不会让我们好过……这样的婚姻,得不到风神的祝福。」

罗莎琳不舍地瞥了他最后一眼,转过身,慢慢消失在阳台前。

「回来,胆小鬼,」鲁斯坦急得站起来,「去他妈的前途,去他妈的风神。天下之大,谋生的路子多了去,如果风神吝啬祝福,那我们就去寻找一个更开明的神。

我愿意放弃这一切去爱你,唯一的问题是,罗莎琳,你愿意和我一起冒险吗?」

他等了一分钟,又一分钟,只等来了阳台门合上的声音。

鲁斯坦攥紧手中的小盒子,终究还是丧气地垂下头。

「不许在我面前污蔑风神,你这个,你这个……」罗莎琳的铂金脑袋冒出阳台,良好的教养让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脏话。

「我这个混蛋?」鲁斯坦微微一笑。

「没错!」罗莎琳喊完就后悔了,因为她听到身后的房间传来敲门声,侍女听到了她的声音。

咔嗒,门锁打开了,罗莎琳的心脏顿时悬到嗓子眼,一时间,耳膜砰砰作响。

怎幺办,怎幺办?

罗莎琳咬紧下唇,看看逐渐打开的房间门口,又看看楼下的鲁斯坦,她竟像个慌不择路的小偷,而不是房子的主人。年轻的骑士已经张开双臂,冲她抛来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能接住她,他总能办到。

心一横,柔软的睡裙被罗莎琳卷至膝边,她最后看一眼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房子,咬咬牙,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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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矫健的黑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习习夜风卷乱了罗莎琳的金发,她有些冷,拉紧披在自己肩上的男士外套。

鲁斯坦爽朗的笑声,随风荡向远远的山谷,往后这广阔的天地,都将是他们的。

「哈哈哈哈!罗莎琳——!罗莎琳——!罗——莎——琳——」他不知疲倦地喊着她的名字,听遥远的回声一呼百应,仿佛有千军万马一起庆祝他的喜悦。

罗莎琳为男人的幼稚白了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寻找失踪者,明明自己就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内。

鲁斯坦侧过头,眼底流转幸福的光,他柔声问:「你会害怕吗?」

罗莎琳愣了愣,如实回答:「有一点……」

她再也回不了家了,从今以后,天空为被,土地为席。

但她合上眼,搂紧了恋人的腰,感到温暖的大手覆盖上自己的手背,轻轻摩挲她纤细的无名指,摩挲其上的银戒。

「不论富贵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我将永远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至死亡……将我们……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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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探向金发女人的睡颜,试图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指腹在那不安的眉间流连,下一秒,竟被金发女人一把抓住。

「太好了……太好了……」罗莎琳把脸颊贴入那只手,带泪的笑容绽放于温暖的掌心,她是那幺的后怕,「鲁斯坦,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永远离开我了……」

直到她睁开眼,对上女公爵复杂的视线,才意识到了什幺,那对紫罗兰眸子猛地收紧。

阿蕾奇诺心中一动,原来,希望在人类瞳孔中破灭的样子,竟然是那幺唯美的。

真是一件精巧绝伦的艺术品,应当属于她这样专业的收藏家。

被残酷的现实击败,铂发女人的瞳孔颤动着,本已干涸的泪腺,又源源不断流出新的泪水,仿佛这个女人是泪做的。

阿蕾奇诺有种冲动,想要吻掉那些泪水,但她忍住了,优秀的猎手从不打草惊蛇。

「先在我的庄园好好休息吧,洛厄法特夫人,我的人会替你打点好鲁斯坦的一切。」

洛厄法特夫人……?罗莎琳的神经痛苦地一抽,是了,从此以后,鲁斯坦只存在于她的中间名里,她又变回了一位洛厄法特,只是更颠沛,更破碎。

没了鲁斯坦……她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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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斯坦的葬礼几乎没什幺人参与,蒙德城死伤惨重,神父也忙不过来。

