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洞穿了心脏

质杆给大刀砍断,营帐轰塌,惊恐的安塔拉贵族用力想挣脱开身上

盖住的营帐,却在如愿前,被一道道血口,一个个血洞揭穿了美梦。

报信兵拉开了烽火,安塔拉营地四方天空布满了在黄沙之中隐隐发亮的火光。

“偷袭了!敌人来了!敌...”

带队的将军一杆长枪舞得瑟瑟作响,报信兵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一枪穿心。血溅到将军脸上,将军杀在队伍的最前头,一双眼睛冷酷又坚定。

国仇家恨,将军要一点一点从安塔拉找回来。

博尔忽吉射被将军活抓住的时候,正抱着几个美人在帐内喝酒,博尔忽吉射袒胸露臂,解开的衣袋跟着大帐被拉开溜进的风一起起落,肥硕的肚腩,美酒从壶嘴漏下,滚滚滑过博尔忽吉射的肚子往下淌。

博尔忽吉射眯着眼睛,看着拎着长枪的将军,轻蔑地大笑,

“本大汗还要花重金买你头颅,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啊。”

年轻将军站在屋子中央,一杆长枪上沾满刚刚与博尔忽吉射的

草包护卫激战的鲜血,年轻将军的部下团团围住大帐,将军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微笑,如冰渣的言语一字一字从她嘴里蹦出,“博尔忽吉射,你夺我城池,伤我慈父,今日,就拿你狗命来!\"

年轻将军轻巧地一擡枪就捅死了博尔忽吉射面前企图来杀自己的一个美人,其余美人作鸟兽四散,慌乱地逃窜出帐,惨叫声在帐外没有几里地地方此起彼伏地升起。

大帐内,只剩下将军何博尔忽吉射两个人,两人面对面,眼对眼。一个背负着伤父之仇,一个满载兼并之志。

将军大声地吼道,“众军听令,妇孺美貌,不得私占,一律

得令声此起彼伏地响应起来。博尔忽吉射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斜着眼睛看着她。

“美人啊,还要到哪里占?你不就

\"本汗当那破城之人能是谁,搞半天就是个女相男人!顾小

儿,你威风什幺!我能搞你老子,就能搞你!”

将军冷冷一笑,长枪一转,朝博尔忽吉射捅去,“是幺?博尔

忽吉射从案几底下迅速抄出一对铜锤来,格住这一枪。将军感到虎

口一麻。博尔忽吉射不愧是大漠的王,实力不容小觑。

却不知将军的长枪如火蛇一般,调过了头再朝博尔忽吉射咬去。博尔忽吉射虽然已年过半百,现在又是酩酊大醉的状态,却身形依旧敏捷,将军本来还想一枪夺他性命,谁知根本不能如愿,两个人缠斗起来。

将军向后退了两步,想脱开博尔忽吉射的近身战,施展开长枪。博尔忽吉射仿佛已经料到博尔忽吉射会如此做,他向前伸出他的右脚,预先堵住博尔忽吉射的退路,同时左手铜锤脱手,朝将军的天灵盖砸去。

惊险。

将军向后一个空翻,鼻尖蹭过铜锤,一脚扫出踩下博尔忽吉射

另一只突袭过来的手,另一只脚朝博尔忽吉射胸口踹去,将军顺势

向后摔去,砸到大帐的顶梁柱上,生生将大帐的柱子拦腰砸断。

博尔忽吉射一口血喷出,大帐轰然倒塌,就在大帐即将把两人

笼罩住的时候,将军一个打挺翻起,长枪如吐舌一般狠狠地扎向博

尔忽吉射,说时迟那时快,博尔忽吉射还没有来得及逃开,便被长枪洞穿了心脏,大帐倒塌,血如喷泉一般喷出,喷射到帐子上,映出一副花乱的血

将军用长枪捅破帐子的幕布,用手撕开,揪住博尔忽吉射的头发,把博尔忽吉射提到幕布外,将军带来的兵看到博尔忽吉射已经成了个死人,欢呼雀跃起来,将军一脸的血,嘴角上扬,笑得十分开心。

将军一手用力拧住博尔忽吉射的脖子,将博尔忽吉射提起来,另一手探到博尔忽吉射的锁骨处,猛地一戳,只听到咔的一声,

“拿刀来。\"迎面,将军的一个持刀副将一刀向将军挥来,将军灵巧

地将博尔忽吉射在空中耍了一个圆,头颅落地。

将军扔掉手上剩下半截博尔忽吉射的尸体,用长枪插住博尔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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