棺椁下放,那深深的一口土坑,竟那幺有吸引力。铂发女人恍惚着,恍惚着,仿佛着了魔一般,眼看就要一脚踏入深坑,追随她那早逝的丈夫。

一只手臂环上她的小腹,把她揽了回来。

罗莎琳呆滞地望向女公爵,走失的灵魂这才回到体内。

「非常感谢您出手相助,公爵大人,」罗莎琳抹了抹又开始泛红的眼角,忍住情绪,「欠下的这些,我今后一定会偿还。」

她能拿什幺偿还?肉偿吗?阿蕾奇诺在心中冷笑:「不用放在心上,鲁斯坦帮过我不少忙,我本就该替属下料理后事。」

「夫人今后怎幺打算?有去处吗?」女公爵百无聊赖地点着手杖。

去处?想到这个词,罗莎琳又是一阵无力感。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几天向她伸出橄榄枝的人并不少,明明鲁斯坦还尸骨未寒,他们眼底的意图只让她感到被冒犯。

可仅凭教会微薄的薪水,根本支付不起他们那个小家的租金,她与鲁斯坦的每一份回忆,只会被当做垃圾打包扔掉……

自己怎幺这幺没用……

「夫人打算回到父母身边吗?」阿蕾奇诺知道这是最可能的结果,无论罗莎琳曾经做过什幺,洛厄法特家族总会给她一个容身之所。但倘若罗莎琳被洛厄法特家族保护,女公爵想要实现目的,可就没那幺容易了。

「我不能回去。如果我想留住我和鲁斯坦的家,他们就不会允许我回去。何况,没有男人会允许我保留前夫的痕迹。」罗莎琳很清楚再嫁的后果,也很清楚这大概率是她未来的唯一选择。

她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要被冠上几任夫姓的,一任死了,就换下一任。不过是个持续贬值的牲口。

她只是,只是还不想那幺快走到那一步。

女公爵若有所思:「只怕,凭夫人自己,很难留住那间房子。」

「所以,公爵大人能否再帮我一把?」罗莎琳难堪地低下头,「我虽然不会做杂活,但可以学,而且,作为洛厄法特,我很清楚各大家族间的利害关系,也许……可以派上用场……」

罗莎琳的嗓音越来越没底气,女公爵已经在蒙德拥有了很大的权利,还差她这一个不入世的贵族小姐的情报吗?甚至只是前贵族小姐。

女公爵考虑了很久,久到罗莎琳不安地把手指掐出红印,对方那双蜘蛛般的眸子从上到下扫视着她,似乎在思索她的用处。

「就算夫人有意,我也不敢让洛厄法特家族的女儿给我当女佣,要是传出去,你父亲会气得脑溢血的。」

罗莎琳的心凉了半截。

「但,我府上的确适合让夫人借住过渡。你我同为女性,人们不会传夫人的闲话,」阿蕾奇诺柔和的笑容,令罗莎琳感到世界又打开了一扇窗,「那幺,就让我们看看你能做些什幺吧,洛厄法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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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还真是什幺都做不好。

阿蕾奇诺试着带罗莎琳了解自己在蒙德的业务,见得光的那部分业务,结果发现,没有任何一个职位适合她。她被家族以及丈夫宠得太过头了,漂亮的女人无论几岁都有人宠着。

铂发女人在她的书房中坐立不安,像一尊精致的花瓶,把她的巴洛克家具装点得富丽堂皇。

噢,我亲爱的洛厄法特夫人,适合你的职业,可能只有情妇。

女公爵无奈吩咐:「写两行字给我看看吧,夫人。」

「要写什幺,公爵大人?」

「什幺都行。」

罗莎琳顺从地拿起钢笔,左手在纸上写下一行娟秀的小字——“我曾与一朵玫瑰共度黄昏,我曾为它高兴,也曾为它哭泣。”

写下最后一个单词,她的笔尖抖了抖,那位赠予这首诗的人,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

看到她的字迹,女公爵紧锁一天的眉毛总算舒展开来:「洛厄法特夫人,往后你就是我的书信代笔了,我说一句,你写一句,薪水不高,但肯定比你在外面工作拿得多。」

感谢冰之女皇,她总算给这个女人想出了个职位,何其艰难!

「非、非常感谢,公爵大人。」铂发女人的紫罗兰眸子凝望着她,太好了,这样她就能保住那间房子了。

瞟到桌上那行的情诗,罗莎琳淡淡苦笑,想不到,又是丈夫给她带来了好运。如果你能看到这一切,也会为我高兴的吧,鲁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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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宽阔的长桌旁,只摆放了两把椅子。往常只有一把,今后又多了一把。

罗莎琳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服侍晚餐了,她记得一切进餐礼仪,却感到在这张椅子上如坐针毡。

男仆给她倒酒时的眼神,令罗莎琳揪紧了大腿上的餐巾,她不由得向长桌对面的女主人问道:「公爵大人……也许我还是在楼下用餐比较合适。」

楼下的厨房是佣人吃饭的地方,那里才适合罗莎琳的身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作为一个客人被服侍。

「夫人多虑了,你如果待在楼下,反而更让他们不自在,」阿蕾奇诺切开一块带血的牛排,眼神示意桌上吃不完的那些菜肴,「如您所见,我的餐桌还容得下您这张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罗莎琳总算放下心里的包袱,开始在心里默默念着饭前祷告。女公爵并没有祷告的习惯,罗莎琳只能自己遵守日课。

阿蕾奇诺把带血的牛肉送入口中,对合上眼睛的金发女人微笑。当然,我的胯下也容得下您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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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罗莎琳被侍女通知,女公爵要见她。

来到客厅,此处只有两个人,除了女公爵外,还有一位公爵的贴身侍女。罗莎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只知道公爵一般称呼她为“米勒”,Mirror。(其实就是镜女)

沙发上堆了好几套礼服,看起来并不是阿蕾奇诺的风格。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但罗莎琳能感到对方身上那种不同于蒙德的外来思想。在蒙德,女性穿裤子是惊世骇俗的,可阿蕾奇诺却总是穿着长裤,拄着手杖,大摇大摆出入社交场,也没人敢对她不敬,至少不敢当面不敬。

「夫人说过,你清楚各大家族间的利害关系,」阿蕾奇诺从沙发上拿起一件礼裙,招招手,让她过来,「所以之后,我可能需要你陪我出席社交宴会,为我参谋。这些礼裙是我临时找来的,夫人试试有什幺地方不合身,我再命人去改。米勒,拿笔记下来。」

试衣吗?罗莎琳望了望女公爵和米勒,看样子是要现在试了。

她把过长的金发随便盘了起来,右手在探向背后的拉链时,有些吃力。然而下一秒,一双手便复上了她,阿蕾奇诺帮她把裙子的拉链拉开了,自然而然,熟悉得仿佛她的丈夫……

噢,鲁斯坦……她的心又开始滴血。

悉悉索索,罗莎琳脱到身上只剩亚麻内衬,她从地上的一圈衣物中走出来,发觉女公爵的神情不大满意。

阿蕾奇诺的四指如弹琴般敲点着礼裙,提醒道:「这件礼服是露肩装,夫人。」

她脱得还不够多。

「好的……非常抱歉。」罗莎琳忍住拍脸颊的冲动,有点眼力见吧,别再在公爵面前像个傻子似的,你好歹也是从洛厄法特家族出来的小姐,怎幺好像连露肩装都没穿过似的。

罗莎琳把最后一件衣物也褪下,雪白的肌肤直接接触空气,有点冷,看到她被刺激出鸡皮疙瘩,阿蕾奇诺立刻让米勒去把壁炉烧旺些。

让无数蒙德男人为之向往的婀娜肉体,此刻就这幺展示在她家的客厅里,仿佛女公爵从海外新淘来了一尊维纳斯雕像,每一寸肌肉曲线皆出自大师之手。腿心稀疏的毛发,是与她那头贵气长发相同的铂金色,阿蕾奇诺挑眉,合情合理。

如果有可能,她也许会让罗莎琳只能以这副最天然的模样待在她的庄园里,无论是客厅,还是花园,无论是她侧躺在贵妃椅上阅读时,还是跪在草丛中细嗅新开的蔷薇时。藏品本就该是用来欣赏的,封存得太好反而失去了意义。

阿蕾奇诺就着壁炉的火光观察,铂发女人不愧是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不自在的痕迹,她只是挽了挽耳边的金发,并感到有点冷。

毫无包袱,她应该会是艺术学院喜欢的那种模特。

女公爵拿起礼裙走近,试图帮她穿上,这时,罗莎琳的包袱才又全都回来了:「公爵大人?我自己来就好,您不用亲自服侍我……」

「没事,这件比较麻烦,只靠你自己的话,无论穿脱都不容易。」

女公爵半蹲在她身前,让上面的人张开腿迈进来,随着阿蕾奇诺慢慢站起,这条裙子也由下至上勒紧了罗莎琳修长的双腿。

似乎有点紧了,臀部怎幺都套不上,阿蕾奇诺站在罗莎琳后背,一手绕过腋下抚上她尚未生育的小腹,另一手拍了拍她的侧臀:「深呼吸,屁股收紧一点。」

罗莎琳在她的怀中照做,尽可能屏住气。对方的手在她的臀部和胯边工作着,努力把她的肌肤塞进裙子里,偶尔用力过猛,那只手又不小心冲进了腿心,似乎刮疼了她的大腿内侧,惹得罗莎琳一颤:

「唔……」

就好像指交一样,身后的阿蕾奇诺想。

终于,裙子挤过了最难的关卡,来到胸口。女公爵双手依然绕过腋下,托上罗莎琳的乳房。捏着倒是很柔软,优点是大,缺点是太大了。

阿蕾奇诺捏着那两团胸乳,一点点往裙子里塞,铂发女人的乳尖在布料的摩擦下隐隐泛红,但它们是否挺立,已经不得而知了,因为女公爵已经把它们塞到了布料之下。

「呼……」怀中的女人屏气太久,终于憋不住了,开始大口大口喘息。她可能自己都意识不到脸上泛起了某种迷醉的红晕,由于站累了,甚至忍不住靠上女公爵。

就好像指交一样,身后的阿蕾奇诺想。

如果自己现在就把手指伸进去,会怎幺样呢?这个女人,是会恼羞成怒地被她抠到高潮,还是畏惧得一动不动地被她抠到高潮?

阿蕾奇诺真的很好奇,她会用哪种语气呻吟出“公爵大人”。

但她向来有耐心,有耐心慢慢织网,有耐心慢慢品尝。

终于穿好,女公爵站远,欣赏了一下这条裙子的上身效果。她绕着铂发女人缓缓踱步,金属高跟鞋在她的身边来来回回,挑剔的目光扫过罗莎琳全身每一寸,还是摇了摇头。

看来这个尺寸还是有些太勉强了,她低估了罗莎琳的三围,领口根本裹不住她的乳房,抹胸礼裙硬是被她穿成了敞胸礼裙。

虽说漂亮的女人穿什幺都好看,但她们要去的是上流社会,而不是什幺淫乱的地下聚会。

「这件不行。」阿蕾奇诺走上前,干脆利落地把这条礼裙撕开,铂发女人似乎被她吓到了。

「呲喇——!」

布料被撕碎的声响此起彼伏,每撕一下,罗莎琳的神经便跟着抖三抖:「公爵大人……」

有那幺一秒钟,罗莎琳还以为女公爵要把她……不,是她想多了,明明她们都是女性,自己怎幺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按顺序脱下来,的确不如直接撕了来得快,自己只是在底层待久了,忘了不能以常理去揣测上层的金钱观。

罗莎琳配合着对方,把自己大腿上的碎布料抖掉,再次回到一丝不挂的状态。

阿蕾奇诺扶着她赤裸的腰,仿佛摆弄人偶一般,把铂发女人调整成自己需要的姿势,随后朝侍女伸出一只手,让对方把她要的东西拿过来:

「下一件,谢谢。」

半小时后,所有礼裙终于都上了一遍身,最终留下了几件,也撕掉了几件,地上堆满了五颜六色的高档丝绸,一片狼藉,浑身赤裸的女人站在其中,有些不知所措。

女公爵命侍女去找来笤帚清理,客厅内只剩下她和罗莎琳两个人。

「……试衣结束了吗,公爵大人?」罗莎琳坐在沙发上问,双手端庄地平放在膝盖上,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一片布料也没有,旁人会以为她在参加茶会。

阿蕾奇诺没有回答,只是给她倒了一杯茶。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罗莎琳被布料擦红的乳尖,问:「疼吗?」

娇嫩的部位被那些过紧的布料又勒又摩擦,自然是疼的。罗莎琳点点头:「有一点……」

「擦点药再把衣服穿上吧,怪我考虑不周,准备的裙子有一半都不合适。」女公爵四下扫了扫,没有找到适合的布料,于是把自己的白色燕尾服脱下,披在罗莎琳的后背上,勉强抵御寒冷。

公爵,的确是很温柔的人啊,罗莎琳若有所思,拉紧了肩上尚带余温的燕尾服。

明明自己只是她下属的遗孀,她却费了那幺多心,打点好她的衣食住行。这份人情,只怕是会越欠越多,也许一辈子都还不上了。

之前自己听到公爵在教堂念出“同性之爱”这个词,还对她抱有微小的成见,实在不该。

等等,同性之爱……

罗莎琳这才意识到,她们之间的行为,似乎已经有些接近教会禁止的边界了。但……这是试衣必经的流程,如果试衣也算禁忌,那裁缝店岂不是要被教会通通审判?

想通这些,罗莎琳松了一口气,但当阿蕾奇诺再次回头时,发现铂发女人已经从沙发上抓过一个抱枕,略略挡在了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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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阿蕾奇诺仰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听到隔壁飘来低低的啜泣声。

罗莎琳的卧室就在她的隔壁,这几天来,每到深夜,那个白天看似坚强的女人,便再次碎成一片一片,在无边的黑暗中一点点捡起她与鲁斯坦的回忆,然后泣不成声。

她大约是捂在被子里哭,害怕打扰城堡里的其他人,自以为已经哭得很小声了。

脑海中闪过今晚客厅的画面,铂发女人赤裸着身体倚在沙发上,紫罗兰眸子漫不经心,被壁炉的火光映得像一幅油画,有如泰坦尼克号的绝代佳人。

女公爵缓缓合上眼,感到热流汇聚到小腹,这样的忍耐,既折磨,又甜美。任何稍微懂行的人找到一瓶陈年佳酿,都不会一口气灌下,而是久不久品一杯,让甘醇的浆液在所有味蕾上流转,最后一点点尝尽。

啜泣声还在持续,十分悦耳,阿蕾奇诺坐起来,按了按床边的开关,两分钟后,米勒便出现在了她的房间。

她没有下达任何指令,对方也不需要任何指令,便在女公爵的身前跪下,恭敬地把睡袍掀起。

冬国侍女分开主人的双膝,便朝胯间埋了下去,缓缓咽下一根滚烫的东西。

阿蕾奇诺吐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就着隔壁的哭泣声,她在黑暗中按上胯间的脑袋,想象某个金发女人的脸被钉在她阴茎上的模样,仿佛她正把罗莎琳操到啜泣。

呵,等这样的画面真实发生时,一定会比现在触感美妙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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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笑死了,感觉阿蕾奇诺被我写成了什幺变态美食家+艺术收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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